生了一名孩子之后,她错愕之余就一直情绪抑郁到如今。
“我妹妹也是名私生女,我不觉得我应该高兴。”行优笑得讽刺。
奕西扬扬眉道:“不过这也证明了你父亲对你母亲还有情。”
“奕西,你很乐观。”她实在很欣赏他的脑部结构,事情总能往正面推想。
或许是环境使然,她没有办法像奕西那么放得开,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年来,他的长处正好补足了她的短处,他们相处得极为融洽,连争吵都没有。
他鼓励她道:“慢慢来,人的思想是无法一夕之间改变的。”
今年行优从皇家中学毕业,顺利考取她的第一志愿台大法律系。
她认为唯有懂法律才能钻法律漏洞,她还得继续替她父亲的黑帮智囊团工作,当然也冒了相当的风险。
“很久没见我父亲了,等一下见面不知道说什么好。”行优感叹道。
自从她拒绝到日本长住后,父亲就明显的疏远她,她知道他还在不满她的违逆,那么独裁的一个人,当然不能接受被拒绝。
奕西微笑“我更久没见我父亲了,我若见到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优很想给他一个白眼,这位仁兄在讲什么?他父亲都过世那么多年了,他当然不可能见到,若见到,吓都吓死了,哪还会知道要说什么?
“你在逗我笑吗?”她撇撇唇“我不知道你还有说笑话的本领。”
他忽地搂住她肩膀,亲蔫地说:“你不知道的本领还很多,有待你静静发掘。”
她挑挑眉“比如”
他笑了,暧昧地道:“床上的本领。”
他是屠家最有绅士风度的屠奕西,可是在情人的面前是不需要风度的,他手拢香肩的炙执说明他对她的渴望。
她轻哼一声“对于这个,我不予置评。”
“行优,支票总该兑现了吧。”他绽露笑意“你答应在你满十八岁生日那天将你自己献给我,容我提醒你,再过二十一天就是你的十八岁生日,想好在哪个浪漫小岛献身了吗?”
“抱歉,那是空头支票。”她狠狠的拨他一头凉水。
“行优!”他故意愠恼地把她头颅板正,凑上唇舌激吻她,沾了一舌香。
行优被吻得头昏眼花,谁会想到战神的吻法总像恐龙,交往以来,他愈吻她愈上瘾,她已经很久没尝过他的温柔在何方了。
“好吧,等我十九岁的生日那天,我会把我自己献给你。”她用勉为其难的语气敷衍他。
“真的?”他根本不相信她。
“真的。”她太阳穴还真疼。
奕西点点头,算是接受她的保证了。
没关系,不管是真是假,他打算二十一天之后迷昏她,将她绑到自己房中共度良宵,虽然邪恶,可是耶稣基督会原谅他的,因为路边的电线杆都有写,神总是会赦免人的罪。
对吧,阿门!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