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子现在就把图还给夫君可好?”
若婳茫然,心下暗想,“图,什么图?”
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盯着皇浦顼,半晌说不出话来。
“娘子,夫君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皇浦顼宠溺的摸了摸若婳靠在他肩头上的螓首。
“王~”还未出口,皇浦顼便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若婳唇边,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为夫已经提醒了无数次,娘子为何还总是唤错呢?”
“嗯,那个夫君,您说的那个图,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更没有见过。”
“哦,娘子是说从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吗?”
若婳忙不迭的频频点头,眼中流露出的无辜之情,看着是如此的真实。
皇浦顼短叹了一声,“娘子这又是何必?”
若婳越发的听不懂皇浦顼在说些什么,只那么疑惑的望着他。
皇浦顼摊开手心,一只紫色水晶耳坠在他的大掌之上,竟显得如此渺小。
“这不是我送给蘋夫人的耳坠子嘛!”
若婳喃喃自语之音传入皇浦顼耳畔,“娘子是说这个是你送给采蘋的耳坠。”
“是啊,今天我特意让红釉将这紫色水晶耳坠送去给蘋夫人安胎呢?”
皇浦顼心下一颤,原来她已经知晓采蘋有了身孕之事。
为何她如此淡定,难不成她根本就不曾在意。
想到这里,皇浦顼感到有些落寞。
“俏儿,去枫露苑替本王将蘋夫人请到王.妃这里来。”
俏儿一直紧张的立在门外,生怕皇浦顼一怒之下,自家小姐再受到什么伤害。
猛然间听到皇浦顼的吩咐,急急的回了一声,“奴婢遵命。”
便向枫露苑行去。
采蘋应是已料到皇浦顼会因此事召见自己,穿戴得整整齐齐,就那么坐在房中静静的等待。
听见红釉与俏儿在门外的对话,暗暗的吸了一大口早已凉透的夜风。
俏儿走了进来,将皇浦顼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与采蘋。
“好,劳烦俏儿姑娘给王.爷回话,就说采蘋身子重,可能会走得慢些。”
“是,奴婢一定将蘋夫人的话带到。”
说完俏儿先回了梅轩阁,心中想着采蘋那弱不禁风,恃宠而骄的模样就气愤。
以为自己怀了王.爷的子嗣就了不起吗?
以后一定鼓动小姐给王爷生个七个八个小王.爷,气死你,气死你。
一路气急败坏的边想着边跺着脚。
若婳心中虽有万般疑惑,可见皇浦顼并未如以前那般不分青红皂白就对自己发火,还是得了些许的安慰。
想到只要采蘋来了解释清楚此物并非自己所有,应该就会消除所有芥蒂。
偷偷的看了一眼皇浦顼的侧脸,仍是那么的俊美无铸。
若是时常可以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岂不是更举世无双,动人心魄。
“王.爷,奴婢已将您的话带到,蘋夫人说迟些就来。”
俏儿进房便将采蘋原话像皇浦顼复述了一番,又毫不留情的粉饰了一通。
看着皇浦顼脸色变得深沉,心中乐开了花一般。
皇浦顼没有只言片语,只从鼻孔中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