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日便是太子皇浦瑄与若嫣大婚之日,宫中一片繁忙。
兰皇贵妃仍每日去养心殿探望皇浦彦卿,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与他说话,至于说了什么无从可知。
由于皇浦彦卿尚在病中,皇浦瑄的此次大婚并未过分奢华。
但毕竟是太子纳妃,有些礼数还是不能减免,纳兰馨也为此花了不少心血。
大婚的前日,皇浦瑄特意到漪澜殿去给纳兰馨请安。
因为他未曾想到求娶若嫣之事竟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兰皇贵妃的应允。
“儿臣参见兰皇贵妃,给贵妃娘娘请安。”
纳兰馨见皇浦瑄来给自己请安,笑盈盈的说道,“瑄儿快起来说话。”
“儿臣,谢贵妃娘娘。”
“大婚事宜可都准备妥当了?”
“幸得贵妃娘娘费心为瑄儿作主,儿臣才能得偿所愿。”
皇浦瑄将感谢之意,化作感谢之语。
“为皇室子弟觅得佳偶,为东吴昌盛开枝散叶,是本宫份内之事,瑄儿不必言谢。”
纳兰馨说得有些冠冕堂皇,但也甚是得体。
“瑄儿,本宫希望你纳了和家大小姐为妃以后,能善待于她,与之相偕白首。”
纳兰馨语中有些许感叹,更多的却是语重心长之意。
“儿臣谨遵贵妃娘娘教诲。”
走出漪澜殿,皇浦瑄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四四方方。
可就是这一座皇城,最终却困了自己一生。
想到姐姐明日大婚,若婳也一直难以平复激动的心绪,甚至比之自己大婚之时还要兴奋。
躺在床榻之上,盯着帏帐的顶端,就是阖不上双眼。
似乎听到了房门微动,是风,还是他?
心中隐隐的有些期待,轻轻的问了一声,“谁在外面?”
皇浦顼径直走到塌旁,随手扯掉一身长袍,利落翻身上塌。
若婳还未有所反应,已经被一只铁臂牢牢的锁在怀里。
“怎么还不睡,在等为夫?”
清淡的茶花香气混合着男性的雄性气息一起将若婳包裹,让其沉浸其中。
“想得美,人家才不想你。”若婳娇俏的轻哼出声。
“真的不想?想不想?”
皇浦顼突然将长期习武略带粗糙的大手伸向若婳的腋窝,不停的搔动。
“咯咯咯。”若婳忍受不住那种痒痒的感觉,笑出声来。
“到底想不想为夫?快说想不想?”皇浦顼仍不停止手上的举动。
若婳便一直笑个不停,还不断的来回扭动娇小身躯。
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想,我想。”
“想什么?”皇浦顼仍是不依不饶。
“想,想夫君。”
若婳实在无法忍受皇浦顼的“酷刑”,终是说出自己都汗颜的话语。
听到若婳的求饶之声,皇浦顼才满意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既然想为夫了,那不如……”皇浦顼邪恶的干笑了两声。
若婳霎时紧张起来,难不成他想要,顿时觉得有些难为情,两侧的面颊也火热起来。
“娘子的脸怎么泛着红润,你发高热了吗?”
皇浦顼有意作弄若婳,伸出手在若婳额头轻抚数下。
“咦,娘子没有发高热,怎么脸颊这般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