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刚过,果不出王御医所言,采蘋便康复如初,娇媚容颜风采依旧。
正坐在院中沐浴着春日暖阳。
红菱在一侧侍候,嘴里不住的嘟囔。
“夫人,王.爷怎么没有惩治王.妃,明明就是她嫉妒夫人得宠,暗中使坏,才致夫人平白遭了灾祸。”
“你这丫头无凭无据,休要胡说。再胡言乱语保不齐被哪个别有用心的听了去,到时候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采蘋语中带着轻责,但心中也有些许不甘。
红釉一如往常的前往膳食间去领取米粮,刚走出梅轩阁没多远,就看见下人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似乎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自从王.妃被王.爷冷落囚禁在了梅轩阁,这样的白眼自己也见得多了,并不觉得奇怪。
进了膳食间发现里面没人,心想丫鬟婆子定是躲到什么地方清闲去了,便绕到屋后去唤人。
还未走近屋后,就听见有人在小声交谈,“现在府上都说蘋夫人呕泻不止不是肠胃不适,而是吃了梅轩阁的糕点中毒了?”
“此话当真,真是没想到啊!难道真是王.妃下毒?”
“这谁说得准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二人接下来的说了什么,红釉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掉头匆忙了离开膳食间,一路小跑的回了梅轩阁。
若婳数月来虽足不出户,但这几日枫露苑蘋夫人疑似遭人陷害之事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倒也让她有所耳闻。
红釉一股脑儿的将在膳食间屋后听来的悉数说与若婳,若婳听后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愤怒。
只不过寻常待客的一杯清茶,几块糕点,如今让她这祈王.妃成了众矢之的,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树欲静而风不止。
想到皇浦顼并未到梅轩阁兴师问罪,心中莫名的涌起一丝安慰。
又马上阻止了自己的可怕念头,也许是他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把矛头指向自己。
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何必庸人自扰,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想到这里心中的郁结疏散了不少。
刚下了早朝,皇浦顼与皇浦琰、皇浦琛二人并肩而行。
“五弟为何近日看来面色不佳,可是有什么烦闷之事,不妨说与为兄替你排解一番。”
对于从小就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兄长充满关爱的话语,皇浦琰急忙出言掩饰。
“臣弟谢三哥关爱,三哥多虑了沉底并无烦心之事,只是眼见三哥为父皇江山社稷屡建奇功,而臣弟却每天闲云野鹤,心中惭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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