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光景,若婳竟经历了人生中的悲喜两重天,意外邂逅的爱情还未开花便已凋零.
她甚至不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会否恋落花,但悸动的心却再回不到最初。
那一人,那一笑,那迷人的酒窝,早已深入骨髓,烙进她内心的最深。
春寒料峭,冷风刺骨,若婳衣着单薄,凭窗远眺。
芳芜苑的梅花开得依旧娇俏,红梅似火,白梅似冰,红白相间,措置交融。
这情这景,竟与这人心,吻得契合。
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如是上天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婳儿,婳儿定不会安于宿命。
为了心中所爱也要博个玉碎瓦不全。
若婳轻拭去腮上的泪珠儿,誓要与宿命一较高下。
俏儿见小姐日日以泪洗面,瞧在眼里,痛在心头,竟也时不时暗暗掩面抽泣。
若婳回过神,看向满面泪痕的俏儿,忙掏出帕子,替俏儿擦干泪水。
边擦边说。
“俏儿不必为我伤心,世人都说人不与命争,我却偏要试上一试,如若不成,也不枉此生。”
“小姐,您可千万别做傻事,俏儿已经托人打听了,都说祈王带着面具时冷静深沉,极具城府,战场上英勇善战、残暴冷冽,死在他刀下的敌人成百上千。”
“摘下面具时面容冷峻,俊美无双,不怒自威,气度翩然,京中名门官宦小姐多为其倾倒,俘掠芳心无数。”
“但祈王竟不好美色,时至二十二也尚未娶妃纳妾。不过……。”
“不过什么?”若婳语气中略显焦躁。
“也有人传说祈王不好女色,可能是有龙阳之癖。”俏儿结结巴巴的答道。
“市井流言,莫要胡说。”
若婳轻斥了俏儿一句,毕竟祈王是她未来的夫君,她虽心中无他,也绝见不得他受他人诋毁。
“姐姐这几日病可大好?”若婳转念想到姐姐的病,不免忧心忡忡。
俏儿怯生生的说。
“自从听闻太子欲纳太子妃的事情,大小姐病得更甚了,婉夫人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三天,也丝毫不见起色。”
“姐姐这又是何苦?俏儿打水帮我梳妆,我要去探望姐姐。”
俏儿转身出去取水。
这时,相府管家和忠站在门外,高声说道:“二小姐,老爷请您到大厅会客。”
若婳心下一疑,会客,我与姐姐刚回京不到三月,足不出户,怎会有熟人拜访。
随即应声,“忠叔,请转告爹爹,我梳洗后马上出去。”
若婳一路思量,莲步移入大厅,却见皇浦琛正与爹爹微笑寒暄。
若婳忆起皇浦琛的身份,忙福身施礼,“小女子和若婳,见过慎郡王。”
“和二小姐,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再过些时日,小王还得唤您一声三皇嫂呢?”
皇浦琛轻笑出声,虽说是客套话,却总是觉得心底酸溜溜的。
若婳转向爹爹行礼,“女儿,见过爹爹。”
“婳儿,不必多礼,慎郡王今日到府是受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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