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号十号的竞标物一组钻石首饰,项链、耳环、手环、发饰,由xx企业提供,底价五十万美金。由于所得将全数捐给政府和民间救灾用,请大家多多高抬贵手,开始出价。”
当介绍人将竞标物展示出来后,不论是男人或是女人,无论目的是什么,皆投入竞标的行列。
哇!很漂亮的首饰,要是标回家给妈咪,她一定会被这组首饰结转移注意力,不会怪罪于她今晚没有钓到任何一只金龟子。
打著这样的主意,祁晴终于加入今晚的竞标会。
而坐在不远处的向湛云则不甚满意的看着那套首饰,在心底盘算著这项首饰的价格是否能败到他家老头手中财产的几分之几,几经考虑,他抬高手,加入竞标。
“祁小姐,六十万。”
“向先生,六十五万。”
介绍人喊出他们的名字时,两人不经意对望一眼。
霎时,火光迸发,敌意强烈到坐在他们中间的贵妇人以及政商名流们都感受到。
这混帐!没事跟女人抢首饰做什么!祁晴像只捍卫自己领土的母狮般张起保护网,想要护住自己的地盘。
这神经病!瞪他做啥?一天到晚瞪,小心瞪到脱窗!向湛云有生以来被瞪过最多次的一晚,而且都是同一人瞪的。
抱持著两样却殊途同归的心情,祁晴和向湛云不约而同地将心中涨高的火气发泄在竞标上,很快地,这套钻石首饰变成他们两人互相竞争,谁也不让谁。
“祁小姐,九十万。”
“向先生,九十五万。”
“向,阿向。”突然有人拍了拍向湛云的肩,他因而回头,眼底映入一张带笑的俊颜。
“清扬,你怎么会来?”他微讶地低呼。 “这个你别标,等会儿替我标我老婆的画好不好?”风清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破坏向湛云与祁睛之间的较量。
向湛云挑眉,不明所以的盯著他们事务所的“法律顾问”风清扬,低问:“为什么?”
没想到他竟然会来,向湛云以为这种场合只有他家老四那个手脚不乾净的雅贼有兴趣。“我以为来的会是你家老四。”
“她在德国。不管这个,你一定要替我标。”风清扬语结,即闻得台上的介绍人说: “祁小姐,一百万。向先生?ok。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紧接著,他手中的小锤子敲下定案的一捶“标号十号的钻石饰组由祁小姐标得,恭喜你,祁小姐,这是一组很适合你的首饰。”
向湛云瞄眼得意的祁晴,不予置评的继续与风清扬交谈。“你自己为什么不标?”
“我老婆不准我出手。”风清扬的未婚妻子是日本画家冷紫臣,此次慈善晚会单位特别向她邀得两幅画来义卖。“天知道,她竟然把我最喜欢的两幅画拿来义卖,可恶的女人!”
“你跟你老婆还会吵架哦!”向湛云其实很羡慕他们那一大家子的随心所欲,也很欣羡他们能找到自已锺爱一生的伴侣,只是再怎么恩爱的恋人夫妻都还是会有摩擦。“这次你又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
这对万年不结婚的未婚夫妻,老早就住在一起,而且如胶似漆。
说到这个,风清扬俊帅的脸孔竟似孩子般瘪起嘴来完全破坏他在外人心目中的“律师”形象。
“我”风清扬欲哭无泪的起个头便说不下去。
“你怎样?”毫不在意自己错失了一次败家外加打击祁晴面子的机会,向湛云好笑的问。
“我在一场律师的聚会中被个女人陷害,衣领上有口红印,看起来是激情之下印上去的,紫臣不听我解释,罚我睡沙发被兄弟姐妹看笑话,又把我最喜欢的两幅画结拿出来义卖,又勒令我不准出手买阿向,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女人的心眼都这么小吗?”
“哈。你认命吧!”谁教他爱冷紫臣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呐,先付出的一方就是输家。“至于紫臣心眼小不小,你比较清楚吧?”
“你帮不帮我?”要是那幅画被别人买走,他的地狱就真的来到了!风清扬阴风恻侧地将手圈上向湛云的脖子,威胁地问。
他绝对不能让别人抢走那两幅画。
“我能不帮吗?”向湛云看着他失魂落魄又失了形象的模样,不由得笑着叹息。
“叹什么气?”风清扬得到支持,整个人像活了过来一般的意气风发。
“爱情很恐怖,伤人伤身又伤心。”向湛云笑道“实证”就在眼前。
“不会啊,你要是爱上了人,会觉得全世界都很光明。”风清扬以“亲身经验”授以真理。
“再说吧。”目前他的人生计画中没有“爱情”这一项,光是隐瞒家里和创业就已让他精疲力竭。“那两幅画底价多少?”
“都是一百万。”紫臣的画向来是高档货,深受上流人士所喜爱。
向湛云间言笑开了睑,拍拍风清扬的胸膛“你这个忙我帮定了,而且不用你付钱。”反正出钱的冤大头不是他。
“哦?你打算败你老头的钱哦,奸诈小人。”不用他付当然好,他不会觉得没面子。
“这个价钱不错。”合计两百万,大约标到五百万。
“什么不错?”风清扬低啐“价钱应该更高的。”
即使是慈善晚宴,那两幅画也不该只定这样的价位。
“放心,紫臣订这个数字是为了让它有成长的空间,不然竞标会怎么会叫竞标会?即使是以慈善为目的。”向湛云不明白这小两口在搞什么花样,只要他能标到一样东西价位又让他败家败得很开心的话,什么都无所谓。
“那就交给你罗,好兄弟。”风清扬与他碰碰手肘,两人无视于竞标会场的静肃,迳自谈笑风生。
竞标快速地进行著,当祁晴付完钱后再回到座位上,正好近尾声。
“各位先生女士们,今晚的压轴,两幅由日本画家helena冷所捐出的两幅画作,这两幅画不分开竞标,底价合计两百万美金。”展示架转了一圈让在场与会人士皆看清楚画的模样后,介绍人又道: “这两幅画是冷小姐在五年前一次画展中展出一套五幅的追云情事中的两幅,是擅长风景画的她唯一的人物画,其价值如何,相信大家并不陌生,曾经有某阿拉伯的富商向冷小姐开价千万,她都不肯卖,如今她为了国难九一一将其中两幅捐出来,万分感谢。这是今晚最后的竞标品,请各位出价。”
一开始,即有人喊价喊出三百万。
向湛云边忍笑边出价三百二十万。一旁的风清扬老大不开心的皱起英眉“笑什么?”
“莫怪乎你誓在必得。”“追云情事”五幅画画的全是风清扬本人,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不肯让给别人。
“向先生,三百二十万。”
祁晴看了向湛云一眼,讶异他也是个识货人,她抬手开价三百五十万。
“祁小姐,三百五十万。”
吓!一听见介绍人喊出祁晴的名字,向湛云转头看她,她是存心还是故意的?
“祁晴,二十四岁,mta金融控股集团董事长千金,哈佛教育学系毕,目前一边兼任xx幼稚园老师,一边攻读教育学硕士。”消息灵通的风清扬在他耳边喃念。
“你知道她?”抬手加价,向湛云轻问。
原来疯女人有显赫的家世。
“向先生,三百七十五万。”
祁晴微皱眉,冷紫臣的画爹地很欣赏,所以她要标到送给爹地,让他开心,怎么这个姓向的每次都来阻扰她!
“祁小姐,四百万。”
“啧,她又来搅局。”向湛云不悦地攒眉,抬手加价。
“向先生,四百二十万。”
“她是我们风家最近要合作的对象亲属,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风清扬对商业的事不了解,但不代表他不关心。“你们认识啊?”
“谁认识她谁倒楣。”向湛云完全不想和她有所交集。
“她不错啊,听说很多世家子弟对她充满兴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出席宴会就当哑巴,很少讲话。”
“是对她家的钱有兴趣吧?”向湛云对这种事屡见不鲜。“哑巴?她要是哑巴,全世界就没聒噪这个名词。”
“祁小姐,四百二十五万。”
“向先生,四百五十万。”
“怎么她好像跟你杠上似的。”风清扬作壁上观,提出疑问。
“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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