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早上我出门上班时,就已经告诉我的家人,我要带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回家,而你就是那个女人。”
听到自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何水鸢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傻笑,这话听来真的很甜,让她心里热呼呼的,真是好舒服。
不对!现在可不是为他的话感动的时候喔!“国,求求你啦!
你看,我什么都没准备,连衣服也没换,还两手空空的带着两串蕉去拜访,这样有失作客的礼仪啦!澳天,等我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一定去,好吗?”
“你说的一切都不是问题。”黄泽国锐眼一睨,做出最后的结论:“以外表来说,你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至于礼物,可以省了。我保证我的家人绝对不会介意。”
“黄泽国”这人怎这么固执,一点也不肯跟人家好好沟通,何水鸢气愤的正想发威“到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瞧,我爸妈都已经走出来欢迎你了。”在何水鸢忙着生气瞪眼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黄家大门口
了。
一听这话,何水鸢初时是不相信,可当她转头望向自己这边的窗外时天啊!车门外正站着一对老夫妻,瞧他们笑容可掬的模样,她心里是更加的忐忑,紧张的沁出了冷汗,一双小手更是潮湿不已,这样欢迎的阵仗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来,何小姐是吧?下车来啊!”黄父热情的招手,还很体贴的帮她打开车门,就等着她下车。
好不容易老二愿意带女孩子回家,黄家两老当然是乐开怀。看这女娃长得可真俏啊!甜甜娇娇的,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的女儿。
何水鸢心里直想着要逃,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她转头向黄泽国求救,可他却笑得好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公猫,看起来就惹人讨厌。
好吧!算是被逼上梁山了,不下车也不行,何水鸢只好带着一抹勉强的微笑,踏出了车子,站直身子轻点下头,才开口问候黄家两老:“伯伯、伯母,您们好。水鸢来此打搅,希望不会造成您们的麻烦。”
“呵呵,怎么会?怎么会?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呢!”这女娃真是愈看愈美,儿子的眼光真是不错。
黄父是愈看愈满意,就希望赶紧下聘把这小美人娶回家,好了却自己的一桩心事。
黄父如此,黄母更是热情得让人无法招架,主动的向前牵起何水鸢的一只小手,就直往家门迈进,还不忘开口:“来,何小姐,跟我进来,我介绍我两个儿子让你认识,虽然你们在同公司上班,不过我想你见他们的机会应该不多才是?矗医础!?br>
“伯母,不要这么客气,叫我水鸢就好。”何水鸢心急的以眼神对那个两手抱胸的男人求救,谁知他却来个不理不睬,真是教她气愤难平,可表面上却依然得装出愉快的模样。真是痛苦啊!
“水鸢,嗯,这名字真是好听,是谁帮你取的啊?”
面对黄母这无心的问题,何水鸢直觉的开口就要回答:“是”爸爸,可在紧要的关头又赶紧闭上嘴巴。
她怎么忘了自己所编的谎,这下真教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水眸一瞟,她看着黄泽国,心里真是百般的煎熬。
“是院长。孤儿院的院长,水鸢是个孤儿。”黄泽国把何水鸢慌乱的眼神,当成了求救的讯号,直觉的代她回答这难以回答的问题。
他一点也不怕自己的家人知道水鸢的身世,更不在意他们是否能接受她孤儿的身份。
能接受当然是最好的,不能接受也无法强逼他放弃水鸢。
哦噢!又说谎骗人了!
虽然这谎不是经由自己的口中所出,可却是她故意造成的,此时的何水鸢心里真感到罪恶无比。
不知怎地,何水鸢就是直觉的不想骗眼前这两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家,这会让她觉得罪恶,让她的心难受。
因为难受,她压抑不住欲哭的冲动,晶莹的泪滴就这么一颗颗的直淌了下来,想忍也忍不住。
“呜”
不了解她心里罪恶感的黄家夫妇,误以为她的伤心来自于她孤儿的身世,为此让他二老更加不舍。“好了,好了,不要哭,都已经过去了,眼前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黄母福泰的身子一挪,双臂一抱,就将纤细娇小的何水鸢抱个满怀,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般呵护着。
“黄妈妈,您不要对我这么好啦!”她对她愈好,何水鸢心里就愈感到罪恶,这样教她怎停得住泪水呢?“傻丫头,你既然是我儿子最重要的女人,相对的也就是我最重要的孩子,我怎能不对你好呢?”
一番真情的话,让何水鸢听了,心里更是难过,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吧脆当场放声痛哭起来,把黄家两老吓得是一楞一楞的,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妈,让我来。”看何水鸢哭成这副德行,黄泽国该是在场最心疼的人了,他大手一伸,直接从老妈的手中接过她。“我带她回我的房间,等晚饭准备好了,再来叫我们。”交代一声,他扶着泣不成声的水鸢就想上楼,可他老妈却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我可警告你,不准乱来知道吗?”原来这就是黄母不肯放行的原因啊!瞧她神情不只严厉,双眼更执着的逼自己的儿子给个承诺。
“妈!”
天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可能还有那个心思乱来呢?
“叫妈也没用,不给承诺就不准上楼,安抚水鸢丫头的事情,就交给我这个老妈来。”
“好、好,我答应就是。”看老妈一副想抢人的模样,黄泽国只好连声同意,要不还能怎样?看四周的家人,每个人都用一副看他笑话的眼光在瞧着他,逼得他直想逃。
逃,这字眼还真是形容得好。
一等老妈首肯之后,黄泽国立即拥着何水鸢逃命去了,哪还管得了家人是怎么看待他们的。
***
“好了啦!你已经哭很久了耶。”唉!从进房间到现在,足足过了十分钟有余,可水鸢依然还是不停的哭,一双小手还遮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看到她,这让黄泽国可担心了。
从认识她到今,他好似还不曾看过她掩面而泣的姿态,以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这女人向来聪明,懂得利用自己的泪水来争取别人的注意与同情,藉以达到她所要的目的,可现在的她却如此的反常,教他怎能不担忧呢?
“你不要管我,也不要看我,我现在好丑,真的好丑。”不是外表,而是内心,这是何水鸢不曾有过的情绪,她心好乱,只想用哭来发泄。
“不丑,不管你再如何的哭,永远也不丑,至少在我的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女人,真的,相信我。”
诚挚的语气带有无比的深情,这样的他让何水鸢感动莫名,她缓缓的放下自己的双手,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那张深情不悔的容颜。
她何德何能,怎承受得起他如此的深情呢?一种莫名的激动,让何水鸢做出有生以来最大胆的动作。
双手往他的颈项一抱,她拉过了他,不忘奉上自己的红唇,紧紧的贴在那刚毅的唇瓣上,以生涩的技巧撩拨他。
噢!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两人独处,而且就坐在一张大床上,这样的环境,她竟然敢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岂不是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黄泽国拚命的压抑,拚命的把持住自己,就希望能把他俩之间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
可瞧这小女人却没半点危机意识,不只用生涩的技巧撩惹他,还用一双小手紧紧的抱着他不放,让他想推开也舍不得。
“你为什么不把嘴巴张开,又为什么不响应我?”吻他吻了好久,自己的一张唇都快肿了,可瞧他却不动如山,这让何水鸢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知道啊!”她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况且这种事他们老早就做过好几次了,就算刚开始不知道,现在也已经知道的够彻底了。
“那你知道结果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吗?”黄泽国不是圣人,就算他是圣人好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可能把持得住。
“结果?”这有必要问吗?“不就像以往一样。”这样简单的问题,何水鸢实在想不透他为何会突然提出来讨论。
“不一样。”
面对她的天真,黄泽国还真是倍感无力“我们现在就坐在床上,这房间中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你想最后的结果会变成如何?
除非你已经准备好给我,要不最好是不要撩惹我。”这是最直接的警告,他说得提心吊胆,就怕会把她给吓跑。
喔!她懂了!顿悟之后的何水鸢,笑眯了一双眼,有种想玩火的渴望,她不顾一切地倾身一抱,同样再将自己的红唇献上,心里就想看他失控的模样,而她相信自己确实有这个能力。
已经警告过了,她依然任性行事,这下可不能怪他无法自制了。
探索着她热情的唇,他比以前吻得更深更沉,贪婪的想藉由唇齿的交融,占有她全部的灵魂。
狂热的激情,就像燎原之火一般,烧毁了所有的理智。
很自然的他将她压往身后的大床,扯开她身上所穿的衣服,纯熟的手指挑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粗厚的掌心感触她细致的肌肤,直逼她颤巍巍的想蜷缩身子,可昂挺的身躯却不肯放行。
他霸道的压制着她,让她的身子为他展开,一点也不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