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要跟他来强的,剑尖又送来一寸,再使劲我就要穿肠破肚了,吓得我往后缩了缩,紧紧贴着燕丹。
“大哥啊!这是误会,纯粹是个误会,我二人误打误撞到了这里,哪知道跑你们地盘上来了?要不我们退回去?”燕丹如意算盘打得还不错。
那人脸一沉,口气冰冷道:“既然来了,还想走?带走!”他率先一走,我二人就被余下的虾兵蟹将推着进了他们的军营。
在一块空地上,他们反绑了我们的双手,还强迫着我们跪下,我这膝盖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没想到在这么多凶神恶煞之士的剑下也只得屈服。
几人低声说了几句,便见那颇有身份的头儿带了几人消失在帐篷的拐弯处,单留了三人用剑指着我们,那样子威风凛凛的,从下仰头往上一望,当真有如天神下凡,一连几柱香的时间,就这么一动不动,跟一根木头似地紧盯着我二人。
这架势我们肯定是跑不掉了,战斗沙场的士兵可不像衙门里的差役都是吃素的。我和燕丹面面相觑,暗地里想了很多办法,最后都觉得行不通。
天在这时似是要替我们悲哀,忽然“轰隆隆”一声,接着便雷声大作,霎时乌云密布天际,不了一会,漂泊大雨倾盆而下。这雨下得太夸张了,我心里没这么悲哀呀!不用下这么大的!可是老天压根就听不进我默然的祈求,雨势非但不减,还有加大的可能。
那些士兵也真能挺得住,我们这当囚犯的二人淋雨也就是了,他们居然还姿势不变地和我们沐浴在大雨中,这精神对他们来说可赞,对我们来说就可悲了,他们一点不松懈,我二人就绝对没有逃命的机会。
不了一会儿,我们全身湿漉,衣服紧贴着身子,头发贴在脸上直流水,可怜我们的手反绑着,想解决一下那发痒的感觉都没手,我难受得只好往燕丹衣服上蹭。
燕丹丝毫不比我差,那难受的感觉似乎比我还浓,“我说,大哥,没必要让我们都淋雨吧?你看你们也淋得够可怜的,去躲躲吧?”燕丹又开始动脑子了。
“住嘴!”他侧面的士兵低吼一声,又恢复了之前的形象。
总体来说,这些士兵还算文明的,没有口吐流言,也没有胡乱杀人,一举一动都井然有序,似是训练有素。却不知是谁教导出来的,有这样一支部队,其名声足以傲立在我们青扬皇朝的大江南北,但为何我们似乎没听说过?莫非是地下军队?抑或是边疆逃跑过来的?还是哪个大将躲着养的下属?我脑海里的设想一串一串地冒,就是不知哪种才是正确的,只是不管哪种正确,我们的小命都是危险的。
之前那几人想必是去上报他们的老大此地发生的新情况,到现在还没来,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事,那就是在等雨停。苦了我和燕丹,一场大雨从开始淋到结束,其模样比落汤鸡还不如,生平未有机会感受淋雨的“痛快”,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阿丹,我们会不会死啊?”我又在为小命担忧了。
燕丹轻轻一笑,“别怕,米花女,该死的逃不掉,不该死的死不了。”到现在了他还能笑得出来?我真怀疑他脑子散了。
我定睛看着他,“你没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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