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走远了,一切回归静谧。草依然摇摆,风依然吹拂。她却走累了,要回去了。
心里面,她对着自己笑:习惯?如果真的习惯了,又何必还需要这样宣泄?不习惯?无法习惯?那又怎样?
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心细如发的她没有留心脚下,因为她不是很担心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地上,会有多少肮脏的人留下的随地吐痰的痕迹。
随地吐痰的或许没有,巨大的障碍物倒有一个。而且,此时就在她的脚下。
“啊!”
“嗯!”
“妈呀!”
一女一男,还有她,接连三声惊叫。
原本就不善于保持平衡的她,此时更没得选择,只能狼狈地跌倒。摔得灰头土脸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OK,啥叫做狗吃屎,这回我算是知道了。
眼前的景致,显然是无数次造访这片草原的她,不曾见识过的。
她跌倒的旁边的地上,是一男,还有一女。而且,衣衫不整。一点不夸张,就跟《十面埋伏》里面草地上的那一幕情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人家是二男一女,而这场戏中不识相的那个,却是她。而绊倒了她的那一对,此时一样是狼狈不堪。
撞到了就撞到了,就当没看见,赶快跑走就对了。偏偏这对野鸳鸯之一,她竟然还认得。就是她们化工厂环保公司的——一个女的。她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名字,只是脸熟,于是就将她称为:一个女的。
略有几分姿色,平时少言寡语。没想到干起这个来,一点都不含糊。
这男的,她还真不认得。不过她也不想认得。她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拔腿就走。撞破鸳鸯?天啊,这情节还真不是一般的烂啊!问题是,她可不是言情小说里手眼通天的女猪脚,就连闯进枪林弹雨的阵势,那子弹刀枪都长了眼的就是不打她;就连获胜的将军信手屠城都能被男猪脚从受苦的千万黎民的血腥中揪出来。她不是在做梦,这是赤裸裸的现实生活。一是多看几眼可能长了针眼;二是不知道野合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对儿。事儿呢,能少惹就少惹,最好不惹。
偏偏有人不这么想。
“大妈,您老踏青啊!”
咫尺间,一个略显悠闲自得的声音响起,带着男性嗓音特有的磁性,还有一点点的口音,听上去属于南北交杂,难辨真伪。不过那语气就好像他们只是多年的邻居,在共同居住的小区里面亲切偶遇一样。
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得更圆。这个纯属二百五的小子,他竟然还有心思调侃她!以为她老了,就不够率真了是吧?
“再贫,我把你屁股打阙青!”
她冷若冰霜地对着他,好不避讳男人兴味盎然的眼神,还有晃荡在眼前的那个光溜溜的******。心说,长得帅也没用,身材好更没用。她可不是花痴,脑子里面跳不出色迷迷的赞扬词儿。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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