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老人家非为了钱愁白头不可。”战常胜笑得如奸诈的狐狸似的,“还是你有别的办法?”眉眼懒洋洋地扬起,嘴角扯出得意笑容推开了门。
“叔,婶子,感觉怎么样了?”战常胜看着他们关切地问道。
丁丰收和章翠兰看着他来了,挣扎着要起来,战常胜赶紧上前两步道,“别起来,别起来,躺着就好。”
丁丰收非常不好意思地说道,“昨儿真太麻烦你了。谢谢!”
“不麻烦,不麻烦。”战常胜立马说道,“您不找我帮忙,找谁帮忙啊!叔,您就别给我客气了。”
“丁叔、婶子,别为钱担心,医药费有我呢!”战常胜出声宽慰他们道。
“咳咳……”站在他身后的丁海杏握拳清咳两声,战常胜紧接着又道,“我先垫付,以后你们慢慢还。”
丁爸、丁妈听到这句话,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慢慢还,勒紧裤腰带还能承受。
“好了,我来就说这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中午在回来看您。”战常胜直起身体看着他们说道。
“杏儿,送送常胜。”丁丰收嘱咐道。
“恩!”丁海杏和战常胜一前一后出了病房,走了两三步,丁海杏停下脚步看着他道,“你走吧!”
战常胜无辜地说道,“你就把我送到这儿啊?”狐假虎威地又道,“丁叔可是让你送送我。”
丁海杏看着他锐利的视线盛满锋芒,犹如刚刚出鞘的利剑锋利,瞪着他道,“走吧!”率先迈步朝前走去。
“他爸!”章翠兰中气不足地叫道。
“咋了,又想上厕所。”丁丰收抬眼看着她问道,“杏儿不在,你等等。”
“谁想上厕所了。”章翠兰嗔怪地撇了他一眼道,“你有没有发觉常胜对咱太好了,好的不太正常。”
“咋了,怎么不太正常了?”丁丰收大大咧咧地问道。
章翠兰琢磨了一下道,“在咱乡下,男方看上女方家,才这么跑前跑后的,这常胜对咱家杏儿是不是有啥心思啊!”
“那是人家解放军热心,你别胡思乱想。”丁丰收想也不想地说道,“人家是团长咋能看见咱这乡下丫头呢!想想都不可能。”
“咋不可能呢!你忘了,在咱们村,这要是男方看上了某个姑娘,小伙子就跑到姑娘家里,挑水,劈柴、挑粪的。重活累活抢着干。姑娘家要是稀罕人家小伙子,就悄悄的做一双鞋送过去。”章翠兰一翻身,低头看着他道,“这事心照不宣,就成了。”
“你看这常胜不像吗?当然不是挑水、砍柴,你看常胜昨晚上的表现,不厌其烦地搀扶着你一趟又一趟的上厕所,不嫌味儿啊!还有最后甚至背着你。亲儿子也不过如此吧!”章翠兰越说越激动道,“医药费还帮咱垫,他看咱家杏儿的那眼神,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