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你真正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
“再有后来,有了三叔后,你也改变了想法,与其杀了我父亲。”
“倒还不如留着他,让他为三叔铺路,三叔犯了错事都还可以统统推到我父亲的身上。”
“这么多年来,我父亲为三叔背的黑锅,大大小小的还少吗?这次你更是毫不犹豫地就让他代三叔去死。”
“这才是你留下父亲的真正意图吧!”
江荧不给江老夫人可以插话狡辩的机会,紧接着又说:“你对三叔倒也真是用心良苦,也对,他是你亲生儿子嘛,你自然是要替他多做筹谋的。”
“你先前说我祖母轻贱,我看真正轻贱、不知检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人是你自己吧!”
江老夫人听江荧这么说,当下心中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猜想怕不是被她知道了什么。
当然,她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只听江荧继续说:“你已经成功的嫁给了当时的江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跟别的男人去偷情,生下了三叔。”
“江老爷也不是因为病故的,而是因为发现了你跟别的男人有首尾,且三叔并不是他亲生儿子的事情,被你跟外面那个男人一起合谋毒害而亡。”
当江老夫人看见圆紫在看到江荧眼色后,拿出来的东西,就完完全全的傻眼了。
铁证面前,再多的解释也都苍白无力。
她喃喃道:“冯阁老还当真是好手段,这么多年过去了的事情,竟还能够,叫他探查的一清二楚。”
随后,她指着江荧,对江谷嘶哑地喊道:“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女儿跟你的生母朱氏一样的狐媚下贱,你以为就凭她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叫你没死在牢里,还站在这里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主动爬到一个糟老头的床上换来得。”
江谷面色铁青,倒不是因为江荧,而是江老夫人的行径。
欺负他也就算了,还这般做贱他的心头肉,他的宝贝女儿。
幸亏上天眷顾,他已经从江荧嘴里知道了,此冯阁老非彼冯阁老。
也没人去糟蹋他的闺女。
初听江荧说,他们竟然杀了真正的冯阁老,并易容成冯仲的模样,取而代之,内心大为惊骇。
要知道冯仲除了是从二品的内阁学士外,更是当今圣上的大舅子啊!
他们敢这么做,能这么做,背后的目的,让人光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当然,不敢、也不能去探究。
不过那又何妨,对方没有糟蹋江荧不说,还见她可怜,帮助她,帮助他江谷一家人,那就是好的。
何况,冯仲的为人,江谷也是有所耳闻的,如果真让女儿落入这样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冯仲,也是死有余辜的。
但是这些江谷却是不能对江老夫人说得,怕会害了帮助江荧的人们。
所以他只对江老夫人说:“你没有资格去评判她们。”
江老夫人眉头一皱,知道江荧可是江谷夫妇的命根子啊!
知道这事情,江谷的态度,不应该这么冷静啊!
就在这时江荧又开口了:“我说你一个小县城里头普通官家的老太太,怎么还会这么了解京都二品大官员的秉性,并打算把我送给他做礼物,为三叔换取在京都的管职。”
“现在倒是清楚了,原来跟你相好的男人,最早也是在淮安当官的,为人倒是十分上进。”
“所以早早地升迁到了京都为官,现在已经是从七品的内阁中书,家中有一妻子,并无妾氏,早也是当祖父的人了。”
“对你到深情,知道江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然也记挂着,要为他筹谋。”
“时常有让人给你送去钱财,你们之间往来的书信他也舍不得都销毁。”
“还留着大半,早年的定情信物就更不用说了,保存得很好。”
“才让我们可以有一抓一大把的证据,今天给你看的这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江老夫人听后不自觉恼道:“这个没脑子的老头。”
江荧接话:“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老家伙,”
江老夫人,对着江荧吐了一口老痰。
江荧往右边一侧,顺利躲开了,才没让恶心的老痰粘在自己的衣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