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自己丈夫的眼睛不规矩,所给的教训。
明管家慌忙上前试图拽走江三爷。
哪知色令智昏的江三爷力道竟还出奇的大,一把推开了明管家不说,还对着明管家的屁股,狠狠地补上了一脚,让明管家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眼看着局面难以控制之时,来了个看不过眼的游侠,把江三爷从那姑娘身上扒了下来,一顿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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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坐在马车车厢内的明管家,望着躺在马车上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外加昏迷的江三爷,脸上仍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上还渗透出细密的汗,这才觉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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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个楼见不平,挥拳相助,还脱了外袍罩在姑娘身上的游侠,在揍过江三爷,安慰了那姑娘跟姑娘的丫鬟,并贴心地将其送回后。
重返了那酒楼,跟那个送江三爷酒的小二碰了个照面,说了句‘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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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宅后,明管家不敢顾自个儿从楼梯滚落下来的伤痛,赶紧为江三爷去请了大夫。
他知道江三爷可是江老夫人的心,江老夫人的肝,若是江三爷不好了,他也别想好。
确认过江三爷是被人下了椿药后,简单的处理过伤口,就先让人把他送到江三夫人那里去了。
江老夫人手里还拿着江三爷写给小二上门要银子的字条,又听完明管家的陈述,手往座位的把手上一拍,怒道:“我儿,这是着了人家的道啊!”
明管家寻思着在理,只是他想不明白,是谁要害江三爷。
江老夫人仿佛看穿了明管家所想,咬牙切齿道:“是文家做的。”
明管家疑惑:“不能够吧,文姨娘的父亲虽是正八品的国子监学正,但如今咱们的三爷也已经是正八品的学录了,跟他可是能够平起平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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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荧的住处,圆紫把打听到关于江三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江荧。
听完后,江荧喝了口茶问圆紫:“你可还记得先前文姨娘的大哥文齐曾来过江宅的事情?”
圆紫点头:“奴婢还记得小姐说了,文姨娘的大哥是来向老夫人讨要说法来了的。”
江荧继续:“那时他面色不佳的离开,而我们呢,也在江宅住得好好的,他自然是没能从江老夫人那里得到他想要的说法。”
“如今,江三爷这事,就是文家给江老夫人的警告,不给文家一个说法,或者交代,江家是讨不到好的。”
“同时也是灭一灭江老夫人的气焰,不要以为自己的小儿子也坐到正八品的官位,江家就能够跟他们文家平起平坐了。”
若是先前圆紫听江荧这么说,她又该惶恐,这样一来,江老夫人是否就会为了给文家一个交代,就把她们给赶走呢?
但现在看着江荧气定神闲的模样,她的心也就跟着安定了下来,不会害怕。
她搔头问江荧:“既然三爷当的官已经跟文姨娘父亲的官都一般大了,他们怎么还能够欺负到三爷的头上来?”
江荧解释:“文姨娘父亲的这官位在淮安听得是大,但在京都也只能算是个小官,不管如何他也是在京都为官多年,就像一颗种子落入京都这块泥土,已然生根、发芽,有自己的圈子、人脉以及各种消息渠道。”
“这是初到京都,好像浮萍般的江家所不能比的。”
“至于冯仲那边,文家敢这么行事,也一定是有过他们的考量。”
圆紫似懂而非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