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桃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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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自己性命无虞后的女先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从地上爬起来后就想往外跑。
江荧对圆紫说:“圆紫,把她给捆起来。”
圆紫迅速制服住这女先生后,见四周并无麻绳,然后把目光放在了那女先生衣服上的布腰带上后,干笑了两声,手脚麻利的将其解了下来,用这腰带把这女先生反手绑得是结结实实的。
最后还给人家推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女先生衣服上的腰带被圆紫抽解开后,外衫直接开开了,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她作为一个女先生何曾这般狼狈过,对着江荧羞愤道:“我教你读书识字,虽时日不长,但好歹也是你的先生,你就是这般尊师重道的吗?”
江荧蹲下,在女先生的眼前把玩起了那小块带了毒的杏仁脯,然后才看着她说:“你来是要毒害我的母亲,还跟我谈什么尊师重道,你也配?”
这女先生看着这小块有问题的杏仁脯就在自个儿的眼前晃悠,想起方才自己被迫吞咽那桃脯的场景,很是后怕,怕面前的江荧一个不开心,就会把这带毒的杏仁脯再给塞她的嘴里。
江荧看穿了女先生的心思,猛地将手里的杏仁脯往女先生的嘴里递去。
与此同时床榻上靠坐着的禾氏急忙道:“荧儿,别——”
可把这女先生给吓惨了,她双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只能用腿带动身体往后面滚了两滚。
江荧回头望着禾氏模样调皮道:“母亲,我是吓唬她的。”
听到声音的女先生,这才又长舒了口气。
江荧站起来,重新来到那位女先生的面前,这次却没有再蹲下,收起了面对禾氏时,脸上的柔和,冷声道:“文家人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就敢这样跑到江家来,借着为我授课的名头,企图毒害我的母亲。”
那名女先生这才开始正视起了江荧。
倒在地上的她只能仰视着江荧:“你竟都知道了?”
江荧只是挑眉继续说:“果然是文家的人。”
地上的女先生瞪大了眼睛说:“你套我话!”
江荧点点头,一副就是套你话了,你能怎么样的神情。
这女先生听后脑袋迅速转动着,一番思考后神情变得颇有几分得意道:“就算你套出了我的话,又如何,你有证据吗?”
她见江荧没有回话,更是自得:“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放了我,文家的人若是收不到我的消息,自然会来解救我,到了那个时候,我要是再去衙门告你一状,辱打自己的先生........”
床榻上的禾氏听得眉毛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担忧之色。
而江荧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地上的女先生停下了话茬,面带不解地望着江荧,知道她原本就是一个傻了十几年的傻子。
听说脑袋撞到了树干上,就这么突然好了,不傻了。
现在自己可是在跟她分析对她不利的情形,她怎么还笑了呢?
莫不是,又给吓傻了!?
江荧蹲下身子,同这女先生对视道:“先生,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