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樵把武融融和上官皓都关进地底下后,就把一些闲杂人等全部遣散,带着一群人走进武立杯的书房,从墙角的保险库中拿出一把钥匙,然后向他身后的几名资深帝国成员展示。//WWw。qВ5、C0М\
“就是这把钥匙,有了这把钥匙,整个金色帝国就是我们的了。”他激动地说着。
武家绝了后,武立怀又昏迷不醒,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这笔庞大的产业了!
“你没开玩笑?武立怀真的把所有凭证和文件都放在他自己的床下?”其他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么贵重的东西应该都会放在银行保险箱的啊。
“没错,他的床座是以精钢打造,那等于是个保险箱一样,把这钥匙插入,床就会移开,我经常看他这么做。”胡樵转移阵地,来到武立怀的卧室。
宽大的卧室平时光线明亮,但此刻武立怀陷入昏迷,窗帘都放下来,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支开了看护,他吸了一口气,将钥匙插进床座下的一个孔洞中,可是怎么也插不过去。
“怎么会这样?”他错愕万分。
“怎么了?”其他人都跟着慌。
“打不开…”冷汗开始在手心冒出,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不是说就是这一把吗?”那几位“德高望重”的帝国成员个个都变了脸。
“这…”他无言以对。
“到底为什么会打不开?”英国华侨界的大老怒问。
“因为,我换了锁。”有人替胡樵回答了这个问题。
众人都被这个细弱如蚊纳的声音吓得僵成石雕,尤其是胡樵,他的脸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可怕,因为,开口的人正是昏迷了整整十天的武立怀。
足足有三分钟没人敢喘气,武立怀张开眼睛,看着一群围在他床边的野心份子,微微地笑了。
“真是有意思,一个鼠饵,竟见引出了所有的猫,我演这场戏还真够本。”武立怀虚弱地伸出手,按了遥控器,床垫自动打直,他也更能将眼前叛徒们的嘴脸看得一清二楚。
“你…”胡樵瞪着他,一张脸顿时老了十岁。
“老胡,你晚节不保啊!”武立杯虽然玩笑地说着,但眼神冰冷慑人。
“原来…招亲只是你的幌子?”胡樵从以前就发现他是个可怕的人。
“不,我真的要为融融找个好丈夫,毕竟,不是任何人都当得了帝国驸马的。”他意味深长地说。
“哼!现在你不仅没有驸马,连女儿也没了,告诉你,想救融融那丫头的话就把所有凭证与文件都交出来!”胡樵慢慢举起枪,指着他的脑袋。
“我一直在想,你从以前就疼融融,应该不会狠心对她,没想到,钱真的可以把人心染成黑色。”武立怀盯着他,毫不畏惧。
“为了得到金色帝国,牺牲一两个人也是值得的,不只是融融丫头,连你的驸马人选最后也都葬身在你自己设计的战场上了。”胡樵哼笑一声,虽然情况有点出乎他意料,但局面仍在他的掌握之中。
“是吗?”武立怀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胡樵有点不安。
“我选中的人应该不会那么不济吧?而且,我已经给了他地图了啊…”武立怀自言自语地说着。
“谁?你选中了谁?你给谁地图了?”昏迷中的人哪还能做选择?胡樵与其他人互看一眼,都不知所云。
“我!”门外,一个沉森然的声音像颗冰弹炸入整间卧房。
所有人都大骇,回头一看,全身湿透的上官皓正姿态闻逸地斜靠在门边,黑发熨贴在俊美的脸上,一身黑衣也因海水的浸润而贴住他瘦削刚毅的线条,他的嘴角挂着冷笑,那模样就像是前来拘提罪犯的死神。
“你…你怎么出来的?”胡樵震惊地瞪着他。所有的出口都已封死,没有人能从地下通道出得来才对啊!
“多亏我未来的岳父指导有方。”上官皓戏德地看了武立怀一眼,说实话,他佩服这个看来病弱又斯文的男人,这个武立怀和倪澈有某些特质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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