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他却一直不想接受,这也是后来矛盾加深的一个***。想到一件事,方朝阳又问道:“大勇,你这速度有点快啊,会不会草率些。”
“不能犹豫!看准的就别思量太多,战线一拉长,那就是疲劳战,最后都得玩完。”
这个道理,好像都懂?
尚勇不以为然,又手指两人,想举个例子,看海小舟眼里冒火,连忙把剩下的话给吞下去,方朝阳也装作没看见。
三人在一起,无话不谈,以果汁代替美酒,一再碰杯,倒也非常热闹。
方朝阳也很开心,每个人都需要朋友,这段时间,他体会到了太多的孤独,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当着两人的面,方朝阳还是提到了今天下午接到的那个网络电话,利诱还有恐吓,肆无忌惮。
“真行啊,朝阳价值千万,翻身就成大富翁,羡慕不来。”海小舟嘘呼道。
“羡慕个头,不过是你那套房子的价值。”方朝阳道。
“哈哈,我说的是个人价值,千万呢,可不低了。”海小舟笑道。
“他们快坚持不住了,随着一次次攻击,也让他们露出了更多的马脚。”尚勇道。
“对了,这次回家,我发现了一条苗伊案的线索,不知道有没有用。”方朝阳道。
“快说来听听。”尚勇放下了筷子。
方朝阳将遇到秋月娥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裘大力不记得将孩子生病的消息透露给谁,但秋月娥却告诉了钟表厂厂长的妻子。
“唉,怪我失误,当初光盯着裘大力,忽略了他的媳妇,这女人当初表现得也太差了,问什么都不说,根本就不是一点也不配合。”尚勇后悔道。
“连奎的妻子,一个经常去菜市场的女人,她的社交面应该非常有限吧!”海小舟道。
“但是,她可能告诉了自己的男人。”方朝阳道。
“裘大力偶尔会给连奎当司机,这个线索确实应该抓住。只不过,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们完全可以说,已经忘了,也不能证明,他们跟幕后的那伙人有牵扯。”尚勇道。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消息泄露的渠道,应该查一下。”海小舟道。
“我用点心,尽量不惊动他们,连奎这个人不好对付,厂子经营得不怎么样,但脾气据说不小。”尚勇答应道。
“我从小舟叔叔那里,听说过这个人,说是牛得不得了。”方朝阳道。
“他这种表现,只能说明,背后有人托着。否则,一个濒临倒闭的国有厂长,就该处处低调才对。”海小舟道。
“本来今天过年,不该说这些的,但既然朝阳提起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就说了,法院丢失卷宗的事情,已经基本查清了。”尚勇道。
“太好了,朝阳终于洗脱冤屈了。”海小舟开心不已。
方朝阳却没说话,闷闷地点起一支烟,他心里早就有些判断,只是不想面对而已,当然,也只是猜测,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关于这一点,方朝阳觉得,李祥院长也有判断,也是没打算先说出来。
“朝阳,怎么还不开心呢?”尚勇问道。
“肯定是我的同事,没什么值得开心的。”方朝阳道。
“关于朝阳的案子,还要感谢一个人,他给我一条重要线索,才算是缕清了头绪。”尚勇道。
“谁啊,快急死了,说话别大喘气。”海小舟催促道。
“就是我们局长,要不说,人家能当局长,看问题到底更敏锐些,佩服!”尚勇道。
“有次我见到吴局,他就提醒过我,要注意身边人。”方朝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