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长有短。二人是在靠外侧的沙发坐下,花蓥月低着头,只是时不时地偷眼去看张禹。
张禹显得十分淡定,都已经把眼睛给闭上了,仿如闭目养神。
不过他的心里可不是这样,而是在琢磨,到底谁给花老头心脉位置扎的针。
看花家的阵仗,大家伙都守在外面,生怕有人对老爷子图谋不轨。有人想要进去做点什么,估计都逃不出众人的视线,更不要说是在老爷子的心脉上针灸了。
“难道说......是有人当着众人的面针灸的......”张禹琢磨不定,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的花蓥月。
他低声说道:“花小姐,我想上趟卫生间,能带我过去么。”
一听他这么说,花蓥月轻轻点头,说道:“跟我来。”
花小姐也是个精细人,见张禹的声音这么小,就知道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她说道。
她站起身子,带着张禹下楼,去二楼上卫生间。
来到二楼卫生间外面,张禹先是查看了一下,确定里面没人,这才说道:“花小姐,是不是你爷爷回家之后,每天你们都守在房间外面。”
“是呀。”花蓥月点头。
“这么说的话,想要单独接触你爷爷,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机会的了。”张禹说道。
“嗯。”花蓥月认真地说道:“谁也不能单独接触爷爷的,进屋都是大家一起。”
“那有没有给你爷爷针灸过?”张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针灸......”花蓥月摇了摇头,说道:“印象中虽然做了很多检查和治疗,但好像没有针灸过。”
“那......”张禹欲言又止。
又没有人光明正大的针灸,又有这么多人盯着,花老爷子身上的针眼,又是哪来的?
“咔!”
就在这时,张禹听到不远处有门响。二人刚刚说话的声音不大,料想不会被人给听到。
他扭头看了过去,只见房间内走出来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一个能有五十来岁,一个二十多岁。
瞧那模样,就是医生和护士,尤其是那年轻女人的手上,还托着一个药盘,上面放着药物。
医生将门关上,跟着就看到了张禹和花蓥月站在卫生间门口,她礼貌地说道:“花小姐,这位......”
“这位是我朋友,不知道卫生间在哪,我带他过来。”花蓥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自己和一个男人站在卫生间门口,多少有点叫人难为情。
好在医生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道:“我上楼去给老爷子换药了。”
“好的,我们等下就上去。”花蓥月点头说道。
医生和护士上楼,张禹则是进到卫生间,解决了问题之后,就同花蓥月再次上楼。
二人来到楼上,花家的人仍然坐在走廊上,卧室的门是敞开的。
张禹和花蓥月坐到原先的位置上,过了能有二十分钟,才看到先前碰到的医生和护士从房间内出来。
医生走到花剑刃的面前,说道:“花先生,老先生的血压有点低,但并没有生命危险。葡萄糖已经挂上,一个小时左右能够扎完,到时候我会再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