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归玩,庄可瑷倒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蝶兰心在日记上走过的每个地方,她都依序找着,只为找出那银钥匙的作用。
正往上海知名酒楼的车程上,上官寂坐在庄可瑷的身旁,瞧着她认真盯着那钥匙的表情,开口道:“你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真能查出这把钥匙的作用吗?”
庄可瑷看了他一眼,闷声道:“我已经尽量依循蝶兰心的脚步了,少你丁!彼?宦?幕氐勺潘你br />
他呵呵的笑着,不以为意。
自他跟她来上海时,就已经知道她的个性,早在上海安排要人查明蝶兰心的一切,要不是她身上带着关键的钥匙,他大可不必来上海。
收起钥匙,庄可瑷看了看车外的风景“我们再来要去哪里?”
“咱们现在正往上海最有名的‘绿波廊酒楼’,已经为你们订了位置。”广大街露齿笑着。
“那儿的酒楼可是有外国元首级贵宾,及数千中外名流亲临过,而且外头可飞檐翘角、青瓦赤栏的建筑,里头是古朴典雅、雕镂花窗,保证你们会爱极了。”
提到酒楼,庄可瑷的精神可来了。“大街,那儿的东西好吃吗?”
“好吃得很,而且将上海菜做得淋漓尽致,把咱们上海的风味都做也来了。”
广大街为上海人,有着上海男人的淳朴及厚实“如那八宝鸭,锅烧河鳗,乳汁扣肉,圈子草头”
庄可瑷咽了口沫“听起来好好吃,”她不知不觉抓着上官寂的手。“听了肚子好饿。”
上官寂扬起笑,将娇小的她纳入怀里“乖,等一等就有得吃了。”
她点点头,耐着性子等。
只是坐在前方的方风筝不以为意的冷哼着。“女人不要只懂吃,充实内在比较重要。”
庄可瑷挑了挑眉,这女人又和她扛上了。“还好,至少我的内在还满有料的,不像有些人没内在,也没脑子,只会在男人的身上打主意,啧啧,难怪有人还嫁不出去。”
广大街忍不住噗笑一声“小筝,这里只有你没嫁”
“闭嘴,死呆头。”方风筝声音拔尖的叫着“开你的车。”
车内气氛闹哄哄的,持续到车子驶到“绿波廊酒楼”等大家都下了车,由于方风筝及广大街是当地的导游,而绿波廊酒楼又属于高级餐馆,旅行社为了简省人事费用,因此并不多付导游上高级餐馆的费用。于是他们不能进去。
虽然庄可瑷对方风筝是挺感冒的,不过这几天的上海行,他们两个导游还是很尽责的为他们介绍上海风情,于是坚持请他们吃饭,索性四人一起进了那富丽堂皇却古香古色的酒楼里。
侍者带他们到了三楼的“波碧潭”雕梁画栋,朱栏花窗的,如同享受至极的皇宫,让庄可瑷叹为观止。
中国的建筑真是一刀一刀刻出来。失神的看着周围的摆设,最后坐在她对面的广大街,开始为她解说绿波廊的由来。
直到回神时,桌上已经摆满了许多的菜肴,肚子已在唱空城计的庄可瑷,却不知从何下手。双眼溜了许久,她的手就是不知道该挟哪一样菜。
上官寂见她犹豫不快,为她挟了冷盘的菜,接着再夹一道又一道的点心。“你可以每一样都尝,不够再叫,只盯着,这样是填不饱你的肚子的。”
庄可瑷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风筝虽头一次进到这么好的餐厅,又吃到美味的菜,可她的心却透着酸涩,看着上官寂为庄可瑷服务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嫉妒。
她的长相不输给任何女人,可她却没有别的女人那么幸运,能找到可以倚靠一生的男人
嫉妒,她嫉妒庄可瑷!
至于此时庄可瑷正满足的吃着,一边听着广大街介绍上海的历史,以及明天早上的行程。
上官寂则是看着身旁人儿,瞧她吃得眉开眼笑的,有时还露出满足的表情,教他多看了几眼。
在其他不知情的人们眼里来看,他与她愈来愈像一对刚结婚的小夫妻。
上官寂眯眸一想,或许与她结婚,以后的日子也不错他冷笑一下,竟然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女人,在他的眼里看来都是一个样子,自私,眼光浅短,败金可为何,这个庄可瑷给他的印象,却逐渐改变他对女人的偏见?!
还是只有庄可瑷是特别的?上官寂看着她天真的表情,一时迷惘的思忖着。
晚上近十一点才回到饭店的庄可瑷,一躺到床上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好累。”她喘着气,躺直身子。
上官寂只是笑看她一眼,接着自行走进浴室淋浴,冲去身上一身的沙尘。
等他出来时,见到床上正躺着一名打着呼的女人,睡得不醒人事。
上官寂同样裸着上半身,只是这次他围了一条浴巾,那浓密的黑发上还滴着水珠,自他额上滑下来,性感的程度足以迷死任何一个女人。
勾起笑容,他坐在床边,看着身子窝成一团的庄可瑷,瞧她香甜睡相,小手还紧抓着棉被的一角,令人垂涎的唇瓣微微张着。
大手滑过她的脸颊,俯身低头采撷她的香唇,舌尖没入她的口里,挑弄她齿舌之间,而手掌则不规矩的探进她的衣物内。
不能怪他乘人之危,谁要她太无防心的勾引着他。
好在,庄可瑷感觉有东西钻进她的衣物内,一时觉得不适睁开眼,最后,一张邪魅的叫人失神的俊颜,映入她的眼里。
“啪”一声,打断所有的动作。
上官寂没预料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的激动,愣了下,却未灭笑容:“火爆的小野猫。”
“去死!”庄可瑷伸起小脚踢着他“你这变态,敢偷袭我。”
他抓住她的莲足,大手顺着脚踝而上。“别太激动,我会以为你在配合我。”
“去你的。”她又气又羞,拿起枕头往他身上丢。“滚啦,今晚休想再和我睡同张床,再去订一间房间。听到没有!”
“我喜欢和你瞧得起在同一张床。”他邪佞的笑着。“没试过我,就想把我赶离,这太伤人了。”他的手正好探进她短裤里空隙“要不要记我安慰你一次,保证你不会再赶我走了?”
“你这变态!”她羞红了脸,咬着唇瓣“别碰我”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因为他竟然扒掉了她的短裤。
“不、不要脱啦。”双手死命想要拉开他。“别、别再脱下去,我喊救命了。”
“我们是以夫妻的名义住进来的,你喊,只会喊出我的努力。”他低沉的笑了几声,里头充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意思。
呜呜她真的要这样失身了吗?庄可瑷摇摇头。“不、不要这样对我。”她气红了眼眶。
他缓了缓动作,看着她红了眼眶“你哭了?”他看着她的眸子,双眼正泪蒙蒙的。
“没、没哭。”她别过脸,用力将他推开。
只是这一推开,让上官寂反应不及,大毛巾落了下来,那下半身的“硕大”瞬时映入庄可瑷的眼里。
呃庄可瑷一下子涨红了脸,可双眼还是离不开他的下半身,果然实物还是不一样的。
上官寂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最后出了声“吓到你了吗?”他不遮,大方的让她观赏。
“你、你这个曝露狂!”她下床,撇开自己的眼光“我要去洗澡了,变态!”红着脸,急忙冲进浴室里头,将门狠狠甩上。
上官寂笑着捡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围上。
他坐上水床,盯着浴室的房门瞧着,仿佛想看进那门里的胴体
光裸的她抱起来的感觉不知道会如何,他想像着,腹中开始烧着。
直到他的手机响了,打断他的想像。
接起电话,是个男人的声音,上官寂皱紧眉头,听着电话那头的报告。
“我知道了。”末了,庄可瑷冲好澡,他也挂上电话。躺在床上。
“有人打电话给你?”她狐疑的看着他。
“公司的主管对公司的事情有些疑问。”脸上没有让人怀疑的表情,一贯冷然的态度面对她。
她嘟着小嘴,以防备眼光看着他。“我、我不睡床了。我睡地上好了。”
他挑眉“夫妻本是同林鸟,你性哪儿,我就睡哪儿。”邪邪一笑。“再说地上比床上大,确实是怎么滚也比较方便”
“我、我上床就是了。”死男人,竟然威胁她。
“乖。”见她乖乖的上了床,他毫不客气的将她拉往怀里“睡吧!”同样的动作,睡前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
呃他又抱着她了,可这次她却不想推开他。
好吧,当作是她的让步!她在心里嘀咕着,闭上了双眼。
熄了灯,房里只剩两人平静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