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别得意忘形了。”她仰着小脸,傲气满满的警告着。
“你很甜。”上官寂是故意的,好整以暇的坐在水床上,盯着她的表情。
脸颊不争气的红起来,咬咬唇瓣,她气呼呼的在原地跺着脚。“姓上官的,你别得寸进尺,
你快去再另订一间房间,反正你有钱到八辈子都花不完,多个房间,多点个人自由。”
上官寂冷哼一声。“我就想跟你挤同一间,不成吗?”他如同黑豹般的悠闲,霸气的不肯挪动身子。
“不要。”她鼓起脸颊。“我们约定过的”
“我可没答应,”他笑,笑得极为险恶“我只答应陪你来上海,其他的,我可没多答应。”
“你”她生气的插着腰。“上官寂,你像极了无赖。”
“谢谢你的夸奖。”他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气焰太盛,总把男人当笨蛋,他倒要看看,他上官寂上会收拾不了这只火爆的小蝎子“上海之行,我想我有的是时间了解你。”
“被你了解没啥好光荣的。”望而却步可瑷抬高了下巴。“滚滚滚——滚啦!”她手指门口,小脸全涨红了。
忽地,她的身子被人一拉,速度快得让她眨了眼后,便陷在柔软的水床之中,而身子上他正压着她的四肢。
一时之间,热气包裹她的全身,在他的身下,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纤弱不堪,只要他一出手,很有可能把她颈子捻断。
她不敢出声,因为她瞧见他的大手正移向她的颈子,大手轻易箍住了她纤细的颈子,只消一用力就可以折断。所以不敢惹怒他,只抽着冷气。
他眯眸,瞧她乖职一只绵羊的样子,嘴角扯了一丝微笑,最后他俯下俊颜,薄唇在她颈间游移,摩擦她粉嫩的肌肤。
她的一切,莫名的吸引着他。
可庄可瑷却不要在这情况下,失身于一名她完全不懂的男人,最后只得微弱的出声:“不、不要”她喘息着,带着一丝恳求。
最后,他的唇由她的颈边而上,热气拂过脸颊,将她呵出了红晕来,接着唇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丰润的让他探也舌尖轻舔着。
她身上有一种香甜的味道,让他真的想一尝再尝
“嗯”她不舒服的咛了出声,他的舌头湿舔着她的耳朵,虽不喜欢,可也的身子却背离了想法,似乎力气被抽离了,只能完全任由他捉弄。
那嘤咛声如同催情剂,他的大手复上她胸前的浑圆。
大手一触到她的胸部,才知道她胸前原来是这么“有料”虽然隔着布料,可却能感受到那软绵绵的触感,一捏,似乎像水做成的柔绵。
“喂,你、你别太过分哦!”她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羞愧得满脸通红。
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欲,一点都不陌生的上官寂,知道该如何挑起一个女人的情欲,尤其是现下无人的房间,而且手握她软绵的胸部,易勾起对她的情欲。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先有反应,大手准备解开她的上衣同时,突然门铃一响,打断了他的好事。上官寂皱眉暗咒一声,大手舍不得放开那柔软的胸脯,黑发微乱的起身开门,只见门口站着服务生,推着小餐车前来。
“上官先生,晚餐为你送来了。”服务生专业的说着。
塞给小费后,扰人好事的服务生也离去了,而床上的人儿却缩到一角,不知从哪变来的水果刀,正紧紧的被庄可瑷握住。
上官寂眸子半掩,出现兴趣浓厚的意味“你想干嘛?”想杀他?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我就”她退后,恐吓的挥着水果刀,却恫吓不了他脚步的前进。
“就怎样?”俊颜上有着邪恶的笑容“你有胆玩,就要有胆子接受后果。”最后,他爬上了水床,床上的波动更大了。
庄可瑷眼一闭,在自己的前面乱挥,她想,他会闪的。
只是,她猜错了,她感觉刀子划破东西的感觉
倏地睁开眼睛,她看见上官寂的手背被划了一刀,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他没说什么,表情也没变,依然是挂着一张笑颜,可他却以舌舐着伤口,鲜血不断溢出,伤口似乎满深的。
“对、对不起。”她皱眉,不是故意伤害他的。
他看着她,没说什么,只是舔着伤口,如同一只受伤的黑豹,可双眼却犀利的不放过她的动作。
见她跳下水床,以为她要夺门而出,却没想到她是跑进浴室,接着拿出一条浸水的湿手巾出来,复盖他的伤口,替他止住了血。
“酒、酒精可以杀菌”她抓他没受伤的另一手,按着受伤的左手后,在小餐车上打到一瓶香槟。
她忙乱的打了开来,接着跳上床帮他处理伤口。
“我、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反正酒精可以杀菌”她喃喃着,小手忙着帮他止血。
“都是你啦,你要是别乱来,我就不会这会做!”眼里有雾气,可却不敢太用力眨眼,怕会眨下水滴。“对不起”
原来,她根本就是怕坏人,欺善怕恶的女人。
“呃”她皱着眉看着他大笑的样子“你有病啊!”没好气的骂他一句。
上官寂不顾手上的伤口,大手不客气的往她鼻头一捏“女人,还是需要一点教训的。”
“咧!”她吐吐粉舌,拍掉他的手。“我想跟你计较,不过我丑话说在先,只要你再敢碰我一直,我就把你的男性自尊剁下喂狗”抬眸,看他不以为的表情,她以认真坚定的双眸回看着他。
“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惹恼了天蝎座,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他唇一笑,又将她一拉,吻上她的唇。
末了,双唇离开后,庄可瑷想也不想就想挥他一拳。
却见他一派轻松,坐在水床上,好看的唇,缓缓吐出“跟你要点医药费也不可以吗?”她双肩垂下——
这一局,庄可瑷,败,上官寂,胜。
“滚啦!”庄可瑷霸道的抱着棉被,一脸受困的踹了踹上官寂。
“一起唾。”上官寂也态度强硬的拉过她怀里的棉被。
“你去撞墙比较快啦!”她推了推他“叫你去订别间房间你不要,现下你又要来跟我抢床,你变态啊!”她气呼和善的骂着。“滚啦,却睡下面的沙发。”
他睨了她一眼“不想。”如同八风吹不动的泰山,他直接躺在床上。
看他无赖的躺下来,又厚颜无耻拖去她的棉被,安稳的沉入梦乡里头。
吼!气死她了。瞪着他的睡相,又推了推他“睡过去一点啦,猪!”
最后,房里归于平静,庄可瑷终于熄了灯躺了下来。
第一天出国,哪儿也没去,却累得让她睁不开眼睛。就算连赶三天的稿子,也没有今天的累
身旁那臭男人还睡得下那她不管了,她要睡了!水漾的大眸闭上,安稳的让自己沉入梦乡里头,坐了一天的飞机及车子,她已经累得无法动弹,再加上这男人城府极深,根本搞不懂他想干什么,攻防点玩累了,她决定举白旗休战——睡觉。
只是,黑夜里蓦地睁开一双黑眸,听着她安稳的呼吸,不到十几分钟,便又听到规律呼声。
细细的,不像是打雷,反而像猫儿般的呼噜呼噜声,听久了,其实很可爱。
可瑷她的名字,上官寂轻轻挪动身子,透过微弱的光,看着她的睡庞,如同小孩儿般的天真。
如果她不这么张牙舞爪的,其实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上官寂扬了一抹笑容,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
她像蜜糖一样,一尝,叫人欲罢不能。
抱着她,软软的,如同抱团棉花一样,很舒服。
逐渐的上官寂也闭上双眼,这是第一次,他可以这么快的入睡
怀里的人儿被紧紧抱着,虽然不安的动了一下,可还是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平静无波的熟睡着。
末了,水床上的两人,以熟睡为干戈画下句点。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