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敲了敲门。
没一会,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打开了病房门,曹云飞便开口道:“邢老是在这间病房调养吧。”
女人打量了一番曹云飞,然后开口问道:“您是哪位?”
曹云飞闻言后便说道:“烦请您和邢老通禀一声,就说我叫曹云飞,京城来的。”
女人听后便说道:“好的,那您稍等。”
说罢女人便转身朝病房里走了几步,然后在一个门上敲了两声后,就推门走了进去,片刻后,又走了出来,对门口的曹云飞说道:“曹先生,您请进吧。”
说着便将曹云飞请了进来,然后又将他带进了那个房间里。
进来后,只见里间的病房很大,阳光很充足,屋子里的空气中有一股消毒水中还掺杂着花香的味道。
病床上半躺半靠着一个七十多岁的男性老人,此时正举着报纸,戴着一副老花镜看着报纸上的内容。
曹云飞将鲜花递给了女人后,自己举止则端正了些,将双手放在身前,恭敬的说道:“邢老,我是曹家的云飞啊。”
那位姓邢的老人听了声音后,过了半晌才缓缓的将报纸拿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脸,只见这老人头上稀薄很头发,两腮没有一点肉,看起来非常瘦弱的同时,却面色红润,显得气色很好。
端详打量了曹云飞一会后,又在他那一头的黄毛上盯了两秒,邢老才沉声说道:“你和小时候没变样。”
曹云飞闻言便笑了笑,可刚要再开口,那邢老便接着说道:“看起来还是那么不着调。”
这话一出,差点没给曹云飞呛到,刚刚还带笑的面色,立时就阴了下来,可老人则看都没去多看他一眼,继续拿起手中的报纸说道:“是你爷爷让你来找我的?”
曹云飞吸了口气,忍着不快说道:“是,爷爷听说您老病了,又恰巧赶上过年,就让我专程来看望一下您老。”
邢老听后则冷哼了一声:“我这个人不爱打哑谜,你回去告诉他,我都己经是退了休的老头子了,身体也不好,让他死心吧。”
曹云飞闻言后伸手捻了捻自己的黄色长发,然后也一失刚刚的端正,走到一旁拿起一把椅子,就搬到了邢老的病床边,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邢老见状眉头深深的皱成一个川字:“小子,你什么意思?”
曹云飞抬脚磕了磕平时穿不惯皮鞋,然后又翘起了一个二郎腿说道:“邢老爷子,我爷爷是念及你年轻时和他的那点交情,才嘱咐我对你客气点,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邢老闻言一把将报纸拍在了被子上,然后看向曹云飞怒声喝道:“小王八羔子,你当你在和谁说话?”
说着又伸手一指病房门喝道:“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