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都***是一群废物,废物!”燕荔阳大声的喝问着,眼前这一堆大小头人。
却见一个侍从,急匆匆的从帐后跑出来,说道:“诸位头人,大单于有话要交待!”
燕荔阳一听,忙率先就向大帐后走去。众头人紧随其后,也纷纷进帐。而那些小部落的头人,却没有资格进去,只得在原地等候消息。
说起来也巧,这和连的心脏,偏偏是偏右了两分。因此郭逸那一刀,没能将和连一刀毙命。不过郭逸用力太大,和连只是苟延片刻。
燕荔阳走到近前,小声问道:“大单于,你有什么吩咐?”这是阴谋,赤裸裸的阴谋!这次不光损失了日律推演头人,大单于怕是也活不了了。
“灭乌乌桓者为单单于!”说完这一生中,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汉族百姓的大单于,吐出了他生命的最后口气。
“大单于!大单于!”燕荔阳疾呼到,却见和连的手,已经无力的垂下。当即整个大帐,陷入沉静。
置鞬落罗悄悄的拉了下魁头,这一次太意外了!乌桓人怎么会擅自行动,还是冒着这么大的危险?难道不知道失手之后的后果吗?唉,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次机会。和连已死,那单于之位,定逃不出魁头的掌握!
魁头忙上前放声大哭。不停的叫着“叔父!”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可是在这帐里的,哪个不是心知肚明。魁头这是,哭给外边人看的。和连之子,年纪尚幼,看来魁头要上位了!
忽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进来。低声在燕荔阳耳边说了几句,又从怀中,拿出来一张羊皮卷,递给燕荔阳,
燕荔阳接过仔细看罢,一脸怒容,将手中羊皮扬起,对众人说道:“诸位!这次大单于被刺,竟然是魁头这个畜生,勾结乌桓人所为!”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下这几个头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燕荔阳随即,将手中的羊皮,递给身边的弥加,让众人传看。置鞬落罗接过一看,心中大叫糟糕!这封信正是魁头,写给丘力居的密信!
魁头也傻了,他没想到这封信,会出现在这里。当即也顾不得,去哭死了的和连,愣愣的站在那里。
置鞬落罗皱眉说道:“这怕是有诈!若是魁头所为,那乌桓人怎会,如此轻易的让燕帅得到呢?”难道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燕荔阳冷笑一声:“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这是在乌桓使者,身边亲卫身上搜到的!若不是将他斩杀,如何才能得到这封密信!”早知道你这只老狐狸,会来个死不认帐。
这封密信,是曹操等人突围前,在随行的人中,选择一个死间。当时众人,纷纷上前要求,当这个死间。最终由办事牢靠的李伟担当,所以张辽最后时,留得是他断后。
燕荔阳看众人都不在言语,历喝道:“大单于早就料到,魁头有狼子野心。死前交待,灭乌桓者才可得,单于之位!来人!将这个畜生,给我拿下!”
置鞬落罗闪身出来,喝到:“燕荔阳!就凭这么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你就想将魁头治罪!我看真正想得单于之位的,怕是你吧!”事情已经出了自己的意料,现在保住魁头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柯最也站了出来,冷言相对道:“燕帅,你怕是太心急了吧!你别忘了,灭了乌桓,你才能当单于!无凭无据,就想杀了魁头!我看你是怕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吧!告诉你,你要杀魁头,我第一个不同意!”
众头人纷纷开口,或支持燕荔阳,或说部可妄杀魁头。一时之间,争了个不亦乐乎。其实众人心中都有个算盘,谁也不想让对头得势。
燕荔阳一见竟然是这样,大喝一声:“置鞬落罗,你少血口喷人!我燕荔阳从来就没有过,那非分之想!”
置鞬落罗冷笑一声:“好!那我们就先拥戴,魁头代理这单于之位!好一心一德,灭了乌桓。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这燕荔阳终究是个莽夫,今天你既然说了这话,我看你以后怎么来争着单于之位!
“你!你这是妄想!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各自休整兵马,看是谁先灭了乌桓!”燕荔阳大怒,这老狐狸怎么就这么阴险!自己一个不留神,居然让他抓住话柄!
“诸位,我看还是先把,大单于的丧事办了。然后我们再商议,究竟该如何?”素利见二人争的,几乎要兵戎相见,忙出来打个圆场。
燕荔阳怒哼了一声,拂袖离去。跟燕荔阳亲近的,几个头人紧随其后离去。置鞬落罗与魁头对视一眼,也转身离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看来是谁都别想,安稳的当上单于。乌桓人,乌桓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时之间,刚才还喧闹的大帐,只剩下和连的尸体,在那里一点点的冰冷下去。墙角的孤灯,忽明忽暗,似乎在倾诉着这一方霸主的离去,诉说着悲哀。挣扎了几下,终于暗乐下去,大帐陷入一片黑暗。
“将军,找到主人他们了!他们就在那边!”亚昆看着,天上的苍鹰的舞姿,欣喜的叫道。找了一个上午了,终于找到了。
曹操等人听见,连忙向亚昆所指的那处赶去。现在就剩下七个人了,但曹操坚信,郭逸一定还活着,说什么也要找到郭逸。
众人来到雄鹰所在的地方,却看见郭逸和张辽二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