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不着了。”他低哑地说,以手背轻触她红润的脸颊,低下头吻她,他不管是在家门口,他眼中、心中就只有她,当他明白他们同时因为想念对方而苦恼,这种契合感令他觉得有说不出的窝心
她用最真的情感回应他,抛开矜持,伸出双臂攥住他的身子,钻进他的怀中,只想紧紧地、不顾一切地抱着他,由他吻着,任他口中香醇的酒味透进她的心墙,也将她迷醉。
“以前我对爱情很不屑,我错了。”她对他承认。
“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新发现?”他的唇在她唇上厮磨着。
“是你。”
“那就来爱我,也让我爱你,我会是个好情人。”他不提结婚,不要给她压力,他们的爱情不必以结婚为前提,他会陪她一起走出父母不幸婚姻的阴影,到时再提不迟。
“是我一个人的情人吗?”她一颗心虚飘飘的。
“当然是。”
“那那位何小姐呢?你们完全没有在一起了吗?”
“她早就被你吓跑了。”他莞尔地说。
“现在想来,我很对不起她。”她很懊悔,当初要是能换个角度想,她绝不会拆散那么多人。
“都过去了。”他早就不以为意了。
“时间太晚了我走了。”她叹了口气,轻轻推开他。
“别那么残忍”他不放人,把她揪了回来。“我们一定非得要分开,独自一个人度过漫长的夜晚吗?”
“那你是想怎样?”她眼神有些无助。
“待在我身边。”他低头耳语。
她虚弱地闭上眼,她很想,也没有人会阻止她,她是个可以自主的成年人,可以自己决定
“车钥匙给我,我把车开进来,你上楼去等我。”他亲密地催促。
她低下头,轻颤地交出手中的车钥匙。
他轻推着她进大门内。
孟萝蔓脚步被动地朝大屋走去,进了客厅,里头无人,她怯生生地走上三楼,她知道他的房间在三楼,到了房门口她并不敢贸然进去.坐在他的房门外等他上楼来。
展汉涛进了她的车,帮她把车开进院子里,停妥,关好大门进屋里。火速上了三楼,一上楼就看见她蜷在他的门外,长发掩在羞怯的脸颊上,模样楚楚可人,惹人心怜,他走过去,蹲下身柔声问:“怎么不进去?”
“这是你和前妻的卧房吗?”孟萝蔓细心地想到他已故的太太,她若大刺刺地进入,也未免太不尊重了。
展汉涛耐心地说:“本来在二楼,她去世后,我就搬上来了。”
“对不起,我问太多了。”她极不好意思。
“不,你该问。”他一笑,抚她的脸,拉起她,开了门。“进来。”
她怕怕的,小心地看看东,再看看西,今晚她将留在这里,跟他同床共枕视线飘剑他的大床,她浑身发烫,心跳开始横冲直撞。
“时间不早了,快点睡吧,不然明天真的起不来。”展汉涛把她拉到床畔,先上床,拍拍自已身侧的位子。
孟萝蔓吞了吞口水,僵直地坐了下来,他的话听起来很自然,她应该毫无压力才是,一回眸,他已躺下等她了。
她试着也躺下,却像是木乃伊一样僵直,她不敢乱动,心怯懦着。
“睡吧!”展汉涛熄了灯,牵着她的手说。
就这样?她讶然,在黑暗中侧过头去瞧他,他也正瞧着她,虽然四周很暗,但她仍看得见他炯然如星的黑眸。
“你都穿着睡袍睡吗?”
他摇头。“我习惯裸睡。”
“那那你干么要改变习惯?”
“你要我维持习惯?”
“别说你是为了要尊重我。”
“我是。”
黑暗中,他们因彼此的放不开而感到好笑,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他大手一伸将她搂进怀里,她爱娇地往他怀里钻去。
“我以为你不会碰我。”她心悸地说。
“谁说的?我是想等你适应,再有所行动”他性感地低语,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热浪翻飞,费洛蒙逐渐扬升到爆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了,尽管夜已深,他们的爱却无法浅尝即止,在这销魂的夜里,他们只想不停地探索对方,不停地为对方付出,要对方享有一切快乐方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