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的伤有些疼。”
三娘一惊忙坐了起来:“我看看。”
阿聿异常配合的转过身子去,并且把衣裳腿了下去,三娘仔细看了看:“没渗血啊,我去找张叔。”说着下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张神医进来,看了看背上的伤又诊了脉开了药方,让三娘去熬药,等三娘出了帐篷,阿聿下地来躬身一揖:“多谢张叔成全。”
张神医捻了捻胡子:“若三丫头心里没你,我想成全也没用,到底是你二人有缘,方能云开月明,只是以三丫头的聪明这事儿只怕瞒不了太久,到时候恐又要闹些别扭。”
阿聿:“只要她不跟我一刀两断就好。”
张神医笑了:“那我就等着吃三丫头的喜酒了。”
张神医走了之后,阿聿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翘起了唇角,深觉还是祖父厉害,果然苦肉计最有用。
正想着,见齐王进来,阿聿:“殿下。”
齐王看了他一会儿道:“我一直怨她狠心绝情,不给我一丝一毫的机会,但如今方知道,她说得对,她从未喜欢过我,而且我也的确做不到你这般。”说着转身往外走。
阿聿低声道:“表哥。”
齐王站住身形:“好好待她。”
三娘端了药进来:“刚齐王来了?”
阿聿:“我比表哥小几岁,小时候长长跟在他身后,虽我是国公府世子,有世袭的爵位,却是承袭祖宗余荫所得的一个闲职,加之祖父开明,对我并无什么要求,故此,虽父母去的早,我却过得轻松非常,表哥却不然,他是帝后嫡出的皇子,一生下来便被寄以厚望,表哥早早便被送往军中,北征的时候表哥也不过才十六岁,常年在军中,后征战之时脸上落了疤痕,性子便有些孤僻,但我们感情极好,小时候我就想,无论什么好东西表哥都会想着我,我也如此。”
三娘微微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阿聿拉住她的手:“我是说,我跟表哥之间什么都可以让,唯有你不行,即便知道表哥喜欢你的时候,我想的也是怎么接近你,从未想过放弃。”
三娘:“如果当初我真去齐王府当了侧妃呢?”
阿聿摇头:“不会。”
三娘挑了挑眉:“你又不是我,怎么如此笃定,要知道当日我的确答应嫁他的。”
阿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阿葛,等回去我跟祖父便去葛家提亲,如今已经开春,最迟秋天便能成礼,你说好不好?”
三娘:“不好。”
阿聿有些急:“为何不好?难道你还气我隐瞒身份。”
三娘白了他一眼:“长幼有序,大姐是出嫁了,可还有二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