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贼拿脏,捉奸在床。敲门声使刘燕妮慌了神,她顿时手足不错,一下子就扑到黄江河的怀里,脸色惨白,嘴角不停地抽动。黄江河搂紧刘燕妮,神情自若地说:“宝贝,别怕,有我在定能逢凶化吉。你按我说的去做,无论是谁在敲门,都保你万无一失。”刘燕妮愕然,以为他在吹牛。黄江河低声对刘燕妮如此这般地交代一番。刘燕妮颤抖着身体问黄江河说:“这能行吗?”黄江河用力地点点头。
无论黄江河是否在吹牛,有一点到可以确定,他不愧是市委书记,遇到棘手之事不失大将风度。
刘燕妮光着身子迅速地出了浴室,对着门故意大声地喊叫道:“请问哪位,有何贵干?”对方没有答话,又传来几下敲门声。刘燕妮嘟囔道:“洗个澡还有人打扰,什么破酒店。”然后抬高声音说:“稍等一下,穿好衣服就来。”没人答话,刘燕妮已经断定,门外一定是张曼丽了。
刘燕妮迅速走到床边,把黄江河的衣服揉作一团藏到墙角,又把他的鞋子放在枕头底下,然后自己裹着浴巾就去开门。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果然是张曼丽。
张曼丽黑着脸,一句话不说直往里闯。由于体型高大,脚踩到地板上,发出“咚咚”声响。刘燕妮故作震惊地问:“张主任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张曼丽来到床边,四下张望,没有发现她要寻找的黄江河,就直视着刘燕妮的眼睛,**裸地问:“老实告诉我,老黄是不是来过这里?”刘燕妮真诚地回答说:“来过呀,我们才回来时他陪我一起开的房间。”张曼丽话锋一转,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在三楼不是有房间吗,为什么又重新开一间?”刘燕妮坐在床沿上,故作轻松地地说:“你不知道,我一直有神经官能症,夜里稍有声音就难以入睡,下面车来车往的,总受到打扰,所以就”刘燕妮的理由还强差人意,她心里明白张曼丽此来的目的,索性打开窗户说亮话,就反问张曼丽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和黄书记一起在这里呀,你可以找一下。反正你守在门口,房间就这么大,楼层这么高,他又不会飞。对了,就剩下卫生间了。”刘燕妮说着,大着胆子拉起张曼丽的手就往卫生间走来。到了门口,刘燕妮一脚就踢开了门。
卫生间亮堂堂的,浴池的水平静如初。张曼丽往里看了一眼,空空如也。她反而拉着刘燕妮的手,脸上堆满了笑,连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来这里找人呢,只是想问问你他到哪儿去了。这个老黄,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出鬼没的。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说完就要走。刘燕妮送她到门外,调侃道:“你收拾他?依我看,你是在等他回来收拾你吧。”张曼丽扑哧一笑,说:“油嘴滑舌的。”
刘燕妮返身回到房间把门反锁,进到卫生间甩掉浴巾就扑在黄江河的怀里。她浑身软溜溜的,柔若无骨。
“妈呀,吓死我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简直就是在万丈深渊的上空走钢丝,稍有不慎露出蛛丝马迹,我们都会坠入山崖,万劫不复。如果她真的进来再向门后看看,或者看见了你的脚,可怎么办。”黄江河笑笑,说:“这才叫色胆包天。”说着抱起刘燕妮走到外边,把她往床上一撂,又要压上去。刘燕妮惊魂未定,想要躲开,黄江河开玩笑说:“刚才是在海洋里,见不到我的真*夫,我让你体验一下陆地上山摇地动的感觉。”
花落花开。在黄江河的百般挑逗之下,刘燕妮重燃**,梅开二度。
黄江河从从刘燕妮的房间出来后,乘坐电梯直接下到三楼。
他很镇定,在门前理了理头发,调整好心态,然后吹着口哨开始敲门。黄姗开了门一看是爸爸,就扭头向里面喊道:“妈妈,爸爸回来了。”说完就出门到了自己的房间。
电视上,东北的笑星撇着娘娘腔正在煽情,一段荤段子说得有声有色。
张曼丽直盘腿坐在床上,直笑得前仰后合。听到高兴之处,手舞足蹈,不亦乐乎,对于黄江河的进来似乎视而不见。黄江河刚刚干了亏心事,难免心中有鬼,,坐到床边就侧着身子去搂张曼丽。张曼丽眼盯电视画面,看也不看黄江河一眼,晃动着身子拒绝他的搂抱。黄江河自感无趣,就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刚拉开被子,张曼丽就关了电视,把遥控器扔到椅子上,使着性子说:“到哪儿浪去了,怎么不带个小姐回来?”黄江河故意逗她说:“在外边干完了事一提裤子多方便,何苦要带回来,自讨麻烦。我要是真的带个人回来,你还不先吃了她再吃我。”张曼丽气哼哼地说:“你隔三差五就往省城跑,谁知道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黄江河坐起来,笑嘻嘻地说:“要干那种事,我在北原市多方便,还有人专门给我买单,不用跑到省城了,你说是不是。”张曼丽没好气地说:“在你的老根据地只怕你不敢,只要一露头,谁不认识你。”黄江河更放肆了,越说越离谱,就敞开口说:“我知道他们认识我,可我下面的东西除了你还真没人认识。”
张曼丽终于被逗乐了,戳着黄江河的头说:“说话不讲方式,也不顾及你市委书记的身份。”说着就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黄江河这时才反应过来,心想不该和张曼丽打情骂俏,今天这个**极强的女人如果非要索取,自己就说不清楚了。刚想到这里,张曼丽的就把手伸向了黄江河的。
坏了,果不其然,黄江河心想不好,但他必须应付。
他装作热情的样子把张曼丽搂在怀里,双手在张曼丽的粗糙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可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半点兴趣。张曼丽的身体开始扭动,嘴里也发出“吭哧吭哧”的声响。黄江河抖擞精神,下面的才强打精神进入状态。他拨开草地,在门前徘徊许久,才蔫不拉几地进入。
张曼丽人虽粗糙,但精神头却极为旺盛,此时已经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黄江河把浑身的精气都尽量聚在下面,尽量地满足身下不断扭动的张曼丽。他没有感觉,但他必须寻找感觉,否则,得不到满足的张曼丽将会大发雷霆,把多余的情感变成牢统统撒在他的身上。
勉勉强强的,黄江河终于完成了他的使命。他的弹药库早已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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