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尚黑,大隋尚红,就在数年前,隋军还和东突厥并肩作战,抵御西突厥的入侵,因此许多东突牧民对隋军并不陌生,一看到盔甲鲜明,一片红色的军队就知道是隋军过来了,只是他们反应虽快,时间还是晚了,就在他们刚刚启不动不久,侧翼又是一条红云涌来,他们已可以看清隋军手中武器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芒。
“嗡。”一片弓弦颤动的声音响起,无数的长箭从这片红云中飞出,准确的在逃跑的突厥牧民中间落下。
“唏律律。”正在飞奔的突厥牧人一阵人仰马翻,纷纷栽下马来,他们的身后留下一片稻草般的箭田。
一阵箭雨,十多名突厥人已经去掉了一半,只有七名突厥人在拼命的打马奔跑,他们中间最大的有四五十岁,最小的不过十二三岁,此时心中都充满了恐惧,恨不得自己跨下的骏马能够飞起来。
突厥人是狼,中原人是羊,在所有的突厥人心目中,狼吃羊是天经地义,没看到这些中原人还修建起了长城,那和羊圈有什么区别,只要打破了羊圈,圈里的羊自然是任凭狼怎么选择下口,如今怎么反过来了,羊圈中的羊既然自己冲了出来要吃狼,这还有天理吗,七人中,那名半大的突厥男孩迷茫的想到,若不是正在逃命,他真想向旁边的父亲大声询问,难道父亲以前告诉自己地事错了吗?
“停下!停下!”后面追赶的隋军不停的大喊。只是突厥人充耳不闻,几名壮年的突厥牧民仗着骑术高超,甚至还向后面反手射箭,幸好隋军全身盔甲,突厥人软弓射出来的箭支纵驶落到身上也造成不了多大地伤害。
后面追赶的隋军勃然大怒。这些突厥人明明在自己弩箭打击范围内还毫无投降之意,前面的一名隋军用手狠狠一压,又是一片箭雨从隋军中飞出,正在奔跑的七人刹那间变成了刺猬,从马上摔下来,他们的跨下的战马跑不了数步,马蹄一软,也倒在地上,无论人马身上都插满了箭雨。
“唏律律。”正在追赶这些牧民的隋军一勒缰绳。快速移动的红云停了下来,数名隋军跳下马,上前检查了一下,一人返回向中间的一个三十余岁地将领汇报:“报告将军,一共十五名突厥人,全部已死。”
没等那名将领回答,他旁边一人副将模样的人唉声叹气的道:“唉哟。一百五十贯就这么没了,不对,是三百贯。”
为了让大家对这次进入草原有更直观的目的,朝庭下了一个费夷所思的命令,每俘虏一名突厥人,朝庭有十贯铜钱作为奖赏,一匹马同样有十贯赏钱,其它牛羊等物也是如此,其中军官得三成,士兵得七成。
作为府兵来讲。即使打仗也没有军饷,只有少量的补贴,有些人还要自备战马兵器,国家负担作战地物资补充,他们的收入全靠打仗胜利后朝庭给予的赏赐,这种做法,若是抵抗外人的侵略或者叛乱,府兵本土作战固然可以发挥百分之百的战力,可是离境作战太久,没有军饷。士兵不免低落,朝庭这种直接将战利品折算赏赐的做法,无疑让这些进入草原的府兵士气高涨。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由于突厥人没有料到隋军会突然之间主动杀出长城,那些窝了一个冬天的东突厥牧民纷纷赶着自己的牲蓄朝水草丰美的地方赶来。而越靠近长城。天气越暧和,雪水融化地也就越快。水草当然是最好,等于他们纷纷自己送入隋军的口中。
隋军进入草原一个月不到,已经俘虏了一万多突厥人,牛羊马匹等牲畜更是数十万头,只要把这些东西运回去,每个士兵至少也可以得到十贯以上的奖赏,差点可以比得上禁卫军一年的军饷,这可只是他们一个多月的收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说得没错,这一个多月来,隋军就象是一部不知疲惫的机器,只要见到突厥人,所有人眼睛红起来,无论是人马还是牲畜,在他们眼中都是一堆黄光灿灿的铜钱。
“禀将军,这次我们缴获了七十五匹好马,一百四十八匹驽马和马驹,还有五十一头黄牛,六百余只羊。”
这个汇报总算让之前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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