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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清努力的向前眺望,远处全是碧蓝的海水,根本没有船只的影子,孙清只得拍了拍哨兵的肩膀:“若有公文过来,马上
岛主府中。”
“是,卑职遵命。”
塔上一名哨兵突然喊了起来:“船,大人,有船来了。”
随同孙清过来的几名护卫都是心中一震,努力的睁大眼睛向前看去,远处仍然是四海茫茫。不过,众人却没有担心,站得高,看得远,哨兵的位置比他们高了十多米,先看到人也是正常。
等待了大半个时辰,远处一个黑点才进入众人视线,又过了半个多时辰,黑点变成了黑影,接着变成了一艘小船,船上只有二名壮汉,一靠近码头,其中一人连忙从船上跳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恭敬的交到孙清手上:“岛主,信到了。”
孙清将公文接过,又查看了一下火漆完整,才将信撕开,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连串数字,一名随众连忙将一本书呈上,孙信快速翻译着密信,看完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将信重新塞到信封上:“回府。”
一进家门,孙清就吩咐道:“把副岛主和队正以上的军官请来。”
“是。”数名随众马上转身下去。
糖岛并不大,各人地住宅挨得很近,孙清坐不多久,五名军官迈进了孙清府中,中间一人却是杨淼,杨淼虽然轻浮导致杨勇地不喜,不过,到底跟随自己日久,杨勇不好舍弃不用,何况糖岛秘密重大,完全委托孙清一个,杨勇也不可能完全放心,遂派他来到糖岛,担当孙清的副手。
杨淼一进门就大声嚷道:“岛主,糖岛已经封岛一个多月了,什么时候解禁?”
一名队正咐合起来:“是啊,是啊,岛主,不就是一名奸细吗,如今他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怕地,继续封岛下去,誓必要耽搁了雪糖的出产,到时如何与殿下交待?”
为了保秘,除了孙清和杨淼两位正副岛主知道糖岛为东宫所有外,只有眼前的四名护卫队正知道,不过,眼前的四名队正是孙清从护卫中提拨出来,连杨勇的面也没有见过。
孙清皱了一下眉,对于众人的毫无顾忌的大声谈论大为不满,喝道:“闭嘴,殿下之事仍是机密,岂容你们在这里瞎嚷,若是有奸细传了出去,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听孙清这一问,众人顿时脑袋一缩,不敢言语,孙清扫了众人一眼,见众人都是懔然,才在墙上按了一下,一阵喳喳的声音响起,厅中一面墙壁裂开,露出一段向下的阶梯,通向一间密室。
孙清带前走去,众人随在他身跟了进来,密室颇为宽大,里面干净整洁,桌椅齐全,显然经常有人进出或者打扫,见众人都进来,孙清重新在一处凸起处用手按了一下,身后又传来一阵喳喳的响声,密室的门顿时关闭了起来。
密室建立的地方与一处崖壁相通,崖壁外的光线透了进来,并不比外面黑暗多少,孙清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掏出杨勇的来信,扬了扬才道:“殿下有令,放弃糖岛。”
所有人都大感意外,杨淼道:“啊,放弃糖岛,那我们怎么办?”
“是啊,是啊,我们怎么办?”其余人纷纷嚷了起来。
“殿下当然另有安排,糖岛离大陆太近,而且太小,粮食不能自产,殿下信中言道,沿海岸南下福州对面有一大岛,名琉求,岛上长宽数百里,可容纳数百万人,如今只有少量土著居住,我等可以乘船顺流而下,搬迁到此岛。”
孙清所说的琉求自然是后世的台湾,其实台湾是一个适合产糖的基地,只是当初建立糖岛时,南方还属于陈国,陈国的水军在隋军之上,杨勇并不敢冒险将糖岛建立在台湾,后来由于农学院下属的纺织厂勃勃发展,糖岛对东宫的重要性已经下降了,统一南方后,杨勇也就没有打台湾的主意,如今又有人盯上了糖岛,那干脆将人员搬到台湾,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