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几名波斯人闻言顿时大为放心,他们还担心杨俊既然不喜欢宝刀。也会
盔甲,一名家丁及时送上铜镜,杨俊揽铜镜自照,也已。
“哗。”波斯人又从箱子中带出一套盔甲出来,这套盔甲也是黄金所做,和刚才地头盔显然是一套,杨俊没想到还有一整套,连忙喊道:“快,拿上来。拿上来。”
很快,这套黄金甲也穿到了杨俊身上,杨俊全身顿时金光闪闪,宛如一名金甲神人。旁边的众人趁机大势阿谀奉承。
半天之后杨俊才依依不舍的将这套黄金甲脱了下来,问道:“贵客来此,需要什么?”
任谁都可以看出及时秦王殿下极为满意,几名波斯人嘀咕了几句。由一人继续道:“秦王殿殿下,我我们还有一件礼礼物。”
波斯人前面的两件礼物都算得上是无价之宝,第三件礼物想必也不会差,闻言都盯着第三口箱子。一名波斯人在箱子上拍了三下,箱盖自己缓缓上升起来。
这是什么,机关么?众人的眼珠子都差点要瞪出来。
箱盖升到一半。众人已看清里面有一条雪白的手臂慢慢伸起。手臂末着寸缕。雪白如玉,比江南最白净的女子还有白上几分。指甲却是鲜红色,红白相加,单单是一条手臂就让人惹起无限的瑕思。
这个箱子长不过三尺,高,宽不过二尺,任谁也没有想到里面既然藏了一个人,从手臂的丰满程度看,藏地显然是大人。
等箱盖完全打开,那条雪白的玉臂却缩了回来,正当众人叹惜时,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响起,铃声充满了节奏感,让人觉得悦耳之极,接着是一段纤细,白皙的肚皮露了出来,肚皮上同样未着寸缕,只是挂着一些小饰物,随着肚皮地颤动,那些小饰物也跟着奇异的颤动起来,发出那种叮铃铃的响声。
女子的肚皮越露越多,接着胯部也露了出来,胯部多了一些丝带,将隐秘之地掩住,但是随着女子地抖动,那些丝带根本不能完全起到作用,眼尖的人甚至已看到女子下体浓密的金毛。
场中一片安静,只有女子腰间饰品叮铃铃之声,还有众人粗重的呼唤声,突然铃声大作,女子猛然抬头而起,将她地全身都暴露在众人眼前,女子一头金发,蓝色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虽然比不上中原女子精致,比起中原女子来多了许多异域地风情,脸上还有一丝稚嫩,只是胸前波涛汹涌,硕大无比,上面金光灿灿,只用极薄地金叶子勉强遮盖。
“秦王殿殿下,此人名叫海伦,仍是波斯最美地女女神,今年刚满十六岁,她的美貌曾经引起了一场战争”
没有人听波斯地人大势吹嘘,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那名女子身上,许多人不由自主的流着口水,此女身材高挑,又柔若无骨,丰满异常,肌肤雪白如玉,若是在床上,肯定是男人的恩物,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妒忌起秦王的艳福来。
秦王府的后花园内,一名二十多岁的绝色少妇双眉紧锁的坐在石凳上,她正是秦王妃崔氏,自从嫁与秦王,两人的感情就来没有好过,经常因小事吵架,若说秦王在以前还有顾忌的话,自从任扬州总管以来,杨俊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纵情声色,王府的绝色歌女越来越多,让崔氏已到了忍无可忍的边沿。
崔氏曾数次向京城告状,秦王也受到了皇帝和皇后的严厉斥责,只是江南与京城毕竟相隔太远,每次传旨的内侍刚刚离开扬州,秦王就故态复萌,依然故我。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丫环跑了过来。
“什么事?”崔氏不耐烦的问道,每次秦王宴客,崔氏的心情都不会好。
丫环悄声的在崔氏耳边说了几句,崔氏的眼睛腾的睁大,气冲冲的朝客厅闯去,到了门口才停下脚步,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将崔氏差点气坏了,一名几乎半裸的金发女子已经坐到了秦王的怀里,大厅中,其他人也各有一名歌女偎依在怀中,充满着yin声浪语,几乎是在开着无遮大会。
崔氏到底还是没有胆子闯进去,退到后院越想越气,以前丈夫宠幸的是中原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连蛮夷的女子也要,她连摔了数样东西才止住怒火。
崔氏第一个想法就是派人进京向皇后哭诉,只是转念一想,即使告诉了皇后,杨俊最多也是挨上一顿斥骂,根本毫无意义,她的眼睛突然落到桌上一个大西瓜上,想起前几天正好因为王府闹鼠买过一批耗子葯,一时恶从胆边生,暗道:“杨俊,你这样作贱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崔氏很容易就找到了剩下的耗子葯,她亲自动手,将瓜切成两半,把一包耗子葯全部放了进去,等葯化在西瓜汁里后,才叫来一名丫环:“去,把瓜端给王爷。”
开皇十五年的八月,一件震动朝野的大事发生了,秦王杨俊中毒,虽然抢救了过来,却因为毒性太烈,秦王已经不能站着走路,只能坐在轮椅上,而下毒之人也很快查清,正是秦王妃亲自动手,出于强烈的妒忌心,崔氏根本没有隐瞒,直承此事,不过,将秦王平时的胡作非为也一股脑的呈了上去。
按说毒害一名王爷,最低也是死罪,甚至要连累到全家,只是清河崔氏并不是省油的灯,当初秦王的婚事仍是独孤氏亲自上门求亲,就是为了拉笼清河崔氏,没想到今天却落得如此一个结果,独孤氏顿时脸上无光,崔氏当然有错,秦王也有错,如何处理两人,众臣都觉得棘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