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询问,杨约连忙道:“皇上,那是陈国的乐宜公上曾封为才人。”
“陈国公主。疑惑的问道:“朕记得陈国几名公主都赏给了贺若弼,韩擒虎他们,宫中有陈国的公主吗?”
杨约笑嘻嘻的道:“皇上日理万机,自然不会记这些小事,乐宜公主仍是陈主最小的妹子,当年进宫时只有十二三岁,所以没有赏赐下去。”
“哦,有这事,那么这个陈琬今年已经十九了吧,朕记得她的姐姐都是绝色,贺,韩两人为了争她们,还在朕面前争功。”杨坚说完,忍不住微笑起来。
“皇上英明,若是皇上见了,就知道什么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奴婢这就把她叫过来参见皇上。”说完,不等皇帝回答,杨约已屁颠屁颠的沿着台阶登上栏杆,向白衣女子走去。
杨约的脚步声将正倚栏而立的白衣女子惊醒,连忙回头,虽然相隔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杨坚还是马上看清白衣女子的面容,果然是极为美丽。
“皇上,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也不过如此,真是人间绝色。”封德彝在旁摇头晃脑的道。
杨坚嘴里唔了一声,紧盯着白衣女子,见白衣女子朝这边看来,杨坚不由挺直了一下胸膛,只是白衣女子却没有预料般兴冲冲跑过来拜见他,反而摇了摇头,与杨约传来一阵争吵声。
杨约虽然是临芳宫的管事。若那名白衣女子当真是陈国公主。封了才人,那白衣女子的身份就在杨约之上,不听从杨约之言当然可以,只是若见到皇帝也不拜,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得不耐烦了,最后白衣女子还是不得不屈从。转身从楼梯上下来,盈盈来到杨坚身旁。
“臣妾拜见皇上!”
“抬起来头!”
“是!”白衣女子缓缓抬头,一张娇艳欲滴地俏脸完全呈现在杨坚面前。仿佛吹弹地破白净的肌肤。五官找不到一丝瑕疵,此刻跪倒在地,显得分外楚楚可怜。偏偏眼睛又露出一丝倔强之色,让人一看就知此女并没有屈服。
杨坚的心跳陡然加快起来,刚才远处已是惊艳,到了近前更是看得真切,眼前的女子用任何词语来形容她的美丽都不为过。杨坚不由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尽量温和的问道:“你是陈国公主。进宫已经有七年了,朕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回皇上,妾身正是亡国之公主,皇后在后宫有严令,无论妃嫔都必须各尽值守,不得随意走动,妾身所住之地,是皇上地禁地,皇上自然见不到妾身。”
陈婉话中带刺,分明是讽刺杨坚害怕独孤氏,连宫中也设了禁地,而且不称臣妾自称妾身,则是故意要拉远与皇帝的距离,表明她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亡国的公主,而不是杨坚地妃子。眼前之人可以说是害她国破家亡地罪魁祸首,虽然她无力报仇,却没有必要对他屈意奉承。
杨约与封德彝两人对望了一眼,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一个亡国公主如此大胆,若是让皇帝发怒,他们一番功夫等于白费了。
杨坚自然听出陈琬话中之意,心中却没有起什么波澜,眼前的陈国公主太嫩了,若不是没有太多时间浪费,杨坚倒是不介意与她耍上一番花枪,只是现在却完全没人必要,微笑道着:“爱妃想不想与你那些哥哥姐姐相见?”
“什么,皇上能让妾身出宫?”陈婉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她入宫七年,从来没有机会走出宫中,就是连陈叔宝,乐昌公主等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若不是这些年一直挂念着自己地亲人,她一个妙龄女子,又逢国破家亡,早已寻死。
“你是朕的爱妃,自然没有出宫的道理,不过,如果你想与他们相见,朕可以成全你。”
“多谢皇上!”陈婉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知道无力逃脱自己的命运。
“起来吧!”杨坚伸出手拉起跪地地陈国公主,微一用力,将美人的腰技揽入怀中,杨约和封德彝互相望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一起退了下去。
当晚,杨坚就宿在临芳殿,接下来的几天,杨坚仿佛又回到了与独孤氏刚刚新婚之时,每日与陈才人形影不离,临芳宫处处留下两人的柔情密情,山盟海誓,虽然仁寿宫还有几个地方没有去,杨坚也没有兴趣了,四五天之后,在封德彝再三提醒下,杨坚才恋恋不舍的回到皇宫。
杨坚虽然回到皇宫,心却留在离宫的临芳殿里,独孤氏从看到杨坚第一眼开始就感觉到不对劲,趁着杨坚上朝时,独孤氏找到皇帝身边的内侍详细询问,这些内侍虽然有皇帝的严厉警告,只是内宫之中,连皇帝也要听从独孤氏,积威之下,内侍丝毫不敢隐瞒,自然一五一十全部交待。
听到杨坚和陈国公主在临芳宫缠绵了四五夜,独孤氏顿时气得两眼直冒金花,醋意大作,也不等杨坚下朝,马上带着数十名侍卫和身边一群健妇向仁寿宫赶去。
杨坚已经七八日没有上朝,要处理的事情自然分外多,等到下朝后,已是过了午时,见殿外没有皇后的凤辇,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到后宫一打听,皇后果然在他上朝不久就带着人去仁寿宫了,心中顿时叫苦,知道皇后肯定是去找陈国公主的麻烦。
杨坚也顾不得御驾出巡了,匆匆唤过元旻等人,快马加鞭的往仁寿宫赶,往常需要一天多时间的路程,杨坚只用了三四个时辰就赶到,饶是如此,等杨坚一行赶到仁寿宫时。天时已黑。杨坚顾不得双腿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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