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沈冰让李玉先洗澡,她把支票收起来,想着怎么能让这笔钱发挥最大效益。
李玉洗好澡出来,坐到沈冰身边。沈冰用干毛巾擦他头上的水珠。“妈妈。您为什么不恨那女人?”
沈冰扳转过来儿子的身子。认真地问他:“文远舅舅和你爸爸谁有钱?”
李玉不解地回答:“舅舅。”
“儿子。苍蝇满天飞,并不可怕。因为,它只叮有缝的变质的臭鸡蛋。女孩子,都会自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幻想着灰姑娘的好运气会在自己身上发生,可以理解。是你爸爸让她认为,她找到了南瓜车,水晶鞋。她为什么不找文远舅舅实现自己的梦?”
“文远舅舅酷。看不上她。”
“因为。文远舅舅洁身自爱,用情专一。妈妈希望你长大了,象文远舅舅一样,做个好男儿。做一个有责任感,有担当的男子汉,不要像你爸爸,鼠目寸光。”沈冰抱住儿子,在他的额头亲一下。
李玉的眼睛闪闪发光。“我会的,像舅舅一样,做个男子汉。”
第二天,沈冰来到银行,重新开个户头,把100万存成一年的定期,物价忽高忽底,她又一时无法安心定居,反复的考虑再三,还是先存起来比较安全。
回来,她路过一家卖毛线的小店门口,随意的逛进去,一眼看上老板挂在墙上的一件男式样品毛衣。
“老板。这件毛衣多少钱?”
“200元,开张生意180元卖给你。”老板娘热情地把毛衣取下来。
沈冰仔细的翻看毛衣。“这件毛衣,用了几支毛线。”
“要15支才够。”老板娘的口气淡下来。
“那。你这样的毛线要多少钱一支?”沈冰放下毛衣,问同样颜色的毛线。
结果,沈冰买了18支毛线,连同毛线针,还不到80元。开开心心的回家,开始缠毛线,想象着赵飞扬穿在身上的样子,自己傻笑。
中午,李玉回到家,看见沈冰织了一小段的毛衣,直觉告诉他是文远舅舅的。因为,曹文远不穿卖的毛衣,只穿手工织的毛衣,都是沈冰织的毛衣,曹文秀不会织毛衣。
下午。沈冰买回来一大袋子水果,还有一大袋子饮料。收好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有几种常用的藥。
3点30分,曹文远和关震邦敲响了沈冰的大门。
老爷子在家等人,沈冰和曹文远提着要带的东西下楼,放进汽车的尾箱里后,就去接李玉放学。
曹文远看着沈冰,笑了。“你越来越好看了?”
“是长皱纹了吧?我又不是妖精,越老越美。”沈冰白一眼曹文远。
“昨天。你和李建设处的挺不错,不恨他了?”
“恨完了。做不成夫妻,还是朋友。”
“有没有复婚的可能?”
“师兄。再精美的蛋糕,如果里面生了虫子,变质了。你会吃吗?”
“当然不会。只能丢掉。”
“他从里面变了。昨天,你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什么?是啊,他心里爱着我,却可以左拥右抱和别的女人做ài。是汉武大帝吗?是康熙皇帝吗?太自大太自以为是。他可以成为事业上最佳的搭档,做夫妻就免了。”
“我们中国根深蒂固的封建意识,存在内心深处的男尊女卑,劣行难改,没办法。”
“别找借口,你为什么不去女人堆滚,你那么多钱一样可以左拥右抱。”
“除去巫山不是云。我的心里早被她装满了,也只为她跳动。”曹文远的眼睛里露出似水的柔情,嘴角漾开梦幻似的微笑。
他们一行来到弥勒,先到温泉买好票,到更衣室换好泳装,披着大毛巾出来,准备吃点东西再泡汤。
沈冰抬头皱起了眉头,李建设正笑眯眯的站在面前。
“冰儿。儿子呢?我等你们半天了。”
“你来干什么?”沈冰厌恶地瞪着他,从心里不愿见到他。
“为大家点菜,买单。”李建设丝毫不把沈冰的冷眼放在心里。
这时,关震邦,曹文远和李玉换好衣服出来。李玉皱眉,曹文远微笑,关震邦点头,拍拍李建设的肩头。
“臭小子。你还不算笨,来点菜,我肚子饿了。”
说着,拉住李玉的手,低声说:“别学傻,不吃白不吃。点好吃的贵的,狠狠地敲他一杠子。”
李玉笑了,高兴地跟着老爷子点菜。
李建设问曹文远:“你们定订了那家酒店?我还没有订酒店。”
“我们也没有订酒店,玉儿慌着要泡汤。”
“哦。我们住一家好了,可以相互照顾。”“好主意。”曹文远赞成。
三人坐下,李建设打电话。看见李建设打电话,沈冰想起了赵飞扬,自己应该向雇主请假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