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前往后面冲凉水澡。
等到第二天何雨柱跟秦淮茹早早起身,穿戴好,除去留下回去的钱跟粮票这些,其余的准备 全部留给棒梗这边。
里面用不到,但是还要有。
“走吧秦淮茹,咱们这边看完,明儿一早咱们就要走了,车票时间就是明天。”
“行!”
秦淮5.8茹怀着万分忐忑,带着一丝期待,来到劳改农场,报了名字。
等到秦淮茹说出贾梗这个名字和自己的关系后,面前检验人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张了张嘴, 没有出声。
只是冲着秦淮茹摇了摇头:“同志,很抱歉,贾梗现在没办法来见你。”
“为啥?”
秦淮茹一脸着急:“明明提前说好的,现在怎么又不成了?”
“贾梗昨晚上因为意外受伤,不能来见你们。”
“什么!我们家棒梗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赶忙问道:“同志,求求你赶紧说,我真的着急,拜托你了!”
“我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是故意打人的!真的!”
或许是看到秦淮茹的哭声和眼泪,检查人犹豫片刻还是张嘴:“特殊部位破损开裂,出血严 重,可能要躺上一个月。”
“你们不要在这等了,等不到的。”
“等后面找时间再来吧。”
说着将秦淮茹跟何雨柱送出外面。
心中有些感慨。
劳改农场,也太恐怖了!
怎么能出现这种事!.
此时的劳改农场内,趴着的棒梗被一阵疼痛惊醒。
“别动,再动就出事了!”
听着身旁人说话,棒梗精神恍惚,脑袋中勉强回想起昨天的事情。
昨晚上洗澡的时候,经历这辈子最恐怖的事情,让他一生都忘不了。
一想到,棒梗后臀一紧,剧烈疼痛上身,整个人面部扭曲。
疼!
钻心的疼!
疼的他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最近就不要吃饭了,尽量喝水,不然崩开,以后愈合就难了。”
一旁的五十来岁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拔下眼镜,看着棒梗:“不是,你怎么想着跟 那个人去干这种事呢?是有啥想不开的吗?”
“两个大男人,竟然……”
“唉!”
老医生无奈叹了口气:“再没有女人,也不能这样来,这也太恶心了!”
“我不是自愿的啊!医生!我要报警!报警啊!”
“报啥警?这里是劳改农场!”
看着棒梗扭曲面孔严肃道:“那个人说了,你们都是互相资源的,你还有其他想法?”
“我是被胁迫的!我不是自愿的!”
“确定吗?确定的话就找负责人来,虽然不构成强碱,但是伤害还是有的。”
“顶多把对方加重刑期,不过也不会多多少,你确定要说吗?”
“我……”05
棒梗一时间犹豫了。
他要在这个劳改农场里面待4年,对方时间肯定比他长。
那后面再发生类似的事,棒梗忍不住打着冷颤。
难道他真的要在这里, 一直接受着这么惨痛的生活吗?
“不过我也建议你把这事说一下,毕竟现在劳改农场,都知道你的事了,也没必要在乎其他的 了。”
听着医生这话,棒梗一时间感觉血液上涌,头晕脑胀。
到达一个高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时间转瞬。
“成远,你上次带回来的酒呢?我怎么没看到啊!”
辛琇晶在屋里面找着薛成远上次带回来的好些坛酒,想要给捕鱼人送过来的鱼炒着去腥增
香。
“不是,你老想着我那些酒干啥?”
“你怎么这么宝贝你那些酒啊?到底里面装的啥,我回头非找出来看看。”
“你个姑娘家家怎么好奇心就这么重?”
薛成远往锅洞里面填着火,看着来回找东西的辛琇晶:“那柜子里,有酒,你用那个就行了。”
辛琇晶没说话,等到饭菜做好上桌后,才看着薛成远问道:“成远,你能跟我说你把酒都藏在 哪里了吗?这么多酒怎么一坛都找不到?”
“你这藏东西的能耐可真够大的!”
“大的地方多了去了,又不止能耐这一个。”
“不是,你老想着我那些酒坛子干啥?”
“我就是好奇,你平常喝酒喝的也不多,怎么就搞了这么多酒回家呢?”
“我那天看采药人的时候,他那脸都不好了,你是不是把他们家都搬空了?”
“差不多吧,回头再去搬一次。”
薛成远对于采药人那边的想法,那就是养着。
持续的养着,不断的薅羊毛。
至于什么薅羊毛不能逮着一只薅,在这不管用。
王家屯可不就是这么一只羊,不薅他薅谁。
再说他又不是没给钱,不白薅。
看着薛成远硬是不说,辛琇晶不再问。
刚想说着其他话,突然听到外面声音传来:“薛成远!信!”
“来了!”
放下碗筷,薛成远跑出开门。
“吴勇,还是你送信啊?”
薛成远看着吴勇,好奇问道。
“可不是我吗,这王家屯这么远,谁愿意来这送, 一趟一天过去了。”
吴勇将信递给薛成远:“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可要好好在你们这吃上一顿,不然肚子都是空 的。”
“别下次了,就现在吧,中午饭刚做好,不差你这一口。”
“算了,这次下山相亲去,下次再来吧。”
“这事要紧,就不留你了,祝你相亲成功。”
说完看着手中信,薛成远一愣:“怎么还是三封?”
“可不是三封信吗没错,你们屯没有别人有信寄过来。”
吴勇说着自行车一转:“我这就不跟你聊了,这边还要回去,下次我上山咱们再聊。”
“行,你慢着点。”
看着吴勇走远,薛成远拿着信进屋。
“又有信吗?又是陕北来的?”
“不只是陕北。”
将信放在桌子上散开。
一封是从陕北来的, 一封是从吉延来的, 一封是从四九城来的。
这三封信全都是不一样的,给薛成远看的一愣。
“三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