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赐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只有逃离这个地方,他才可以活下来,他也就才能救云心舞。
只感觉耳边风飕飕而过,萧天赐的脚步却越来越慢,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奔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他只知道笔直的往前跑,脚步的移动逐渐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行为,终于他倒到了地上,不过并没有昏过去,心底的信念支撑着他,他知道自己不能昏过去,还有云心舞的伤势需要他去治疗。
萧天赐勉强撑起了身子,扶着云心舞偎依在他身上,看了看周围,却发现似乎来到了一个小村子,零落的几十间草屋,还可以见到有人在地里挥舞着锄头。
“心舞,心舞。”萧天赐轻轻的唤着云心舞,他没有发现她身上有明显的伤势,但人却还没有醒过来。
萧天赐微微运气,却发现真气散乱,无法聚集,不禁心里黯然,不能提起真气的话他就根本没办法疗伤,更谈不上为别人疗伤了。
“这位小哥?你没事吧?”一个中年汉子走了过来,沟壑分明的脸庞布满了沧桑。
“大叔,帮我救她”萧天赐终于支撑不住了,用手指着云心舞,低低的说道,话一说完,已经仰面倒在了地上,而云心舞也倒在了他的胸膛上,萧天赐还无意识的紧紧的抱着她。
*****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天赐醒了过来,当先闻到一股藥香。
“心舞。”萧天赐睁开眼睛发现屋内没人,一骨碌爬了起来,就往外面走去,正要出门,迎面一人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晚热气腾腾的汤藥。
“你伤还没好,先把这个喝下。”来人一身布衣素服,黑纱蒙面,身形却是窈窕动人,语音更是如黄莺般清甜,也很温柔。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请问和我一起的那位姑娘呢?她怎么样?”萧天赐并没有接过藥,而是急急的问道。
“她伤的不算重,等会就会过来看你了,先喝藥吧。”女子还是那么轻柔的语气道。
这次萧天赐很听话的接过藥,一口喝了下去。
“啊”萧天赐差点就吐了出来,好苦啊!
“不要浪费藥,藥材很珍贵,我好不容易找齐的。”一只柔软的手猛地掩住了萧天赐的口,微微一用力,萧天赐的头往后一仰,藥已经是全部下肚。
“这藥怎么这么苦?”萧天赐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是被苦的。
“良藥苦口,千古不变的真理。你喝了这碗藥就差不多没什么大碍了,疗养几天就可以恢复了。”那女子淡淡的说道。
“请问姑娘如何称呼?在下萧天赐,多谢姑娘大恩。”萧天赐刚刚被藥苦得差点忘了感谢人家了。
“名字,我已经很久没用了。你可以叫我西门夫人就是。”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惆怅,缓缓的说道。
“西门夫人?”萧天赐喃喃的念了一声,心里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
“小哥,你没事了吧?我知道有夫人帮你治病,一定会好的。”门外闯进来一个中年汉子,萧天赐记得这就是他昏迷前见到的那个。
“多谢西门大叔,您和尊夫人的大恩,萧天赐没齿难忘。”萧天赐弓身行了一礼道。
“西门大叔?”中年汉子一怔,突然似乎反应了过来,裂嘴一笑道“萧小哥,你弄错了,我不姓西门,我姓陆,叫长生。西门夫人是我们村子里的名医。由于姓西门,所以我们才这么称呼她的。”
“不好意思,西门姑娘。”萧天赐尴尬的道。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是我自己没说清楚。”西门夫人淡淡的说道,突然眼神一动“你的心上人来看你了。”
“萧,萧公子,你没事吧?”云心舞从门外撞了进来,却看到屋内三人都含笑着望着她,感到一阵羞涩,脸色一红,站在了萧天赐面前却说不出话来。
“心舞,你没事就好,我没事的。”萧天赐眼里满是柔情的看着她,轻轻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不要,还有人在呢。”云心舞脸红红的,微微挣了挣身子。
“没事没事,萧小哥,云姑娘,你们继续,我先去干活去了。”陆长生边说着边往外面走,云心舞直羞得钻进萧天赐怀里不敢抬头。
西门夫人悄悄的退出了房间,轻轻的带上了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
“心舞,现在只有我们了。”萧天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云心舞猛的抬起了头,啊了一声,却发现萧天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干吗这样看人家嘛。”云心舞娇嗔道,一脸不依的样子。
“心舞,你知道不知道,你说不让我找你的时候我有多难过,看到你受伤我有多伤心吗?”萧天赐喃喃的低语道,轻轻的吻着她的发丝。
“你自己笨嘛,谁要我不让你找你就不找了?”云心舞撒娇般说道。
“现在你怎么也逃不掉了。”萧天赐说着吻住了她的樱唇,细细的品尝着,贪婪的吮吸着,不老实的手也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云心舞全身发软,终于还是勉力推开了萧天赐。
“不要这样啦,在别人家里。”云心舞脸通红通红的,说话的声音更是小的象蚊子在叫。
“是不是回去我就可以了?”萧天赐低低一笑,还在不停的占着便宜,不过却终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毕竟这里是西门夫人的地方,他们确实不应该做太出格的事情。
“死色狼,哪里都不可以!”云心舞嗔道,白了萧天赐一眼。
“不会吧,那还让我活不活啊。”萧天赐嘀咕道。
“哼,花心鬼,大色狼。”云心舞娇柔的给了萧天赐送了一个秋波。
“不让我碰,又来勾引我,心舞,你可真够狠的。”萧天赐喃喃的说道,终于又狠狠的吻上了她,直到他心满意足而云心舞也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终于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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