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算准悠兰还有一个小时就会回来了。我就在她楼下的路灯旁开始发呆。奇怪,我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只有她那可爱的笑容,和她那深情的一吻。感觉她就是刚才才离开我的怀抱。阵阵寒风吹不散我的热情,痴痴的我在等着我的爱人。虽是来和她说分手,可我觉得自己是多么地渴望见她一面。她是不是胖了?是不是开心?是不是轻轻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听上去是那样的轻柔。有一种想冲上去紧紧拥抱住她的强烈冲动;火一样灼伤着我。悠兰脚步不停的向楼下走去。她没认出我,也难怪,在这寒冷的夜,一身黑黑的静立的我,离她站的又有点远。我叫起她的名字,听上去呜咽。她一听见我的呼喊,就一阵风样抱住了我,她真的好想我,抱得我死紧死紧的,要将我俩的心贴在一起。
我不敢动。当我把我背好的说词说完后,把她放我那的她家的钥匙塞在她的手上。灵魂在那刻霍然脱离了我的身体,拼命地要去拥抱她!
无意识的一步步走开,步步都踏碎着我的心。听到她哭喊着我爱你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趴在地上痛哭的她,我想这一辈子她一定是我心里藏得最深也最爱的那个女人。虽然和她只有那轻轻的一吻,可那就以足够,足够我爱她一辈子。
悠兰,我走了,踏着寒冷的夜色;悠兰,我走了,带着深爱你的那颗滴着血的心;我走了。
呆在家的日子时间走得好快。呆在家的日子,钱是会贬值的。所以,我就出去找工作。还不错,公交公司新开条线路,还是经过我家的,报酬上也过得去,就是时间上长点。
我留了封信在妹妹那,我知道她还会来找我的。我交代妹妹,见了她,不准提我和她的事儿。
新的一年终于来了。年前的那一场雪,她踏雪而来,踏雪而去。在我家,她看了我给她写的信,找到我要回了给我的1000元钱,和我算划清了界限。时间应当教会她忘记了吧。
新一年新开始。公司里新进来了个漂亮的小寡妇。
靠!小寡妇,男人之对寡妇,就象苍蝇发现了蜜糖,热呼着了!
靠!分到我跑的这条线上来了。郁闷!
靠!分过来和我开一辆车。死了!
一部车一天分两班:8:--15:00,15:00—23:00。本来能做白天班的事儿是没戏了。而每天坐在她坐过的座位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真是一天到晚的挥之不去。不能逃避就只能忍受,而当你习惯后,你就完了,由于你有一天发现异常,反又会不习惯了。你就会焦躁不安,胡思乱想,而最让你受不了的,是你一开始是就是忍受过来的,现在没了反而想了,还是那种自己也控制不了的死命想。人心真是奇怪。当这天,我闻不到那股香水味时,就是那样。
几天后,那股熟悉的香气又出现了。我知道她回来了。奇怪。我在悠兰之后,第一次那么样想起一个女人,还是个传说中的小寡妇。在那件事之后,我刻意回避和女人的接触。这个女人,我还没见过她的。每次交班,我都是算准她走后,快要发车时才到。没见过她,可听到的关于她的却不少。
今天,我提前来等她。看看她是不是传说中的小寡妇。
当那辆牌号“1321”的车停在我面前时。我一看见那个“小寡妇”不禁狂日:她是小寡妇?那她以前的男人是谁?我一个箭步冲上车,冲她吼道:你是小寡妇?
她望着我笑道:你不要我,我不就是小寡妇?
靠!我一把抱住她,给了她一个最热烈的长吻。
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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