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胆子,抹胸都敢穿了。
可见,平常不打扮,不是不懂。
她好像只是懒于跟那些妖艳贱货比化妆的能力,如今化出来,生生地高出来一个头。
打扮起来,又潮又性感。
也可能觉得江延远是俗人,不打扮给他看。
乔诗语低头看着自己的打扮,“我觉得刚刚好。”
江延远咬了咬牙,“哪里刚刚好?项链谁买给你的?”
“项链?前几日我自己买的。不过你给我买的祖母绿戒指,我戴上了,丢不了你的人。”乔诗语抬了抬手,晾了晾那枚戒指。
闪着质感的光和古老的光。
“去楼上把衣服换了。”江延远命令。
“哪里不得体?”乔诗语又低头。
“都不得体,去楼上换了!”江延远的火气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可能是乔诗语突然自己买了那条项链开始的。
“孩子走了,我不放心,我觉得我这身——”
还没说完,就被江延远一把打横抱起,把她抱去楼上。
乔诗语并没有反驳,她是真以为江延远抱着她去换衣服的,总之,他便是个孩子脾气,她换了就好。
所以,当江延远把她放在卧室的地面上,一把拉下她的抹胸,乔诗语猝不及防的。
她还是如同那天晚上一样,使劲儿地捶打着江延远的头,“江延远,一直以为你是个孩子,原来你还没断奶!”
江延远一把撕烂她的抹胸,就把乔诗语压在了床上,“是没断奶。你上次也说了,我想吃便吃,我想吃了,你不给,你怎么这么虚伪?”
江延远的话语是压在嗓子里的,带着无穷无尽的要爆发意味。
“江延远,你别乱来。你若乱来了,我得洗澡,费时间!”乔诗语掷地有声的声音。
“那就洗吧。”江延远把乔诗语的裙子也扯掉了。
这次时间不长,可能江延远是真的憋坏了。
毕竟乔诗语刚刚生了孩子没多久,毕竟之前两个人也就三五次。
完事以后,乔诗语换了身衣服,刚才那身衣服,已经不成样儿了,一点儿型都没有了。
乔诗语换了一身带荷叶边的白衬衣,下面换了一条窄长裙,同样端庄典雅。
但绝对没有刚才那身衣服性感吸引人。
换完了衣服,她便往外走。
江延远从后面扶了一下她的腰,她落入了他的手掌。
毕竟刚刚做完,乔诗语的腿有些虚浮。
“准备去哪?”江延远问他。
刚才做完,他没穿原来那身衣服,顺手换了身衣服。
所以,他不过是在脱衣服和换衣服之间的空档,随意干了这件事儿。
这让乔诗语很生气。
“打车去参加孩子的百日宴。”
“不跟我一起?”江延远唇角一丝促狭的笑,盯着乔诗语。
说完,便叉起乔诗语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乔诗语想挣脱,他便五指使劲儿,乔诗语“啊”了一声。
再想挣脱,他钳得更紧了。
到最后,索性乔诗语不动作了。
上车以后,他给乔诗语扣上安全带。
乔诗语的头偏向外面,“没见过你这样的。”
挺鄙夷的口气。
“哦?那你见过什么样的?见的多吗?”
乔诗语知道他在挖坑等自己跳,什么都没说。
却说江景程却收到了一个电话,是孟昭华打来的。
孟昭华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说到,她知道今天是延远女儿的生日,她想来,想问问江景程,送点儿什么合适。
江景程抄兜站在窗前,他如今是挺烦孟昭华的,明目张胆的恐吓和威胁。
如今已经威胁到他头上来了。
他江景程岂是坐以待毙的人?
她知道江景程不会让她去,故意这么吓江景程。
她以为江景程会害怕,可人人的智商都没有她想得那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