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掌珠问。
“对,很晚了。”
余掌珠没有和江延东调笑的心情,她坐在了床沿上,越想越不放心三哥。
她站起身来,说了句,“我去看看三哥。”
手却被江延东拉住。
江延东把余掌珠的手攥在他的手里,“我也醉了。”
“可我三哥醉的更厉害,再说了,你不是已经在床上了吗?”余掌珠很正经地反问。
却觉得自己的掌心里痒痒的,她憋着的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隐约记得,以前江延东这么弄过她一回。
好像挠手心是江延东和她的暗号。
暗号在那里,什么意思,不言自明。
江延东看着掌珠的态度柔和了,一把把她拉到了身上,关了床头灯。
这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
“整个房间里很暗。”江延东说。
“所以呢?”余掌珠趴在江延东的身上,蹭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所以,你三哥已经不在客厅里了,他睡觉去了。”
余掌珠这才放了心,亲吻起江延东来。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是江延东先起来的,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那里刮胡子。
余掌珠趴在床上睡着,她的脸侧压在枕头上。
“掌珠。”江延东开始唤她的名字。
余掌珠迷迷糊糊地醒来,昨夜的一番男欢女爱,让余掌珠浑身疲惫,腰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一点儿都不听使唤。
又加上,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所以,整个人不说话,头发盖在裸着的背上。
“我现在上班去,你再在家里睡一觉。”江延东坐在床上,抚摸着余掌珠的背说。
“嗯。”余掌珠说到。
江延东把余掌珠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她光裸的背,他轻拍了一下掌珠的肩胛骨的位置一下。
说完,江延东便走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一室安静。
余掌珠本来想继续睡的,可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抱过江延东曾经睡过的枕头,贴着她光裸的身子,在笑。
以后,他都在美国了呢。
他日常上班下班,她日常在家里等他。
日出而坐,日落而息,这样的日子,想想就特别美好。
余掌珠又笑。。
江延东去了世亨的办公室以后,简弘亦便来了。
简弘亦这次来美国有一个会议,顺便来看看江延东,当然了,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他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了。
江延东一进门,他便抬腕看了一下,“二哥,现在十一点。”
言下之意,世亨才刚刚掌舵没多久,就已经开始江氏的管理办法了。
早晨十一点才到公司。
不过两个人相识多年,所以,很多话,不用说明。
“有问题?事情都安排好了,今天很有序。”江延东坐在了椅子上。
甚至邮件都很少有,都直接汇报给相关人员了。
江延东就是有这种本事,不让所有的事情都来烦他。
所以,这么多年,江延东身上一直有一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超脱和高贵感。
“上次来,世亨的掌门人还是掌珠,这次来,便换成了二哥你了,掌珠呢?”简弘亦饶有兴趣地问。
江延东也抬腕看了一下表,“还在睡觉。”
简弘亦会意地笑笑,笑得高深莫测,“你明知道,我问的是宏观的在干嘛,你非要告诉我她现在在干嘛。”
“你是这个意思?实在抱歉,没懂。”江延东还是不动声色,“她现在没什么事,主要在延民的导师那里做一些辅助性的研究工作。”
“你是真的把她富养起来了。”
“不好么?”江延东反问,“本来也是富养着的人。珍珠还是做珍珠该做的事情。”
“没有。言归正传,江氏最近有一个会议,需要您江大总裁出席一下。”简弘亦继续说到。
“知道,南美的战略合作协议。日程已经安排上了。”
“乐不思蜀是真,没忘了正事也是真。”
没过几日了,江延东便回国了。
余掌珠自然不乐意,像个要要糖吃的孩子那样,不让江延东走。
“听话,我回国一两天就回来。”
余掌珠嘟着嘴,不乐意。
江延东就喜欢她这副样子,任性的,自私的,小女子的。
若她变成了一个识大体的女人,他反而不会喜欢。
只能说江延东的品味比较怪。
江延东回了江氏,照样在会议室里开会。
董杉早就回中国了,看到江延东从美国回来,欣喜异常的样子。
她的工作和江总的工作相反,她日常都在中国,而江延东,日常都在美国。
看到江延东,她特别兴奋。
“总裁,回来了?我还以为您不回来了呢,世亨那边这么忙吗?”开会以前,董杉整理着自己的资料。
“和老婆有点儿私事。”江延东说了一句。
这话,全会议室的人可都听见了。
董杉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特别下不来台。
特别特别尴尬。
这个老婆,指的肯定是余掌珠了。
大家也都知道。
江延东开始开会了。
董杉因为江延东的这套说辞,整个会议期间,都一直低着头。
江总的动机非常明显。
兜兜转转,他还是和余掌珠在一起了。
初定的缘分,便是一生的缘分。
董杉这么高学历的人,自然知道,人和人之间的聚散随缘,一切人为的力量都打不破的缘分,才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想到此,她多少有点儿意兴阑珊。
美国。
殷觅和冯麦冬最近关系不错,殷觅一直在和冯麦冬求好,冯麦冬不想计较过去的事情了。
毕竟他和殷觅已经是夫妻了。
毕竟他很爱殷觅。
那日清晨,两个人在睡觉。
因为冯麦冬早起要上班,所以,早早地便醒了。
殷觅靠在他的怀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