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瞩目下,我把柔弱无骨的小手虚按在琴弦上,咬紧牙关,等待时机的到来。此时,我眼前已幻境跌生,幸好与小紫音融为一体,心灵防御力量也大大增加,否则我已一命呜呼。十、九、八、七
等待良久的时机终于来临,带着飘逸笑容,我忽然从原地凌空跃起,接着是一个如同仙女下凡的一周回旋,当我稳当下落后,六把琴已先后放出六种音调。六种音调不仅高低不同,连发声时间也组成一个奇妙的频率,其出来的效果只能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没错,没夸大,是惊天动地!不知大家有没试过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着呢?如果试过,那么想象下若是那种已经震耳欲聋的雷声再加大数十倍,那又是什么感觉?如果想象不出来,那么我的惊梦能告诉大家这个答案。
惊梦,顾名思义,能惊醒世人飘渺虚幻的梦,惊醒大家不切实际的梦,惊醒大家迷失自我的梦。惊梦,以惊为主题,以梦为目的,在我打出它的一瞬间,人们甚至会有种天崩地裂,山河破碎,海波怒滔的错觉。先为惊,后为醒,惊完后人们会有种再世为人的醒觉,回想前尘,晃如隔世,放眼未来,警悟人生。可以说,我的惊梦能为那些迷失自我的人一个浪子回头的机会。只要功力够,火候足,甚至说惊梦能净涤人的心魂也不为夸张。可惜,失去力量后的我能力有限,否则,天空会风云色变,当真能给人们带来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短短几秒内,看似我只弹了六下,也只有六个音传出,但真正的行家都大惊失色,因为他们的耳朵清晰听到空气里有一百零八次震动,换言之,表面上的六个音是由一百零八个类音组合,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一百零八个音把万物演化推致一个高得不能在高的顶峰!弹出惊梦后,六张上好的古琴被频繁的冲击硬生生炸裂,七跟琴弦尽数断开。发出如此震撼人心的巨响后,尚能完整无缺,只有一些传说再传说的上古之琴方能做到,可惜它们都不是,所以只能提前罢工不干了。不过临终前发出如此绝世名曲,它们虽“死”无憾。
惊梦出后的瞬间,所有人都处于惊的阶段,大家都忘乎所以,为“前生” 忏悔,为“如今” 汗颜,为“未来”警悟,说大家仿佛都像个石头人被定住也不夸张,这就是惊梦的威力了,然而我出动它,不仅是为此,我最主要的目的是
“噗!”好像镜头重放一样,台上有个人像被无形的巨力炸飞,落在地上后痛苦地狂喷鲜血,不消片刻,擂台上已血流成河,那人也软倒在地上。尽管没探悉她是否仍有呼吸,但我知道她已死去。自古以来,大奸大恶的人都没好下场,台上的她仿佛也证明了这点。
望着她已不再起伏的胸脯,我终是心生不忍地叹息一声。其实,我也不是没给机会她的,相反我给她改过的机会只多不少。首先,我等了那么久,一是为等待适当时机,二是给她一个浪子回头的机会,但是她没有!第二,我弹出的惊梦有六大音合,名字分别为斩山,断海,裂风,天噬,地融,销魂。斩山为高音,它出现的时机必须掌握得非常精妙,而我选择了在苏斯娜•;扎克法雷尔由高潮转向低沉的一瞬间,把它激射弹出,以无与伦比的高音压制苏斯娜•;扎克法雷尔的低音。由于我听过苏斯娜•;扎克法雷尔弹过一次,所以知道低潮出现的时间。斩山的出现,代表着我发出最为凌厉的警告,然而苏斯娜•;扎克法雷尔仍执迷不悟,马上由低音转至高音,试图想重新压制我,孰不知,她又跌入我第二个陷阱里。断海是我的第二个音合,以低音为主,当苏斯娜•;扎克法雷尔弹出的高音与我的断海相触下,会给她带来一种闷闷的感觉,此时,她内脏已不知不觉中受了点轻伤,但她在激烈对抗下,是一无所觉的。接下来的裂风又是高音,以比斩山更高的音冲击苏斯娜•;扎克法雷尔的身体。如其名,裂风像是撕裂龙卷风一样撕裂苏斯娜•;扎克法雷尔由高转低的琴音。一个是骤然由高转低,一个是骤然由低转高,其对比不仅鲜明,给苏斯娜•;扎克法雷尔带来的震撼更是无与伦比。自此,她已发现内脏严重受损一事。如果她马上凝神守心,凭强者的实力,应可轻而易举逃过一劫,但她没有!她仍冥顽不灵地想用琴音攻击我,如此一来,死亡之门便为她打开,她也踏上了自己的死亡之旅。第三、当斩山,断海,裂风,天噬,地融,销魂齐出后,如果苏斯娜•;扎克法雷尔最后一刻被我的惊梦“惊醒”意识到自己已步入歧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可惜的是,她仍不知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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