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一出,神莫惊,鬼莫怨。”我冷声道:“在中国,除了六星级大元帅之外,无人敢阻我道路,就连国家主席亲至也必须给我乖乖让道!”
“现在,莫非莫将军,你可以让道了吗?”我不耐烦地道。
“可是,无限君令不是由无限君主持握的吗?为何”莫非迟疑道。
“令出如山,莫将军,不该问的事最好不要插嘴,深识为官之道的你难道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从这刻起,这里由军方特别行动部队接手,莫将军请便吧。”
“下官遵令。”莫非向我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原本不顾一屑的目光也变得尊重起来,在“那里”每一位人物都是值得尊敬的,如果不是有着他们顶住西方异能界,国家也无法这么迅速发展,而且传闻中的“他”更是充满迷团,除了“那里”的人外,没人目睹过“他”庐山真面目,只是相传“他”是个男的。没想到原来立下多少丰功伟绩的“他”竟是女儿身,还是如此年轻漂亮的女生。
天龙和凌烟也被这戏剧性的变化唬得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地耸耸肩,见怪不怪啦。他们妹妹总是充满神秘,自当他们自以为了解到她时,上天又会自动为她蒙上一层薄纱,使得他们永远无法看清迷雾背后的我。当然,他们也知道如果自己问到,妹妹肯定会知无不言的,但这岂非太无趣吗?人与人相处是要学会尊重对方秘密的,就连亲生兄弟也不例外。
“路紫音,你这披着羊皮的狼还有面目见我吗?”燕菲菲发出凄凉的悲鸣声。
我没有理会她的责骂,只是带着淡如古水的眼神径自向她走去。
“路紫音,你这恶魔,你别过来,再走近一步我就跳下去。”燕菲菲似乎猜到我用意,警惕道。这时,她一只脚已跨出天台,动人的娇躯好像蒙上一层悲凉的哀色,在晚风中仿佛摇摇欲坠。所有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呼声,我的到来似乎没改变困况,反而像越帮越忙。
“那你就跳下去,这里没有人会阻挠你的,我保证。”我好像没看到燕菲菲的要挟,仍毫不停留地向天台边走去。
众人齐感愕然,这算什么?叫自杀者去死!“小天使”的到来不是拯救迷途的世人吗?
燕菲菲也一愣,似乎预料不到这话出自我口中。正当所有人被我如同天外飞来的话唬住时,我已经从容地轻移莲步,来到燕菲菲身边。
我并没有太靠近燕菲菲,只是眼神迷离地趴在天台桅杆上,喃喃自语地说道:“知道吗?菲菲姐,如果不是发誓要手刃血特龙,为你我报仇,我也不想活在这世界上了。现实世界对我来说充满着痛苦和黑暗,一直以来我都对自己说要坚强,路子映是世界上最坚强的人,无论什么事都无法击倒我的。但我很清楚,所谓坚强只不过是加在我脆弱内心表面上的铠甲,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脆弱!”
“痛苦?黑暗?路紫音,不要引我发笑好吗?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走到哪里不是众人焦点,被世人高高捧在手掌心悉心呵护的你还会有烦恼与痛苦?”
“为什么没有?”我像被燕菲菲刺激到般,猛地冲到她跟前,一把扯住她衣领,仿佛不在意地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这样也行?天龙和凌烟对视一眼后,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救人方式堪称是绝世经典,也只有我这种人才能想得出来,紫音不愧是紫音!但正当他们以为这是我的救人策略时,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心中的痛?”我向燕菲菲咆哮道:“多少个日日夜夜,我都想把自己容貌毁了,多少个分分秒秒,我都想把这副身体撕碎。在你们清一色羡慕的眼光中,埋藏在我心底的是对这身体滔滔不绝的痛恨,因为它毁了我过去不留意,事实上确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燕菲菲愣住了,虽然如在云雾当中,不知我所谓云云,但也可以从我罕有的失态中稍微体会到我的痛苦。天龙和凌烟更是默然,全场人里或许只有他们知道我在说什么,也只有他们最清楚我现在的感受。虽然自变身以来过去的时间不长,虽然我在人前人后都摆出一副无害的笑脸,但在心灵某一深渊处,或许有一个孤独的灵魂在无声哭泣着,是那样的凄凉,是那样的无助,是那样的无可奈何。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划破孤寂的夜空,远方树林里的动物似乎感受到什么,乌雀四起。燕菲菲呆呆地站着,单手捂住右脸,不可思议地望向我,似乎打死也不相信我会赏她一个耳光子,一向在世人眼中柔柔弱弱的路紫音似乎在今天一下字强硬起来,随着她无声愤怒的宣泄,是不是预料着将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发生呢?
“这一巴掌是我代你父母赏你的。”我毫不理会在场学生的嘴巴都变成o型,径自朝燕菲菲冷冷说道:“生你养你十数载,你没权力不经二老同意就自寻短见!”
啪!我手再次用力一挥。
又一声使人颤栗的响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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