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也感觉到他灼热的体肤,那灼热如一盆火,烫滚了她血管内狂肆奔窜的血流。
“说你喜欢我!”他在她神智迷茫间命令她。
“我”
“说啊!”“我喜欢你。”她乖乖地道,语间满蕴柔情蜜意。
“说你要我。”他嗓音粗嘎起来。
“我”她说不出口,水漾的眸哀怨地睇了他一眼,娇颜羞怯地埋入他的肩颈。
他却明白了她的芳心暗许,幽眸掠过得意的光芒,于是攻城掠池的举动更加狂野了。他解开自己的牛仔裤,褪下她的薄丝内裤,毫不怜香惜玉地侵入她的处子之身
“啊--”她痛楚的尖呼刚扬起,便被他吮入唇腔,他按住她香汗淋漓的肩头,不让她挣扎。
在浓密的树林后,在幽暗的河岸边,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发泄血气方刚少年无穷的精力。
终于,娇弱的她无法承受,不堪摧残,瘫软成一具无力的洋娃娃。
娃娃大大的、墨深的眼瞅着他,像控诉他的残忍无情--
凌非尘悚然惊醒。
他睁开酸涩的眼,有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刷成一片水蓝的天花板映入他瞳底,他才恍然。
他在自己的家,在房里,不在十三年前小镇的河畔青草地。
方才的一切,只是梦。
那个臣服于他魅力的少女,那双迷蒙充满控诉的眼眸,都只是梦而已。
他坐起身,惊愕地发现自己腿间的肿胀--他竟因一场梦起了反应,多可笑!
嘲讽的笑意才刚勾起,便迅速敛去,他下床,走进浴室冲澡,五分钟后,穿著浴袍踏入客厅,打开酒柜为自己倒了一杯加冰威士忌。
晃了晃酒杯,他花了好片刻观察冰块在酒液间融化的美妙姿态,然后一仰头,一口气饮完大半杯。
再斟满后,他端着酒杯坐到沙发,拿起音响遥控器,按下开关,气势磅礡的喜多郎音乐马上划破静寂,在室内翻腾起伏。
他闭上眼,聆听着刚买来的cd,想静下心,可脑海里盘旋的仍是久远以前的影像。
那一幕幕灰白影像,如此遥远,如此黯淡,他早该遗忘。
可偏偏,忘不了。在猝不及防间,过去的一切直追而来,像一道龙卷风,放肆地入侵他多年来为自己打造的城堡。
他抵挡不了,只能愤怒。
深深的、狂躁的愤怒,就像少年时代,他对自己身处的环境无能为力时所感受到的强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