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现的却是这样!
阎奎低垂俊脸,痛苦地闭眼吸气。
他撑抵在沙发上的拳头悄悄握紧,司以若看见了,咬着唇缓缓坐起身。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原本一度炙热燃烧的火花,就像是幻影似的瞬间消失无踪,剩下的是阎奎低头回避的视线和漫无止境的尴尬沉默。
“很晚了,你快走。”
司以若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俯首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正打算起身的阎奎瞬间震住了!
不过仍然没有抬头看她。
她彷佛无视他的僵直,游移的双唇继续往下,来到了性感的喉结和魅力结实的锁骨。
他悄悄吸气,没说话也没回应。
“你误会了,我不是”司以若搂着他,轻轻哽咽。“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我只是因为刚刚那个吻”
“我吻得不够好,所以让你哭了?”
她在他颈边摇头,同时摇落一串泪。
“因为刚才那个吻,我才发现我们竟然已经分开了那么久。”
这句话让阎奎呼吸一窒!
他抬头看见司以若的泪眼婆娑,仅迟疑了一秒,两人的嘴唇在半空中迎向彼此,瞬间缠绵热吻。
阎奎发现自己的唇离不开她,呼吸在刹那间变得粗重而急促,为她卸去外衣的手几乎还在颤抖。
他很想笑!
笑自己居然表现得像第一次拥抱女人的稚嫩傻瓜。
但是当娇羞裸裎的司以若温顺地偎进他的怀里,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一刹那的激动哽咽。
他们真的等待太久了!
“阎,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
大方坐靠在沙发上的阎奎温柔笑搂着她。
“你不觉得我们从这里开始,其实也挺不错的?”
他笑望她羞怯依然的容颜。
她娇羞抿笑,瞠了他一眼。
别表现得像是初次经历的傻女孩呀!
司以若一直暗自提醒自己,也看见了他眼神里的热切与渴望,咬咬唇,她伸手爱抚他引以自豪的骄傲。
聆听着头顶的沙哑呻吟,依偎在温热宽阔的胸膛里,她忽然觉得好满足,仿佛有种此生无憾的感觉。
不想再放弃他。
真的,不想再放手!
她爱恋地抬头,还没对上他的眼,就已经先迎接热情落下的吻。
缱绻,再缱绻。
“难道还要我再等吗?”
她噙着甜笑吮吻他的颈项,私心的留下一个火红痕迹。
不是别的女人,而是她留的,这宣示所有权的印记。
“你等得不耐烦了吗?”
阎奎俯首深深看她“这句话你在三年前就应该问我了”
他是无意间发现的!
所以别拿“偷窥”的大帽子往他头上扣。
有个花名在外的家伙整晚没回家,而他是个兄友弟恭的好堂哥,当然要赶紧来公司看一下。
般不好那家伙因为工作太累而瘫死在办公桌上,消息若是传出去,岩园集团还会因此上报,真是有够麻烦啊,不是,是有够让人感伤。
所以他就难得起了个太早来看看。
哦,没办法再装下去了!这种说法再继续讲下去,他真要相信自己是个兄友弟恭的好哥哥了。
其实他是有点想泡公司转角那个早餐店的可爱小辣妹,早起是不得不做的事啦!
反正那小子的办公室刚好没上锁,就算上锁了,他手上也有警卫室的万用钥匙,总之他就是开门了
还好只开了一个小缝,否则岂只是长针眼而已。
臭小子,好恶毒的一招啊!
利用他高贵泛滥的堂哥情怀,将他七早八早的拐来这里,就为了让他看见“野狼上司与丑小鸭秘书赤身裸体,相拥成眠”的极a画面吗?
尽量小声的关上门板,阎诺边摇头边踱开。
就说自己也应该来办个秘书甄选之类的活动,好康说不尽哪!
不知道那个老是穿着可爱围裙在他面前晃的早餐辣妹,对于改行当秘书有没有兴趣?也不晓得她是什么科系毕业的?
只要不是幼保科,他都应该能找到让她过关的借口吧。
“嗯,什么声音?”
睡眼惺忪的司以若揉揉眼睛,从阎奎的怀里抬起头。
仰躺在沙发上的他抿着笑,将覆盖在他们身上的毛料大外套重新拉整好,再温柔地为怀中的可人儿拨去颊边秀发。
“哪有什么声音,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一听见他说时间还早,倦累已极的司以若马上又趴回他的温热胸口上,轻闭双眼噘了噘嘴。
我爱你。
“我知道。”
他轻笑,凝视她忽然瞪大的美丽瞳眸。
“我实在懒得再跟你说,你老是有把情绪直接表现在脸上的习惯。”
司以若恼地擂了他一拳“在你面前我真的很吃亏。”
“快睡。”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或是你还有体力在上班之前再陪我来一次?”
她的反应是马上装睡打呼给他看。
还来啊?
鼻头都快被他操得散了架啦!
“不知惜福的女人!”
阎奎笑骂,修长的手指却止不住怜爱地频频拨弄她如瀑的长发。
视线缓移向办公室的大门,荡漾在唇边的笑容渐失。
刚刚曾经开启的小缝,和那一阵迅速远去的熟悉跫音
虽然出现的时间点令人有点匪夷所思,但那确实是高级皮鞋摩擦地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