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他竟然也要去杭州,那么到了杭州之后,她就可以去见莹儿了
但,打那天成亲之后,玉如意却像在这儿住上瘾似的,都四、五天过去了,还是没有要起程的打算。
南宫绫瞥一眼斜卧在床榻上,悠哉的轻阖着眼的男人,他襟口敞开,露出白玉的胸膛,一手枕在头下,一头乌丝一半披散在肩上,一半落在枕上,媚态横生的模样简直春色无边,惹人遐思。
光用看的,她的心儿不禁又怦怦乱跳起来,这些天两人夜夜缠绵,每次一到夜里,当他在她身边躺下,她整个便像着了火似的,全身变得异常热烫,根本禁不起他的挑逗,每每与他沦陷在欲火里每每隔天清醒后,她都忍不住为自个儿夜里放纵的行径感到羞耻不已。
她明明不是那样放荡的女子,可是不知为何,只要他一碰到她,她便情难自己,一再做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来。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神后,她出声问:“相公,你不是说要去杭州吗?咱们已在这儿耽搁了不少天了,不会耽误到你要去办的事吗?”
几天下来,她已经适应了两人新的关系,相公两个字很自然就能喊出口,不会再像一开始时羞涩着难以启齿。
玉如意徐徐睁开眼,长睫半掩的斜睨着她,嗓音慵懒的道:“那事不急。”
可是她急呀,一路地上延误了这么久,不知道莹儿是不是已经安全到杭州等她了。她很想催他快点上路,却又担心他起疑,只能心里暗自着急,一直想着到底要怎么跟他说,才能不着痕迹的让他赶快动身。
他瞥了她一眼,忽然朝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让我抱一下。”
昨夜他还没餍足吗?大白天的,他竟又想
见她眉心轻颦,双颊生晕,又羞又嗔,玉如意取笑道:“啧,瞧你那表情,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难道昨夜为夫还不够满足你吗?”
“我才没有想那种事!”南宫绫羞红了脸的娇嗔道,他自个儿,把话说成那样,竟还敢说她。
他低笑“既然没有,那还不快过来,你不想起程了吗?让我抱一下,马上就可以准备上路了。”
“咦?”闻言,她不禁微微一愣,他要动身上路了吗?
“还愣着干么?快过来呀。”他没耐性的催促。
“噢”低应一声,她忙移步走到床榻边。
玉如意伸臂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不客气的攫住她粉色的菱唇,恣意的品尝她的甜美,有时她真怀疑她的唇是不是蜜渍的,要不然怎么会每次吻她都觉得好甜?
吻着吻着,他的手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襟口,揉抚着胸口的柔软,她情不自禁娇吟一声,羞赧的拉出他放肆的手,又羞又恼的推开他起身。
“你别乱来,你不是说只抱一下就要动身?”
他慵懒的坐起身,斜睨着她,有些不满“绫儿,那杭州有什么好,你就这么急着想去杭州,连让为夫多抱一下都不肯,嗯?”
“我听说那儿风光很美,是个山灵水秀的好地方所以想去看看嘛。”她赶紧编了个理由。
“那儿风光是还可以,可是再美的确景色,会比为夫还好看吗?”语气里大有好竟为了想看杭州的风光,而冷落他的不悦。
南宫绫谨慎的察言观色,故意讨好“自然是没有,这天底下,谁也比不上我家相公,若相公这么喜欢这儿,还不想动身的话,那咱们就再多待几天吧。”
“这儿有什么好的,还比不上杭州的十分之一呢,你以为我这几天待在这儿是为了谁:你夜夜劳累,为夫的是体恤你,所以才会多留几天,好让你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她一听,嘴角不禁微微一抽,她夜夜劳累是谁害的?那个作俑者竟然还能厚颜无耻的说出这么理直气壮的话,但即使她再怎么不满,还是强压下心里埋怨,努力扯起一抹笑,:“休养这几天,我身子已经没事了。”
“这都多亏我日用药膳帮你补身。”玉如意立刻得意的邀功。
“是,辛苦相公了。”她暗自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太勤劳”她哪会累着?
“你明白为夫的辛苦就好,以后要更用心的伺候为夫,知道吗?才不枉为夫这么宠你。”
忍住想反驳回去的冲动,南宫绫柔顺的点头,再说出能哄他开心的话“相公待我这么好,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相公的。”
说完,她怕他又突然改变心意,连忙拿起他的衣袍,走到床榻前,服侍他更衣。
玉如意轻撩起她垂散在肩上的一缕黑发,有些漫不经心的问:“你怎么不梳髫,嫁为人妇的女子,不是都该梳髫吗?”
“呃我不太会梳髻,”迟疑了下,她接着再说:“相公若是介意的话,我待会儿再试试。”
虽然两人已是夫妻,但她打心底里不认为他们这对夫妻能做得长久,以他善变的性格,说不定哪天觉得厌烦了,就会抛弃她了,甚至连休书都懒得写呢,所以她一直没把自个儿当成有夫这妇,平素仍做未出阁的姑娘打扮。
玉如意低垂的长睫掩住意味深长的眸光,一笑“无妨,就这样吧,等回无心情轩后,我再吩咐侍婢教你。”
“好。”服侍他穿妥衣裳后,南宫绫俐落的收拾好行李“相公,我们可以走了。”想到再过不久就能到杭州见好友,她的嘴唇不自觉的身上扬起。
“嗯。”玉如意没有忽略她脸上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欢欣表情,若有所思的微眯起眼。
她一心只想着要和好友碰面,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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