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眼前的景象,让流锦就连说话都纠结了起来。
便只见廖寂风痞笑着紧紧抱住敷悦,双目含着缕缕柔情,伸手轻柔的抚摸着敷悦微微隆起的小腹。而敷悦一脸幸福而满足的笑容,浑身散着母性的光辉,嘴角的朱砂痣亦添了几分风情。
“呃锦儿,你来了,亦宗那小子没去找你吗?呵呵其实是这样的”廖寂风看到错愕的流锦,尴尬的笑了笑,把敷悦抱得更紧了。
“你是装的?你早就回来了对不对?那么悦儿姐姐,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你是他此生最爱的女子,怎么会这样”女子心下有了几分焦灼,便面色凝重的声音微颤的向敷悦问道。
“锦儿,其实,他所爱的女子,一直就只有你。是的,风在一年前就已经回来了,这一切都是宗安排的。因为你们菱花都意外重逢,你却不愿意跟他回来,所以他才”
“所以又欺骗了我,对吗?”女子凄婉的勾起唇角,冷笑着打断了敷悦的话,雾气氤氲的眸子流露出满满的失望和伤痛,酸涩的摇着头,渐渐向后退去。
“锦儿,其实,我觉得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怪宗。利用你铲除你生父的势力,是他不对,可他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可知道,三年前,他并没有派人杀你的父亲,只是很多人都看到罗列行凶,所以你们所谓的眼见为实便坐死了宗的罪名,华硕顶的事情,他原本打算劫了欧阳亦宇送去江南,用死囚的尸体乔装成欧阳亦宇,来打击端木红绫。而你没有搞清楚就去通知了欧阳亦宇。造成了那起悲剧。还有你们的孩子,你可知道当他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的时候,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是那么开心,那么兴奋。你失去了孩子,你可知道他的心是多么的痛?为了解除你身上的蛊毒,他曾经跪倒在我的脚下。他明知道让我拿出诱魂石,便是让我以命相救,他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却为了你做了最自私的事情。把你送嫁于库尔哲光,只是他想在稳定自己根基的前提下,借助库尔哲光的力量救下沦为死囚的你。他早已周密的计划好了一切,派人埋伏在断情崖,抢亲之后带着你直奔驯日王朝,然后转过漠北草原,待到风平浪静之后,再把你接回身边,等他登上皇位大权在握之时,你便是他后宫唯一的妃子。可是,你只是一味的逃避,竟以死了结和他的所有爱恨纠葛。你可知,那日在断情崖,你被薛景睿带走以后,宗便悲呼一声吐血昏迷了过去。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转过来,却抱着酒坛逃到你的房间不眠不休的长醉不起。五天之后,紫芋归来,把浑身散着酒臭味的宗扶进了茗轩居,我这才现,你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伤心过度,竟再也不能说话。而他一失语便是一年多。直到那日他突然登上阳明山,在山上现了你一个多月前留下的诗画,他才欣喜的大叫着你没死,而恢复了声音。”敷悦从廖寂风怀中退了出来,凝眉对门前的流锦详尽的叙说着她知道的一切事情。
而敷悦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颗千斤重的石头,一下一下的狠狠的砸进流锦惊诧,惶然的心。女子红唇微启,嘴角轻轻的抽*动着,却再说不出一句话,痛色渲染的水眸,早已被越来越磅礴的泪水所侵袭。心,如滚在刀尖上,尖锐的刺痛,几乎可以贯穿那每一寸薄弱的角落。酸楚,感动,伤痛,心疼,自责,懊悔,五味陈杂,百感交集。流锦仿佛失去了所有感官,亦仿佛那所有的感觉凝聚到一起,便只是满腹的钝痛和酸楚。
伸出手,捂住了将要呜咽出口的哭声,流锦张开口,死死的咬住了手掌,便只是压抑着,隐忍着。可那眸中的眼泪,却如开了闸的洪水般,肆意的蜂涌而下,晶莹的泪,坠落到手背,即刻便碎成了无数瓣,飞溅的丝丝水雾,直直湿润了女子几乎窒息的心。
“皇上他整整找了你三年,无数个夜里,皇上只是拿着那支桃木簪,睹物思人,虽然在痴痴的笑着,可我却清晰地看到他眼角的泪水。”罗列自流锦身后走了出来,对着泪流满面的女子说道。
“锦儿姑娘,其实在你被关入茗王府地牢的头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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