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观楼。
“吱啦——”一个临江的房间门被推开,日间里见到的那名叫孙卓衣的大汉,行了进来,俯身便拜:“大人!卓衣已将百两黄金、和李太白所书的将进酒送于朱道羽。
“噢?是否如我吩咐一般,让那刺史府,所有的家丁都见到你送的黄金?”屋内那身形如熊般强健的大汉,声音沉稳的古井不波。
孙卓衣伏在地上未得到吩咐却是丝毫不敢乱动,他低着脑袋应道:“是,我进入的时候,刺史府上见到明晃晃的黄金的家丁、丫鬟不在少数。”
“哼,这样便谁?!”这虎背熊腰的大汉目光猛地一寒,突兀地一掌像窗外拍去。
“嘭——”两掌相交,这大汉纹丝不动,那窗外窃听者却是一身闷哼,身体微微一晃,借着力从楼阁一跃跳上了江畔一棵树上,继而又是一跃便要不见。
“大人?为何拦我?”孙桌衣看着眼前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一脸的疑惑。
“哼,我早便知晓有人在偷听,正好借他之口将这消息传来,我便看看这杨国忠会如何处理。况且方才这小贼用的却是道门的梯云纵轻功,你便是追也追他不上了。”这大汉一头长发在脑后胡乱的系着,凌乱不堪,犹如丝丝乱缕,虎眸不怒自威,须长及胸,端是一个威猛憨勇。身材异常魁梧,大腹便便,却肌肉虬结,足可称为虎背熊腰了。足足有常人大腿粗的手臂上遍布各种刀剑削砍而留下的伤疤,狰狞可怖,一眼望去便知是久经战阵留下的纪念。
“大人功力高绝,料事如神,卓衣佩服!”孙卓衣鞠身道。
“哼,天色晚了,你回去睡罢!”这大汉轻轻地哼了一声,屋中的烛火摇摆不停,仿似都因为这一声低沉的哼声而恐惧颤抖起来。
孙卓衣不敢多言,起身告退,又小心的从外带上了门,恭敬地离去了。
“哼?普天之下,懂得道家功夫,还识得我身份的人也就只有那华山八景宫之人吧?”大汉咧开嘴角,淡然一笑,轻轻地自语道。
蒲扇似的的大手一扇,那红烛便瞬间熄灭了。
天光大亮,魏五揉了揉眼睛。
昨夜竟是胡思乱想直到三更,刚刚入眠,却一会儿梦到段清儿持着长剑,捅进自己腹中,却又梦到那长剑并没有捅进自己腹中,而是捅进了余大如腹中,转瞬间又梦到李慕馨指着自己鼻尖骂道:“你这下作龌龊的小厮,何故要叛我大唐?”这一宿的噩梦直把魏五搞得双眼之中遍布血丝,全身乏力。
“唉,我这是怎么了?要不,等我出去了,去找个算命先生解解梦?”魏五捏了捏因为睡在木板上而酸痛的脖颈,喃喃自语。
“奶奶地,我这刚来黄鹤楼当小儿,直接就成了阶下囚了。”魏五百无聊赖的摸出一截木炭,眼放贼光,顺手在墙上涂画了起来。
“浪迹江湖忆旧游,
故人生死各千秋,
已摈忧患寻常事,
留得豪情作楚囚。”
“恩,五哥我这字写的才叫经典,哇哇,好诗,好字,好文采啊!”魏五龇牙咧嘴,侧着脑袋,一脸荡笑,心中骚骚起来。
“话说,这慕馨小妞儿,今晚上会不会来看我呢?”魏五眼放贼光,瞅了瞅自己手臂上依然隐隐作痛的牙印儿,对于那泼辣似乎又温婉的李慕馨隐隐有些期盼。
“第三天到了,出狱还会远吗?嘻嘻,我还是先研究研究春宫宝典,然后馨儿就来会情哥哥了”魏五从怀里摸出那册春宫宝典,刚开始只是把这书当成一本夫妻生活姿势指南,没想到现在还能用来打发时间,果然很好,于是心中便将这书名再次更改为春宫宝典
闭着眼睛,盘膝一座,魏五这次却很快的寻到了体内那一丝真气,控制着它缓缓地绕着春宫宝典中的行进路线游动起来,行了一圈下来,魏五突兀地发现自己胯下某个部位正高高昂起,汹涌澎湃。
魏五急忙用手将之压了下去,心中荡荡的想,哼哼,五哥我果然不愧是电动小马达啊,咱一枝梨花压美女,一夜三次九小时!即便在牢狱中饱受折磨、久经苦难,却依然如此强劲有力,口中啧啧,摇头晃脑,骚容满面。
抬头向窗外一看,却已经烈日高悬,竟然已经到了中午。魏五犹自不满意的自忖道:“昨天一研究就是一整天,怎么今天效果就差了这么多!难道是盗版?”
魏五突兀地听到后院传来的脚步声,急忙将那小册子往怀里一塞,催头苦脸、有气无力的喊道:“哎呦,我这饿的心里发慌,肚子还疼!怎么办啊!有没有人啊!”那脚步声的主人听到魏五的叫喊声,停了下来,良久之后又渐渐远去。
后院的小门被“嘎吱——”一声锁上,这人似乎是专门过来看看魏五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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