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这还有没有自由可言了!”魏五一脸的愕然,心中愈发的奇怪于这背后大东家的身份,偌大一家酒楼他竟然从未有人提过他的姓名,一直藏身幕后,而这余小如、余大如兄弟俩却是对他如此敬畏。
“哼,入得我门来,哪有自由可言!你当真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余大如冷哼一声,浑浊的眼睛射出阴冷的光芒。
“那,那我又没有签卖身契!凭什么呀!”魏五委屈地抗议。
奶奶个熊的,五哥我好不容易穿越到了唐代,怎么忒地倒霉,被余小如那个古怪又黑心的老头救了,居然还吃了他什么狗屁蛊毒,现在倒好,五哥我被捆在这条船上了!
“哼,你今日里在这北榭大闹一通,惹得一众小二、丫鬟人心惶惶。你说,该如何处罚你啊?”余大如阴阴冷冷的扫了魏五一眼。
后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谄笑着凑了过去,嬉皮笑脸:“余掌柜,嘿嘿,您看,我这不是刚来不懂规矩吗?下次我绝对不宣传自由思想,哦,不对,下次我绝对不宣传反动思想了!我看,这个处罚么,还是免了吧?”
“哼,王管事,你且差人将这魏五锁到后院材房,三日不得放出来,也不得给他一口饭吃、一滴水喝!”余大如瞥了一眼屁颠颠跑来的王管事,冷冷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小的尊命,您老人家可不要气坏了身体啊!别跟这下人一般计较”王管事满脸谄笑,对着离去的余大如背影恭恭敬敬的说道。
见余掌柜行的远了,魏五偷偷扫了一眼王管事,见他尚在垂头躬身的给余大如送行。赶紧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两步,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回来!”王管事冷冷地声音,从耳傍传来。
“啊,王管事,我哪里要走,我这是尿急,想去后面方便一下而已!”魏五吓得一个激灵,急忙回过头来,对着王管事揖了一揖,媚着脸谄笑道。
“哼,你便去材房里方便吧!姚东,狄永!你们把这魏五手给捆了,扔到材房里去,记住了,门要锁紧,莫要有哪个小贼偷了咱们魏五、魏公子的银钱!”王管事冷着脸,唤来两个小二,押着魏五往后院去了。
“五哥,对不住了,咱也是奉命行事,您多担待吧!”这个叫狄永的小二方才却是被魏五一番“反动言论”所震慑,此刻对着魏五恭敬有加的小声解释道。
“没关系,没关系,以我一人入材房,换来千万同胞的希望和梦想,又有何妨!”魏五心中酸苦,却是强自装出一脸严肃的模样,颇有些大义凌然的伸出手背到身后,镇定的喊道:“来吧!”
狄永二人悉悉索索的用粗麻绳将魏五双手捆起,用的气力之大,直把魏五勒的手腕发疼,想要叫唤,却又怕丢了自己刚刚建立的在广大群众中的光辉形象,只得龇牙咧嘴的忍着腕间剧痛让二人捆紧了自己。
魏五哥心中却骂开了,你们两个,好家伙,居然给人民英雄这种待遇?奶奶的,等五哥我出来,定要发动群众,把你们二人当成阶级敌人斗争!话说五哥我也真的有够倒霉,不说当个店小二,也不提肚子里的虫蛊,单是连当个店小儿都要受虐待,简直是倒霉透顶了!也不知这余大如是什么心思?居然这样整我?
魏五一通胡思乱想着被二人扶着穿过高檐平举的前院,眼前便是一个残破不堪的小小院落,地面上腐朽的树叶散发着腐臭的气味,残破不堪的围墙下一个小木屋孤零零的竖立着。
“这就是后院材房?”魏五双眼一瞪,差点晕厥过去。
“是啊,五哥,这后院平日里三天也没有人进来一次,材房也是许久未用了。”姚东用力拽了拽魏五手腕的麻绳,确定了一下绑的是否紧固,随口应道。
“什么?三天都没人进来一次?这不是要让我孤苦伶仃吗?”魏五愤愤不已,心中早已十分“温和”的问候了余大如兄弟俩所有直系、旁系女性亲属一大圈。
“嘭——”厚重的木门被恨恨地带上了,室内的光线瞬间便黯淡了下来,魏五清了清嗓子,喊道:“啊,余大如,你个挨千刀的,虐待员工啊,我咒”魏五的连环机枪刚刚开打,木屋的门却突兀地被打开了。
“五哥,恩,方才王管家说,若是你高喊,就把你的嘴堵上。”姚东右手拿着一团黑糊糊的抹布,径自走了过来。
“啊,别,姚东兄弟,好商量!我不喊了,绝对不喊了,方才是嗓子有点难受,我唱首歌清清嗓子而已!”魏五眼见姚东居然要拿抹布塞自己嘴,一下子急了。
“嗯,那就好,五哥您也别让我难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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