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尔已经结婚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苔米禁不住好奇的问起了波图。
“昨晚的事情,还是大人亲自为他们主持的婚礼呢。”波图笑着道。
“新娘是谁啊?”
“提拉部落的酋长,哈姆雷,叫什么名字呢?”波图问着一边的哈姆雷。
“叫汉娜!”哈姆雷道。
“哼,这么闹热的事情,怎么不叫我?”苔米狠狠的道。
“大人专门的打了招呼,让我们不要打扰小姐你冥想。”哈姆雷几乎是立刻的就出卖了盖默,虽然仅仅一个多月,对于苔米的性子,他可是完全的领教了,那根本就是纠缠到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既然早晚都要出卖,那还不如早点出卖,也省的自己麻烦。
“哼,他自己跑去闹热,都不叫上我,我去找他算账。”苔米气呼呼的往盖默的帐篷走去,她可是一个非常喜欢热闹的人,对于草原人的婚礼,更是充满着好奇。
“艾玛”走到了盖默的帐篷外面,苔米忽然的看见了迎面走出来的艾玛,艾玛离开学校的时候,她已经在圣学院了,艾玛在战斗牧师学院,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经常的有事情找她母亲,自然的,对于艾玛她并不陌生。
“你是你也是圣学院毕业的?”艾玛看着眼前叫自己的女孩,却是感觉着有些的陌生,似乎,自己并不记得这么一个人,不过,苔米一身的战斗祭祀战袍,却是让她首先的想到了圣学院。
“艾玛学姐不认识我了啊,我叫苔米”苔米热情的道。
“苔米,你是凯莉老师”
“恩,学姐想起我来了!”苔米开心的笑着。
“呵呵,小学妹现在都是战斗祭祀了,学姐一时还真没认出来呢。”她在圣学院的时候,苔米也就十来岁,这差不多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现在也是长成了大人了,她自然是认不出来了。
“学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我昨晚参加汉娜酋长的婚礼!”艾玛却是有些的心慌。
“学姐,我们进去聊吧,这家伙,总是喜欢睡懒觉,学姐来了,也不起床送一下。”看着盖默没有出来,苔米自然的以为,盖默是在睡懒觉了。
“学姐还有事情要赶回去呢,下次有时间再和学妹聊吧!”艾玛赶紧的道,此时的她,哪里敢和苔米进盖默的帐篷。
“哦,学姐慢走。”苔米也没有多挽留,看着艾玛走的不见了影子,苔米才转身走到了盖默的帐篷前。
帐篷的门虚掩着,走进盖默的帐篷,苔米却是忽然的心里一跳,帐篷里,盖默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薄薄的毛巾被搭在腰间,光裸的长腿一条伸直着,另一条屈起着,上半身同样的赤luo着,光洁的手臂完全的露在外面,整个的身子,除了腰间的毛巾被遮着的地方,就没有一丝半缕的,淡蓝的床单上躺着这样一个半裸的男人,让苔米心里一阵狂跳。
再仔细看去,盖默俊俏的面孔透着无比的安详,挺起的鼻子微微的呼吸着,略显干涸的嘴唇还在轻轻的翕合着,仿佛在梦中说着什么。
“这家伙,睡着了还挺可爱的!”一阵的心跳加速过后,苔米渐渐的平静下来,却是蹲下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盖默。
“这帐篷里,怎么的有着一股怪怪的味道。”蹲下身子,苔米却是禁不住低声的嘀咕了起来,不过,她也并没有去多理会。
“算了,看这家伙一天到晚也挺累的了,就不打扰他休息了,下次再找他麻烦吧。”终究的,苔米并没有叫醒盖默,不过,她显然的也没有轻易的放弃恶作剧的打算,这段时间,一直的为战斗,赶路所占据,却是让她许久的没有时间搞恶作剧了。
她顺手的在毛皮垫子上扯了几缕绒毛,在盖默鼻孔的位置轻轻的摩擦着。
“阿嚏!”猛然的,盖默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身子也翻了个身。
“哧”苔米轻笑出声,可是,当她的眼睛落在盖默身上时,却是顿时满脸通红,轻啐道“流氓!”
盖默原本侧躺在床上,毛巾被仅仅的搭在腰间,此时以翻身,却是顿时的将毛巾被掀落在了一旁,而和艾玛疯狂了一夜的他,此时自然不可能穿着什么衣服,此时毛巾被被掀开,双腿中间更是一柱擎天。
不过,苔米终究并没有尖叫出声,招来其他的围观者,连自己的胴体被盖默看个精光,她也还能应付自如,更何况此时还是她看光了盖默,她红着脸,就往外跑去,她可不想让盖默知道,自己偷看了他
“这样的丑相,可别让其他人看到,那就糗大了。”可是刚刚的走到帐篷的门口,苔米又停住了脚步,终究的,她还是没有勇气再看一眼,闭着眼睛,拿起了一边的毛巾被,替盖默盖住可身子,才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怎么扔在这里?”起身正要离开,苔米却忽然的看见,盖默的头下,枕着一封的信笺,一个有着空间戒指的人,物品自然是收进了空间物品中,这东西,胡乱的扔在床上。
“会不会是艾玛学姐留的”很快的,苔米想到了一个可能,同时,也禁不住好奇心大起,将那信笺拿了起来“不知道,这艾玛学姐给哥哥留的什么东西。”
“盖默,艾玛真的已经嫁给霍顿了,他的确结婚了,只是,他的妻子五年前就已经死了,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这次,我能抵挡住艾多部落的进攻,就是因为霍顿带了两万人马,和我们一起抵挡住了敌人的进攻,而条件就是,我嫁给他,为了部落,为了关心我,支持我,爱护我的十多万兄弟姐妹免受奴役或者是流离失所之苦,我没有选择,这也是艾玛作为一个酋长的女儿,必须要付出代价吧,不过,这霍顿和那特伦尔不同,霍顿是艾玛原本就喜欢他的,我们私下里,就有着婚约。”
“艾玛只有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了霍顿,就有了感情,有了生死不渝的感情,然而,命运总是作弄人,我因为两年没有回去,他来维奥伦看我,只是,他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并没有事先的告诉我,也没有直接的让守门的骑士叫我,而是悄悄的混进了圣学院,结果,却让他看到了我和别的男人亲热,他拂袖而去,我回到草原再去找他,他已经结婚了,我失去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失去了自己最爱,这,大约也是我想依靠着自己的容貌获取情报和别人支持所承担的最大的后果吧,失去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霍顿虽然娶了妻子,我依旧的忘不了他,我将自己的一切,都放在了部落上,以此来麻醉自己,一份感情,并使说忘记就能忘记的,霍顿也是一样,他赌气娶了妻子,却过的并不幸福,后来,他妻子郁郁而终,加上我一直的未曾结婚,他便经常的来看我,只是那时的我,却总是的不肯轻易的原谅他。“
“在扎罗苏尔草原遇到受伤的你,心底对你慷慨援手的感激,对你传奇一生的崇拜,加上渴望得到你们哮天城更多的援手,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当时的我,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不将自己的对哦一次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讨厌的男人,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不过,更多的是用自己的身体,为部落争取利。”
“后来,我却发现自己渐渐的爱上了你,可是,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我放不下我的部落,我也不愿意过一辈子颠沛流离的生活,我没有那份的雄心和壮志,为了摆脱对你的那份感情,我答应了霍顿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