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不是我在意的,我在意的是以后这个地区该怎么办?以这个华雄的判断,某地区已经形成了一批由美日扶持起来的年轻政客了,他们有了某种倾向。”
“这是美日插在我们胸口的一把匕首啊,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这事我们还不能去管,管多了怕有反弹。”
最后一个老人抽完烟按熄,“这个事慢慢来,我们解决不了就留给后代去解决,我们现在要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经济发展上来,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更不要说统一了。”
老人说到这,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老人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道。
“华雄这个年轻人很好,他让我们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虽然我们目前对某地区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未来这种情况会不会出现在我们这?
会不会我们的接班人就是美日培养的?我们该如何防范与杜绝?很显然有些问题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美日的软手段比想象的有耐心,可以持续数十年,可以从小培养一代代理人。
上次华雄说让我们注意某些年轻人的教育问题,他严重担心某一代年轻人最后集体被西方洗脑,然后进入到关键的位置来改变我们。
之前我觉得这是杞人忧天,但是这黎腾辉告诉了我们,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各位,我们要拿出一个既不折腾也能解决问题的方案出来,这是一件一定万分小心应对的事。”
老人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点头同意。
“当然,这个华雄的批评我们也听得见,他说的没错,为什么招商引资对外资特别的优待就不能对内资有同样的待遇?”
这时另一个老人插话道:“没错,我们的目标是发展经济,不管是外资还是内资,只要能把经济发展起来就要一视同仁,不能厚此薄彼。
我们要允许敢想敢干敢作为的内资去投资生产,我们要给他们同样的优惠待遇,刚好深圳是改革的试点地区,那就让他们去深圳试一试。”
“这个我同意……”
……
夜晚的时候,卫华雄准时去到了铜锣湾景隆街的一家名为静静的顿河的餐厅,这还真让卫华雄意外,没想到在香江还有这种地方。
那是不是法国人在香江的聚餐地叫茶花女或悲惨的世界,西班牙在香江的聚餐点叫公羊的节日、在岸上之类的?
卫华雄一进去,就是迎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因为这里聚餐的主要人员都是白人,一个黄种人进来让他们有点意外。
这让卫华雄生出一种割裂感,这明明是在香江,中国人为主的地方,怎么他一个中国人来到这里会显得格格不入呢?
好撕裂啊,好奇怪啊,感觉像是去到了电影里的那种租界时代一样。
卫华雄皱着眉头,很不喜欢,但是他还是在四处打量着,因为他不知道尤里是哪一位。
“请问是华雄先吗?”这时候一个白人服务生过来问道。
“是我。”
“好的,请随我来。”这个服务生就领着卫华雄穿过餐厅,然后朝着楼梯间走去。
很快,他们上了二楼,来到一扇房门前服务生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卫华雄没听懂的语言后服务生推开门把卫华雄请了进去。
此时房间内坐着一个肤色偏黄,脸上还有着雀斑,头发金色的高鼻梁且看着并不大块的男人,不用说,这人就是尤里。
“你好,尤里将军,我是华雄。”卫华雄上前握手。
尤里朝卫华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你这样子并不像一个战场杀神,反而像是一个爱情电影的男主角。”尤里用着他那带着卷舌味的白话说道。
“哈哈,谁又喜欢打打杀杀呢?我又不是什么只会杀戮的机器,那跟屠夫有什么不同?”
卫华雄笑道回答,尤里摆手示意卫华雄入座。
“华先生,我听说很多关于你对各方事物的分析,都是非常的犀利且能让人信服。我很好奇,你的这些思想从哪来的?不,准确的说是你从哪学习到的?”尤里好奇的问道。
卫华雄从身上摸出烟来,然后散了一支给尤里,尤里立马摸出打火机给卫华雄点上烟。
卫华雄吸了口烟后缓缓的吐出:“以前我也是不懂的,但是自从我经历了两次死亡,我突然对世界的许多事物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与想法,我似乎能看透一些本质。”
面对卫华雄的回答尤里皱着眉头显然觉得这有点荒诞,像是在说上帝显灵一样。
“哦,这,这个,太不可思议了。”尤里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哈哈,尤里将军,人类其实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才不到1%,其中有99%都是认知不到的。要不然,为什么全世界会有这么多信仰神灵的呢?有这么多的宗教徒呢?就是因为他们对未知的东西无法解释,所以认为这是神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