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少年自小在村里长大,对于村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小时候常常在水库里戏水,对于这里的情景更是了若指掌,哪里可以藏身对于他们来说自是不在话下。
往几簇三米多高的荆棘条树丛里一躲,就是白天也很难在这茂密的枝叶中发现一点痕迹。几个少年在树丛里静静地蛰伏着,像是伪装着等待猎物上钩的蛇,冰冷地气息撕裂着夜风拂动的夏日炎气。
钱贵在家设宴,可依旧留下了两个混子在石房子前的石墩上坐着,仿佛两尊染满尘灰的石头雕像。石房子里没有灯光,黑漆漆地一片与黑色的天幕交相辉映。
四十多分钟以后,才有一个身影从水库上方的小道上踉踉跄跄地下来,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几个少年有些心喜,不管是不是他们下的药起了作用,反正郎海一会儿都会颠鸾倒凤。在他正处在极度兴奋和疲累中去擒他,比平常时候要容易的多。
帮郎海打开了石房子里的灯,两个混子似乎还讨好的将床铺重新铺了一遍,这才离开。
很快,石屋子里就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
虽然这一切本来就在几个少年的设计之中,可是不为人事的好奇再加上正在趋于成长的少年血气,被这种世人称为最肮脏但却又是最美妙的、令人不可自拔的声音一冲击,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悄悄地发生着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变化,不由自主地,他们的呼吸也慢慢地粗重起来。
“野小子,今天你和大峰换换,一会儿在外面把风咧!”小山扭头看看一双眼睛闪亮亮眨着的野小子,她的眼睛里似乎填满了无尽的好奇和茫然。
“为啥咧?”野小子蠕动一下身子,这么久久地趴着,她胸前刚刚冒起来的两个小包包有点胀胀的疼痛。她听到石屋子里的声音的确很好奇,也有点茫然,虽然总听村里人说起那事,但那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形呢?
只是小山这么一吩咐,却是断了她要揭开那层神秘面纱的念头“才不咧,一直都是大峰把风,我怕我怕做不好咧,我还是跟你们进去吧!”
平日里再如何大大咧咧,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总还是难以启齿的,野小子显得有些结巴。
“听我的咧,今天情形不一样,你”小山正准备给她解释为啥这样安排,土丫儿却突然撞了他一下,石屋子刚好传来一声尖叫。
“小山哥,里面的女人好像不是郎老三的婆姨咧!”如果是郎海的老婆,她没有尖叫的道理,土丫儿显得有些胆怯。
小山道:“管他咧,不是他婆姨,估计也会是个贱女人”
可是他并没有接着说下去,他再一次听到了里面女人的声音,那一声“我是小月的同学”仿佛一声霹雳突然临至,将他炸的体无完肤。
闯祸了,怎么会是她?
来不及细想,他连忙钻出树丛“救人咧!”
石屋子里,郎海带着胜利者的招摇在林雅思的肚皮上耀武扬威,地上扔满了两人的衣服。
一股热血在小山的心头涌起,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几年前的事情,只是那时候那个浑身浴血的女人是他的姐姐。
“郎老三,你个王八蛋!”小山奋力将郎海掀落在地,宛若一只发狂的小狮子,紧紧地盯着躺在地上的狼。
事情紧急,谁也忘了还要把风的事,所有少年都冲进了石屋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惊呆了,野小子默默地为林雅思盖上了被子。而这时候郎海却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也不明白为啥今天晚上会突然来了这么强烈的欲望,回石屋子的时候竟然连门都忘了关上。反正不管如何,正在兴奋中被人打断,他的心里是极度不爽的。待看清来的是一群小孩子以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紧紧搂着林雅思的野小子身上。
他一指野小子“她留下,你们出去!”
他以为他还是一匹占领了整片森林的狼,面对一群弱小的羊,而且还是羔子,他可以原谅他们的突然介入,原谅他们将自己从床上掀翻在地,他只想继续未能完全尽兴的欲望之旅。
“郎老三,你不是人,打死你!”
这是一群羊羔子不错,可他们却是一群经过愤怒加持过的羊羔子,他们厌恶郎海的颐指气使,此时他们更加憎恨郎海的荒淫无耻。
少年们手中的青杆树木棒子毫无规律地向着郎海砸过去,小山却顺手抓过了床下的一把猎刀。
郎海骤地反应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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