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绝对安全的。孙悟空看了看四周,见四周四下无人,化作一道金光飞去城里,去买酒喝去了。
不知凑巧还是什么,孙悟空刚一走,胜佛洞的石门就打开了,而隋风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如今的隋风看起来与以往有所不同了,长发飘逸,一席月白道袍,看起来的确有几分传说中剑仙的气派。隋风在幻虚灵境也待了整整九个月,所有的法决也从新练成了,实力更盛以往,如今他自信,就算是面对伐天王,他也是有把握可以战胜他的。
隋风深吸了口气,不禁感叹外面的空气还是那么的新鲜。环顾四周,依然没有见到孙悟空的身影,隋风就知道孙悟空靠不住,叫他帮自己护法,不知又护到那去了?这又让隋风不禁感叹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是谁,何必偷偷摸摸!出来吧。”此时,隋风突然大喝一声,而忆初剑已不知何时在手。只见石缝中缓缓走出了一个人,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那个不断在梦里见到的人,握着忆初剑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他的心在颤抖,激动!
思念的情绪不断涌上心头。
日夜魂牵梦萦的人正出现在他的眼前!
“忻雨!”日夜的思念,相见之时,隋风却不知该说什么,思绪万千。此时隋风的思念却无法传入忻雨的心中,摄魂术的控制已经让她完全了一切,只听从主人的命令行事。冰冷、锋利的刀尖指向了隋风。
“忻雨,你干什么,我是隋风啊,你不认识我了吗?”隋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望着忻雨空洞、毫无任何感情的眼神,他的心是那么的痛,一种难言的伤痛。不管隋风如何的呼唤,忻雨依旧是副冰冷的样子,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表情。
刀光闪动
那冰冷、锋利长刀直向隋风刺去!
隋风望着那锋利的刀尖直刺自己的心,毫无躲避的意思,刀尖直刺心中,殷红的鲜血流出。伤口再痛,却不及心中的痛。隋风的痛,并不是忻雨拿刀刺他,而是因为忻雨被控制住,为了她而痛。
恨,隋风心中充满了恨与痛!
恨的不是忻雨,而是控制他的那个人,还有当初无能的自己。
鲜血不断流出,锋锐的刀尖已拔出,但却沾满了隋风的血。泪已从隋风脸上悄然落下,滴落在地。那滴泪是为了忻雨,同时也是为了他自己而落下。四目交接,隋风此时此刻的心情却是那么的复杂,隋风知道忻雨一定很痛苦,他想帮助她,但只能恨自己无能为力。
天空中,雷声轰鸣,电闪雷鸣
雨已落,不知天也是否因为隋风的悲伤,而落下了象征泪水的雨。冷风轻轻吹动,但真正传来寒冷的是心中那股悲伤。隋风泪水已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雨水打在两人的脸上,这一刻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隋风!”
听到了这两个字,隋风心却是多么的复杂,隋风心中知道忻雨还是没有忘记他,依然记着他。伤口的痛,已不再重要,就算血流干,却也不及这两个字。隋风激动地说道:“忻雨,忻雨,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隋风,我是隋风啊!”隋风心中是多么渴望她可以记起一切,摆脱控制,希望自己能帮到她。
“隋风!”
忻雨又再次说道,而隋风的心中却是不知有多么的高兴,继续说道:“对,忻雨,我是隋风,你记起来了吗?你一定可以摆脱伐天王的控制的。”此时,忻雨仿佛恢复了一丝神志,凝望着隋风,道:“你是隋风,你真的隋风吗?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啊,我的头好痛啊!”“忻雨你怎么了?告诉我你怎么了,让我帮你。”隋风看着忻雨痛苦的样子,心中真的很痛,痛到让他无法形容。他真的很像帮助她,却苦于无能为力,只能再一旁干看着忻雨在受苦。忻雨不断敲打自己的头,陷入了极大的痛苦当中:“是,伐天王。隋风帮我,真的好痛啊,我摆脱不了他的控制。”隋风心中已是非常的乱,他知道自己能做得就是陪伴着她,给予他支持以及鼓励。
“忻雨,你要相信你自己,相信你可以摆脱他的控制。我会一直替你加油的,还有盈月、月痕他们,我们全部都会支持你的。”隋风不断在忻雨耳边喊道,希望可以借此帮助到他,隋风真的感到他是那么的无能,自己心爱得人在受苦,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隋风的话不断地回荡在忻雨心中,往日的回忆不断出现在脑海里,与隋风初次相见的情况,隋风所送给她画,六人在一起的时光,这一切的一切的不断地回荡。忻雨的心正在痛苦,尽全力想摆脱那恶魔,却一直无法摆脱,不断纠缠在清醒以及沉睡之间。
就在此时,一阵清凉感从胸口缓缓传来,忻雨的痛楚慢慢地减轻,而忻雨也在此时靠本身的意志冲破了伐天王的摄心术。隋风见忻雨脸上的痛苦之色,正在逐渐消失,心中不知有多么的高兴,他知道忻雨成功按照自己的意志来摆脱摄心术。摄心术的解术方法,只有两个,一就是自杀重生,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二就是按照自己意志,当意志力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摄心术就自动破解。
“对不起,隋风,你别事吧?你还是赶紧包扎一下吧,你看你的血都不断流出。”隋风原本的一席白袍,已染成了血红色,脸色有些苍白。忻雨心中还是为自己伤害隋风的事内疚,她一直知道一切,却无力阻止自己的身体,内心不断挣扎。隋风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如今我已经练成金刚不败之身,流点血没什么的。想要我死,除非把我化为粉碎,要不然我的伤口只要一运转真元,就会慢慢自动恢复。”
忻雨听了隋风的话,还是不放心,坚持要帮隋风包扎伤口,而隋风也只有任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