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哥哥勉强算是,亲的倒未必!”怀远冷哼一声,神情很是复杂。
“难道说,陆剑风不是陆庄主的亲生儿子?”我不禁疑虑丛生:“就算是这样,如眉毕竟从小就认识你们,难道还会分不出你和陆剑风的区别?”
“是不是亲生,过几天,等一个人来了汴京就知道了。”怀远斜瞥了我一眼,笑容里有一丝淡淡的哀怨:“当初就连你也被他骗过去,如眉没有分出我和陆剑风的不同,就更不稀奇了吧?”
“那怎么一样?”我一阵心虚,强行争辩:“我只远远看了一眼,她可是”心里渐渐有些明白:如眉之所以会分不出来,大约是因为怀远从来也没跟她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吧?如果换成是我,绝对不会错得这么离谱。唉!想起来,如眉还真是可怜!搞不好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知道错了吧?”怀远好笑地揉了揉我的发旋,淡淡地转了话题:“倒是你,好好的干么突然帮赵构说情?还有你为什么不让宗望打马球了?!他说你吓得不轻是什么意思?!”
“呃,没什么,就是看他可怜,真的!”下意识避开怀远那充满研究的目光,我开始支吾其词,最后,只得把眼一闭,往他身上一靠,耍起赖来:“咳,怀远,我好累哦,我们可不可以明天再说?”我总不能告诉他说:因为我知道赵构日后要当皇帝,就送他一个顺水人情吧?你想想,要是皇帝老儿欠下了我的人情,日后咱在大宋的日子,说不得要好混多了吧?!
可是,如眉如果一口咬定她的孩子就是怀远的,那怎么办?陆剑风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怀远?还有,怀远说的那个一石三鸟到底指哪三只鸟?这许多的疑问放在心里,一时还没有得到解答。但是,现在我只得先按捺住心中的担忧和好奇,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倦意将我带入恬静的梦乡
“秀玉,我一定得喝吗?”我皱着眉头,苦着脸望着眼前这一大碗乌七麻黑的药汁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恩。”秀玉坚决地点了点头,看着我苦恼的表情,忍俊不禁,失声笑了出来:“快点喝吧,好姐姐!你看,八宝斋的果脯都给你预备好了!”
“那有什么用?”我低低咕哝一声,不情愿地接过碗,顺手就给搁到了床头小几上:“行了,放这里吧,我等会再喝。”
“青阳姐。”秀玉拉长了脸看我这丫头,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摆脸色给我瞧了?!
“现在太烫了嘛!等凉了再喝。”我懒懒地回答,眼珠一转,把话题转了开去:“秀玉,为什么张炳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秀玉怎么会肯原谅张炳?
秀玉脸一红,低下头去扭起了衣角:“恩,我跟姐姐来了汴京之后不久,大娘就病逝了。炳郎安葬了大娘,就卖掉所有的家当,寻到京城来了。”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勇敢地面对我:“其实,当日炳郎之所以会这么对我,只因为大夫说大娘将不久于人世。炳郎不想让大娘去得不安心,才,青阳姐,你不会怪我这么轻易就原谅了炳郎吧?”
看着那张充满希翼的小脸,我又怎么忍心说出责备她的话呢?况且,经过这么多事之后,我才蓦然醒悟原来感情一事,往往并不是只看事物的表面现象便能理得透彻的!更多的时候,需要的是用一颗真心去体会,去谅解,去包容。旁人,又怎么能妄断事非呢?
“秀玉,你幸福吗?快乐吗?”我握住秀玉那双柔软的玉手,仔细地盯着她那双翦水双瞳,温言询问秀玉晕生双颊,含羞带怯地默默垂下了螓首。
“只要你幸福就好。”我轻吁一口气,不禁也替她高兴经过那么多的波折,她今后的路,有她所爱的人相伴,应该不会再那么曲折了吧?
“你们两个哪那么多话要说?”怀远着一身石青的长袍,皱着眉头,俊脸上带着明显不悦的神情,一脚跨了进来:“怎么还不喝药?都凉了!”
“青阳姐嫌药苦呢。”秀玉望着我促狭一笑,轻扭着纤腰走了出去:“我这不在劝着她呢。江大侠来得刚刚好,青阳姐可就交给你了。”
“你是存心跟我做对呢吧?”我知道躲不过去,忍不住恨恨地拿眼用力地瞪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也不知道这家伙的医术到底可靠不可靠?也只不过胡乱看了几本医书,我是不是对他太过信任了?!
“怎么?你的身体不是在日渐康复中?”怀远淡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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