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没有吸血鬼多年了”神秘访客挂着悠然的微笑望向舒畅:“六十年代,人人以扮演吸血鬼为容,经过那时代的培育,现在如果有什么组织以吸血鬼的名义逮捕某人,人们只会觉得疯狂——不是你我疯了,而是搜捕的人疯了。”
门外,撞门声还响个不停。这座防御塔楼的大门实在结实,撞门声震耳欲聋,大门却纹丝不动。
在这声声撞击中,那位神秘访客嘴角撇动,似乎笑得很开心:“这世界从来没有吸血鬼。请注意: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睁着眼睛说瞎话是恶毒攻击,而说瞎话时睁着眼是宣传技巧——不要对我们的宣传技巧进行恶毒攻击。”
舒畅耸耸肩:“这话,我怎么听得那么熟,很妖魔,也很伟大很英明很光荣很正确——我喜欢!”
神秘访客伸手一让:“你不去开门吗?”
“让他撞!”舒畅乐滋滋地说:“门外有我三名狼孩警戒,没有人,能不惊动他们闯入既然他们没有报警,难得有这样的娱乐,让他们撞吧!打个赌,单数撞开门,还是双数,我赌单。从现在计数:一、二、”
撞门声略停,格伦的声音响起:“让我来!”
“谁来也不行”那位神秘访客也是位妖魔,能把说瞎话的道理演绎的如此冠冕堂皇,以前一定干过不少坏事。此时,他幸灾乐祸的看着大门。唯恐天下不乱:“这大门是橡木做的。它需要用大炮才能轰开”
舒畅发觉,似乎所有地妖魔都有点精神分裂地倾向,面前这位人好歹也是个人物。刚才说正事时,态度庄重而神圣,正事一说完,他比格罗妮还喜欢恶作剧。
还没来得及对这位访客的话表示赞同或否定,门锁猛地发出一声脆响,那扇“用大炮才能轰开”的橡木门毫不停顿地敞开了。
神秘访客直接跳了起来。失声惊叫:“全金属狼人。”
这个词,舒畅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他有心想追问对方,可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格伦,又把疑问忍了回去。
站在门口的格伦显然没有想到房间里是那么平静,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似乎并未结束谈话,他们望向门口的目光很复杂。舒畅一脸迷茫。神秘访客一脸震惊。
“没惊动其他人吧?”回味过来的舒畅没问对方为何闯入,抢先问出他最担心的问题。
格伦没有回答,他警惕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几个小脑袋从他肩后探头探脑。
“楼顶在放大炮”神秘访客又恢复了沉稳的神情,他平静的替格伦回答了刚才的疑问:“撞门声不可能比大炮更响。”
楼顶上依然释放着烟花。也许是节目到了尾声,迫击炮声越发密集起来,常常是一朵烟花才在半空中绽放,没等光芒散尽,另一发烟花追上去,重续辉煌。
西班牙烟花价值不菲,持续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烟花炮,这场烟花晚会让旅馆老板大出血。
不过,这也算物有所值,整个立马索尔都能看得见烟花的绽放,几名记者也被老板约来,他们的报道将使旅馆声名大振。
塔楼顶上,旅馆老板正竭力向记者介绍他地旅馆客人。格罗妮的存在使这场晚会增色不少,这样的美艳豪门坏女总是媒体追逐的目标,老板在介绍格罗妮时,也没忘介绍一下,他那神秘地东方客人。
他当然不敢完全揭开舒畅的身份,对方地神秘做派反而让他窥出其中的商机。于是,他提到这位神秘客人时,总是用最闪烁的词语,隐隐约约的暗示这位客人的不凡。
但为了引起记者们的注意,他在用最平淡的语调轻描淡写的介绍这位东方客人时,总不忘了用眨眼、跺脚、歪嘴等身体语言,暗示这位客人的代表性。
“一位值得king出迎的客人king在这里可以翻译成“公爵”但按中国的习惯,也可以翻译成“国王”
钱颖接到赵牧的提醒,知道对方正在介绍城堡的客人组成,她歪着脑袋只注意着赵牧翻译旅馆老板的话,满耳朵全是火炮声,鼻腔里灌满了火药的呛人味道。
刘韵、胡小蝶等人虽然略通外语,但他们会的基本是书面语言,口语只剩下与客人打招呼的礼貌用语。这种程度的交谈,他们听不懂。于是,他们万事无忧的欣赏着烟花。
格罗妮习惯被当作焦点人物,可她与记者合作的经历多数是不愉快的,所以,她带着几名军官,拉着唐纳德躲得远远的,注意力只在烟花上。
没有人注意撞击大门的声音,隔着一层楼,厚厚的石壁将声响完全吞噬。为了防火,密闭严实的顶楼,除了炮声,完全听不到其他声音,倒是他们的尖声惊叫,透过开放的楼顶,散布在整个城堡中。
他们脚下,事件已经平息。格伦是个闷葫芦,问不出个所以然,舒畅也不愿当着访客的面,询问那些孩子为什么发出警报。
因为这牵扯到他以前的一贯表现,一旦孩子们说出刚才屋内,舒畅力量的陡然提升使他们感到陌生,以为房中两人冲突起来,所以才采取行动,那么,舒畅的底子便被人揭开了。
谁都不傻,一旦访客知道舒畅原本不是这样的,他马上就明白刚才舒畅经历了一场进化,他们所谓的“帮助”舒畅进化就成了笑话。那么,舒畅装傻充颠的接受就成了别有用心。
教人聪明不是舒畅的职责,他喜欢跟傻人打交道,所以他若无其事的任格伦搜查完整个屋子。叫过几名小孩。随口叮嘱几句,便装模作样的派他们出去,继续在走廊警戒。
空泛地形容塔楼房间。也许用很多字也说不清楚,但实际上,所有地塔楼建筑格局基本上是相同的,比如,东方明珠塔的观景台与这个房间一样是个环形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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