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得恶狠狠的:“我每次见倒霉一段时间——哈根。我原以为你已经死了,这让我不停的感谢满天诸佛,没想到,这佛也不管用啊。”
哈根咧开嘴,笑得很憨厚:“世界三大宗教中,唯独佛教是收费宗教。进庙门要掏门票钱,念经也要付费。烧香也要付费,你的佛爷不管用,那是因为你没有付费。你把钱都自己花了。”
舒畅哈哈笑着:“那是因为我信奉: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把贿赂佛爷地钱贿赂自己了说吧,怎么会是你,前段时间,你死哪里去了?”
哈根显然不愿意谈这个问题,他一指那位机械师:“他们有事找你。我是中间人,同时也是双方的保证人,先把这事处理完。”
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果然是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套真版的军服、证件能给舒畅今后的行动带来很大的便利,但便宜从来不好占。
“听说你是高手。真正的高手”那名机械师飞速地拨弄着扑克。扑克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我并不以此为生”舒畅带着明显拒绝的态度说:“无论谁向你推荐我,他们都错了。因为我不缺钱,而且我是有正当职业的,规规矩矩的商人。我不愿卷入任何血腥刺杀,或者爆炸、袭击、劫持,等等类似事件中。”
扑克牌仍在“哗啦啦”的响:“‘正当’地伪造古董商,只进行过一次整容手术的‘整容大师’,拿一艘军舰当游艇地‘旅行家’,替佣兵销赃的‘中间人’这些身份我们都感兴趣。
我们需要一位陌生人,他完全没有任何情报生涯,跟情报机关扯不上任何一点联系,貌似来历清白我听说,你能用一张扑克牌杀人。”
“谁想你们推荐我的?这属于黑水公司的任务吗?”
“这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哈根先生坐在这儿,他既是中间人,也是保证人,同时还是合作者,所以,你无须知道这些问题。
五百万,干一点小活儿,我们正在追踪一个人,我们需要你整容师的身份,接近目标。而后,你就在我们的保护之下。”
舒畅不满的看了哈跟一眼,哈根连忙解释:“这是合作,我们在跟他们合作,我们是伙伴,不是吗?所以,这活儿需要你的帮助。”
那名机械师再度问:“你确定,你能用扑克牌做武器吗?”
舒畅不再隐瞒,也不再回避:“我地一位老师告诉我,当你能令肌肉达到时速每小时50公里时,任何东西在你手中,都是武器
扑克牌声停顿了:“真可怕你那位老师是教你整容术的吗?教你制作赝品的?”
舒畅对此表示了庄严的沉默。
“能表演一下吗?”
舒畅两手抱臂,面无表情。
“好吧,哈根先生信誉卓着,我们相信他的推荐背包里有通讯器,我们会在适当地时候和你联络。”
车子稍停,那名机械师融入夜色中。此时,卡车正在爬坡,山岗上郁郁葱葱,道路两旁的参天古树令夜晚异常凉爽。
一直在热带地区打转地舒畅,深深的吸了口山区的凉风,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哈根确定对方已消失在山道后面,放下了车篷布,回到舒畅身边坐下。
他敲了敲那只桃木箱子,在黑暗中笑了笑,问舒畅:“你打算怎么运送他?”
舒畅不答反问:“今晚住什么地方?”
“山上,一座十四世纪的城堡,它原本属于骑士团的一位男爵。我听说你对骑士团感兴趣,我已经安排好了参观项目。”
哈根说完了话,张了张嘴,可没等他问话,舒畅马上又提了另一个问题,这是中国式的寒暄:“你最近在干啥?”
“哦,我在四处搜罗流浪的狼孩在此期间,我发现中情局也在研究基因改造,据说他们把研究出的强化肌肉,已移植到了人体。据说,这名移植人拥有特殊体质,我很想知道他的身份。”
“强化肌肉”舒畅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我从中嗅到了依贡的味道。”
哈根点点头:“我也是。”
停顿了片刻,哈根又补充说:“那个行动也与这事有关,那目标是名医生,整容医生。据说,他掌握了降低移植排斥的技术,有许多人围在他身边,正在打他的主意。”
哈根说这话未免不实在,舒畅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嘲讽:“他们要的不是医生,要的是一名杀手,能赤手空拳在戒备森严的地方完成刺杀的杀手。”
哈根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戒备森严,这话到符合实际,那人为一家欧洲药厂兼职,着名大药厂。据说,那项研究便诞生药厂实验室,可他并没有把研究结果交给药厂。现在,药厂方面也在找他。
至于说到‘刺杀’,很抱歉,他们并没有跟我们探讨具体行动计划嗯,我们刚才谈到依贡,你难道没有从这次行动里嗅出依贡的味道吗?”
舒畅恍然:“这就是你推荐我的原因?我明白了,按道理,降低移植排斥的新药,会让发明者成为世纪巨富,但这个人却宁愿放弃这一切,那么,是什么样的诱惑让他如此呢?
这里面确实有依贡的味道,不过也不一定,研究细胞融合,基因移植的不仅仅只有依贡。”
“你还是没明白我的话,什么样的诱惑能令人舍弃唾手可得的巨富,不为名不为利,只想把这项技术隐藏,或者独占,或者只为抢个先手。
诱惑,我说的是诱惑!你认为:什么样的诱惑令那位发明者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