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用指头比划着法军公布的演习区域。
这是一个狭长的三角形三角形的尾端向后延伸形成一个类似匕的倒刺从尾端那个起始点扩散出一个约长2oo里的扇面舒畅现在正处在扇弧附近。
有经验的人一看这道狭长的扇弧立刻就能明白此次演习是一次纯正的反潜演习。潜艇在规定的区域内使用各种伪装技巧而水面舰艇则使劲各种手段破解潜艇的伪装。
可仅仅这么简单吗?
演习区域的起始点距阿米兰特群岛还有段距离不过这段距离对于核潜艇来说不算什么它完全可能从阿米兰特群岛方向驶入演习区域开始演习或者演习开始的区域正是阿米兰特只不过法军公布的演习区域省略了演习预备阶段。
演习区弧角正对着阿米兰特。最重要的是如果舒畅猜测是实那么伯爵的铜棺出水时法军的潜艇刚好驶过那片海域甚至距离出水点近在咫尺。
舒畅的手指沿着法军的演习区域不停的滑动他的手指频频敲击在阿米兰特。图拉姆看出他的心思不以为然的说:“这跟我们没关系也许伯爵当时出的脑电波过于强烈某些不相干的人也有感应到可这与我们无关让伯爵去头疼吧。”
舒畅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图拉姆没有回应。
图拉姆将手中的钢笔转的飞快继续说:“这几天我把事情的前后仔细想了一下我认为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我分析了伯爵地性格——伯爵孤傲很久了。他独立于盟会特立独行从不合群。以伯爵的性格他会向盟会求助?
我分析了伯爵的身世漫长的岁月过去了他见惯了朋友的辞世他已经没有了亲人。当今世上。他唯一的直系血裔只剩下你们两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地也只剩你们两个。
一个孤傲的、极端自我的过度自信的拥有变态艺术美感的伯爵。会因为追杀他的血裔唯一直系血裔。低下他高傲地头颅向盟会求助?如果那样伯爵就放弃了自信不能亲手抓住你们虐杀你们这也不符合艺术美感。
报复是一种美看着仇敌的鲜血飞溅听着仇敌地哀号。欣赏仇敌的惨叫与求饶这是一种美。我族对艺术美感有极为偏执的追求你认为伯爵那变态的血液会放弃对这种快感的追求?
不我怎么考虑都认为。伯爵不会四处宣扬他遭受了一次‘杀亲’。他会来追杀你。独自一人亲手追索——也只能如此。”
舒畅明白了图拉姆的意思:无论法军现了什么甚至法军抓住了兰卡。缴获了伯爵的铜棺都不会涉及到舒畅。相反无论过去将来舒畅杀亲的事都不会在血族流传。他现在唯一担心地应该是躲避伯爵本人。
然而这个局面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舒畅的窘迫他不值得为之庆贺。无论如何伯爵积累千年的家世与阅历不是他所能抗拒的。
对于挑战权威中国人跟外国人的想法完全不同。因为中原大地上没有千年不落地帝国所以“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平常百姓家”那些昔日仰视的人随便一个变故便会成为平民地脚底泥。
而其他国家不同除中国外世界各地随处可以找到延续千年甚至数千年的国度。即使国家灭亡在封建体制下只要他们向新王效忠他们的私人财产也会受到保护。
在这种文化氛围下他们对权威地仰视态度不是中国人所能理解的。而在封建庇护制下那些过去的权贵人物总能找见一群拥护者。因为在基督教的感恩教育下曾经受惠的人如果忘恩负义连他们的宗教都不允许。
有这样的文化即使到21世纪那些没落贵族们仍不乏至一些非洲小国也不例外。昔日的酋长登高一呼四方云集的现象并不鲜见。这使得那些昔日权贵即使没落破败平民百姓也不敢随意冒犯。
伯爵的情况也是如此他虽然不敢揭开真相他虽然远离盟会避世千年但他永远不会缺乏支持者。这些人或许不明真相不过帮助伯爵查找个人、资助一些辅助工具提供藏身之处他们会无怨无悔、竭尽全力的
“这么算来费力克斯那群人还能用。”舒畅的手指滑动停在了迪拜的位置。
图拉姆翻了翻白眼:“至少他们的钱还可以用如果你逃脱的本领足够强我们甚至能够利用迪拜的会所。因为伯爵即使出现在会所上我猜测他也不敢当面揭穿你。”
舒畅斜着眼看了看图拉姆:“地窖里有四个阿萨迈人俘虏他们虽然已接近人干但多少还有生气。可他们后来怎们都死了呢?你埋在地窖下的那段日子难道没对他们下手?”
图拉姆垂下眼帘手指在地图上乱画:“酒窖崩塌后许多人干脆进入了休眠以便节省体力而我跟他们不熟所以不敢沉睡。那四个人是清醒人的唯一食物他们是你的俘虏作为你的血裔我有权享有其中一个。”
“这么说如果集会是在白天即使伯爵出现在聚会上我俩也有能力逃脱。”
“不见的这些阿萨迈人的等级太低只够维持我短暂暴露于阳光下还不清楚有什么后遗症。而伯爵我认为他或许能在阳光下待更长时间。”
“那就让伯爵知道这点”舒畅坏笑着说。
如果让伯爵知道他俩有能力在阳光下短暂活动那么这两人一旦跑路唯有伯爵能够追出来。以舒畅的变态伯爵孤身一个人不见的能留住他俩。但这事过后伯爵遭遇杀亲的事就隐瞒不住了。他便成了整个血族的嘲笑对象孤傲的伯爵会这么做吗?
这是无赖手段图拉姆心领神会笑得很奸诈:“不错要想阻止他地行动唯有让他知道我们这项能力。”
舒畅的手重重拍在那张法军演戏图上。下令:“联系埃里克。”
图拉姆没有深思爽快的执行了舒畅的命令等他回过神来舒畅已走出舱室。他忙完手里的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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