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拉吉拉丘瞪大眼睛。
“白痴!”
“‘百合花号’。‘百合花号’最后警告立即开启定位雷达否则你将遭受攻击。你将遭受攻击。”
“白痴!”舒畅拿起通话器:“本船具备自卫能力如遇攻击将立即还击。”
飞机没有回答但舒畅已敏锐地察觉到。飞机引擎声正逐渐减弱此后飞机再没有俯冲下来。
“会使谁?”格伦已来到驾驶舱他怀里还抱着枚毒刺导弹。舒畅一看那枚导弹顿时火起。
“败家啊!好多万美金啊。拿它打*飞*机又是笔支出都不知道节约么——勤俭是革命的传家宝”
“不可能是追踪者”格伦犹抱着毒刺导弹说:“我们一路没耽搁路线变幻不定如果谁能追踪到我们的路线。那他就知道我们的存在。”
“管他是谁?”舒畅不以为然地说:“我不会让一次偶然的事故影响我地食欲快把鲨鱼捞上来鱼肉、鱼皮加工冷藏新鲜的鱼翅”
新鲜鲨鱼的味道非常出乎意料本以为它应该像牛肉般粗糙但实际上特别细嫩鱼味很重吃来比较上瘾。至于鱼翅嘿嘿仓促之间那里炖得出鱼翅只能期待下顿了。
天亮时分舒畅登岛拜会当地名流好吧按马立克的话说5o土人中的“名流”也就一村夫。
这次拜访的唯一收获是查清楚了科科斯岛根本不存在空中巡逻警一说倒不是岛上养不起巡逻飞机而是因为科科斯人太懒他们光晒太阳都衣食无忧谁愿花功夫学开飞机。目前岛上唯一愿意劳动人员都来自澳洲大6多是政府工作人员甚至包括导游。
“科科斯孤悬海外从大6派飞机巡逻时间都花在来回路上本地又不存在巡逻飞机那昨晚地飞机是哪来的?”图拉姆听到这消息忧心忡忡。
“没必要如此紧张”舒畅安慰他道:“一次偶然地飞机路过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我们每次都为这样的事紧张日子别过了!”
“这绝不是‘偶然路过’”图拉姆坚持说:“大海这么大我们一直在漂移它怎会那么巧出现在我们头顶。”
舒畅沉吟片刻忽然咧咧嘴:“我怎么那么傻——我们不是一个人呀。你跟费力克斯联络一下要他通知悉尼亲王我们将依据‘客尊’戒律登岸拜访并请他允许我们自由活动。”
“有趣”图拉姆马上明白过来:“如此一来他必须向我们通报悉尼动态如果有人等在岸上如果有人在搜寻我们我马上去!”
“等等新芯片什么时候按好?”
“还有两天我们要是现在动身慢慢走过去等到了悉尼正好调试完毕。”
“那就快点!”舒畅吩咐完毕悠闲地向顶舱平台爬去琳达正在那里享受日光浴。
没等舒畅完成前戏图拉姆有出现在菊厅他敲敲顶棚搅乱了舒畅的计划。
“我收到埃里克的回电”图拉姆说:“他感谢你的问候顺便想问问我们的位置——他想把伤员送到船上养伤请求您同意。
还有这次他受到很大损失急需一笔钱补充他想知道那批钻石加工的怎样了如有可能他希望把加工好地钻石带回去。”
“怎么那么多人想知道我的位置?”舒畅嘟囓道:“看来你工作做得不错虽然我们还未完成调试但全世界都在寻找我们了!”
“老板怎么答复他?”
“还能怎么答复你看他已经把回程都安排好了运伤员的飞机来带走加工好的钻石我们有选择吗?”
图拉姆叹了口气:“两天时间你能加工多少?不过我们确实需要力量抵达悉尼后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手那批伤员虽然不能出战但守卫船只不成问题你说呢?”
“我们是医疗船啊太适合养伤了”舒畅点点头:“而且有批伤员在船上更符合医疗船地身份让他的飞机起飞吧告诉他钻石我只加工了三分之一如果他不急地话让飞行员停两天等我把剩余的做完。”
舒畅要留飞行员两天不是为了狼人而是为了自己。
他想家了想到自己在海上漂泊了这么久体会到那种无家的感觉后禁不住想起家中那位老父定下地准儿媳她在为谁守候为谁等待今夜她可入眠明日梦依何处。
他是注定要孤独的徘徊在空旷的虚无之海他在看他在等他累了
舒畅心里最坚硬的冰山不禁微微松动。他饱含热泪操纵着精密机床细心雕琢着那枚埃里克给的原石。
“七克拉的眼泪斯卡波罗集市突如其来的神秘离开”舒畅轻声喃喃:”我从没想到不再跳动的心也有感情。“
这时拉拉唱的那歌飘荡在他耳边:
“太阳让我懂得了乐观为人。
月亮让我懂得了冷静处事。
上帝让我懂得了谦容忍让。
死神让我懂得了获取能量。
你让我懂得了爱的价值所在。
面对梦境中的你我流下了7克拉的眼泪。
我向你微笑。
我孤独地行走在漫长的旅途。
为不被宽恕的过往。
为没有填补的缺憾。
为未曾兑现的诺言。
为了重逢。
不为任何。
只为你。”
“不为任何只为你”